蘇晴聞言斜了男人一眼,勾了勾唇道:“你認識我?”

“哼,爺才不稀罕認識你這個草包呢。”男人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錢嬤嬤臉色大變,侄兒竟然當街辱罵大小姐,她心中暗自叫苦。

平民隨意辱罵貴族是會獲罪的,更何況這位大小姐還是將軍府的嫡女,身份尊貴無比。

“侄兒,快住口!”錢嬤嬤急忙喝止侄兒,生怕他再說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話來。

但已經晚了,蘇晴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她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辱罵貴族,按照律法,該如何處置呢?”蘇晴淡淡地問道。

珍珠立刻回答道:“回小姐,按照我朝律法,平民辱罵貴族,輕則掌嘴三十,重則可入獄。”

男人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他沒想到自已的一時口快,竟然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他連忙求饒道:“大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錢嬤嬤也慌了神,如果侄兒被抓去受罰,那麼她也難逃其咎,說不定今天的事被翻出來,她必死無疑。

她連忙跪倒在蘇晴面前,“大小姐,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侄兒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蘇晴看著跪在自已面前的錢嬤嬤,此時如喪家之犬,哪裡還有往日的威風。

那個無賴侄兒,還敢偷偷覷自已的反應,根本是在敷衍自已。

蘇晴心中沒有一絲的憐憫。

“珍珠,去報官吧。”她淡淡地說道,“就說有人當街辱罵貴族。”

“是,小姐。”珍珠應了一聲,聲音中難掩其中的興奮,轉身離去。

沒過多久,她就帶著幾名官兵回來了。官兵們將男人帶走,錢嬤嬤慘白著一張臉,想要阻攔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只能不停地求蘇晴,蘇晴冷笑著說道:“趙姨娘昨個兒才小產,嬤嬤不在旁邊伺候著,跑出府來不知是有何急事,難不成是要幫姨娘抓藥?”

錢嬤嬤瞳孔變大,身子如秋風中的樹葉搖搖擺擺。

蘇晴沒有理會錢嬤嬤,轉身回到馬車上。

回到府裡,蘇晴即刻到蘇老太太院子去請安。

蘇老太太眯著眼聽管事稟告下面鋪面的事情,聽聞蘇晴來了,心中有些不痛快,神色淡淡地擺手,管事恭敬地退了出去。

“聽聞你今兒又跑出去了?”蘇老太太對於這個最近折騰得很的孫女更加不喜了。

“孫女聽聞如意齋最近新出了幾個吃食,想著祖母可能愛吃,便去買了一些回來給祖母嚐嚐。”蘇晴笑著說道。

蘇老太太神色微松,掛著淡淡的笑意,“晴兒有心了。該不會是你自已想吃了,拿祖母當作幌子吧?”

蘇晴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反而笑得更甜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祖母,祖母怎知孫女最近吃藥太苦了,嘴裡沒味,這才忍不住跑去打打牙祭。”

“你身上有傷,不宜出門,要吃可以讓下人去就好了。”蘇老太太假意關心道。

蘇晴莞爾,“幸好孫女出去了一趟,才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慕容訣和蘇晴一樣也發現了秘密。

上次他在白馬寺發現了南宮軒私下采岩鹽礦,一面派人暗中保護蘇晴,一面派人跟蹤南宮軒。

聽屬下來報,長公主慕容婉約了南宮軒在如意齋見面。

慕容婉自駙馬過世之後,一直深居簡出,與朝中官員更是沒有來往。二人突然會面,慕容訣頗感意外。

悄然跟過去,在路上竟然看到有人為難蘇晴,便派屬下暗中相助,所以珍珠才那麼快請來了官兵。

等他趕到如意齋的時候,發現慕容婉和南宮軒在廂房裡耳語,看起來關係匪淺。

慕容訣眯著狹長的鳳眸,一手撐著下頜,一手敲著桌面。

宿劍在門外聽完侍衛的回稟之後,走到慕容訣身旁低聲道:“主子,鎮遠大將軍府的趙姨娘和錢嬤嬤,時常私下售賣府中的藥材和貴重物品。”

慕容訣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的頻率漸漸加快,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

這二人竟然私下交易藥材和貴重物品,慕容訣腦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可惜太快,他沒有抓住。

“可曾查到東西的去向?”慕容訣沉聲問道。

宿劍微微頷首,回答道:“回主子,屬下已經暗中查探過,這些藥材似乎都流向了城外的一家藥鋪,而那些貴重物品則流入了一些黑市之中。”

慕容訣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鎮遠大將軍府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若是府內有人勾結外敵,那將是對朝廷的極大威脅。

“此事必須徹查到底!”慕容訣猛地站起身,冷聲道。

宿劍見狀,道:“屬下這就去安排人手,務必查出這背後的真相!”

慕容訣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蘇晴的身影,“還有,加派人手暗中保護蘇大小姐,確保她的安全。”他補充道。

宿劍領命而去,慕容訣起身,獨自站在窗前。

被暗中保護的蘇晴說她了發現的秘密後,正把包裹開啟,隨後將一封信交給蘇老太太。

蘇老太太瞧了一眼包裹,眉頭微皺,急忙開啟信件,臉色倏然沉了下來,抄起桌上的茶盞摔個稀碎。

蘇晴臉色一片冰冷:“祖母,可認得這些東西?”

蘇老太太冷哼:“這些東西雖然珍貴,但是也證明不了什麼啊。”

“雖然證明不了什麼,但如果祖母派人清點一下府中的庫房,不就知道是真有家賊還是別個惡意栽贓嫁禍了嗎?”蘇晴故意拔高音量說“家賊”二字。

蘇老太太裝做聽不出蘇晴的話外之意,拿起桌上的念珠,下逐客令:“此事我自有主張,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謝謝祖母體諒!不過,孫女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蘇晴心中怒氣翻湧,蘇老太太明明知道此事和趙姨娘脫不了干係,卻不願意追究。

“既然知道不當將,那就別講了。”蘇老太太眯上眼,毫不客氣道。

“祖母心善,只怕有人就是利用祖母這一點,要做出不利於我們府裡的事情。”蘇晴說畢,不再搭理臉黑如鍋底的蘇老太太,福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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