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白則是在跟常青來到凌楠巷。

凌楠巷不是一個巷子,而是京師上好的客棧,當然來到這裡的人都是來京師談生意的居多。

像盧緣惜這樣的,倒是少見。

安慕白已經換了一件商人經常穿的藏藍色直峮,與以往身上的冷洌氣質不同,穿上這身倒是顯的儒雅矜貴,與平常大不相同。

常青在定了一間盧緣惜旁邊的包間。

倆人剛進到包間,就聽到旁邊包間傳來盧緣惜溫柔細膩的聲音:“程啟哥哥,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程啟則是看著眼前心心念唸的人兒,雖然知道她已經嫁給丞相大人,但是京師的門閥世家,誰不知道相爺喜歡那個罪臣之女,但他心中還是有些許顧及,環抱著人兒。

盧緣惜的絲絲縷縷髮絲有些落在他手上,他頷首便能隱約從人兒身上聞到一絲清香,沁人心脾。

讓他本就愛慕的心,眼中此時有了些許情慾,但是他一個庶子,在程大世家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能夠成功在後宅中活下來,早就學會了掩飾情緒。

於是在盧緣惜滿是柔情的眸子看向他時,他同樣溫聲道:“惜兒,你……是不是被。”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盧緣惜纖纖玉手抵在他唇上,莞爾一笑,“程啟哥哥,我還沒有。”

話音落下,在另一邊包間的常青則是震驚的看向自家主子,這女人……卻見他心中氣憤,而主子卻是很淡然的喝著剛剛小二上的茶。

彷彿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一樣。

程啟聽到她的話,心思開始活絡起來,掩飾眼底的貪慾,面上一喜,“惜兒。”說完這話,他便開始手不安分起來,盧緣惜見他這麼上勾。

假裝有些害怕的說道:“程啟哥哥,不可在這裡,我們……會被發現的。”

程啟則是在這個時候想到了什麼,他是心心念念她,但是跟前途比起來,還是前途重要,心中的謹慎打起了響鐘,如果他因此而得罪了相爺,那麼他忍了這麼久,謀劃了這麼久,可是要付水東流了。

他慢慢鬆開錮著盧緣惜的腰,掩飾心中的恐懼,他甚至有一種感覺,相爺的人可能跟蹤著盧緣惜,他已經暴露了。掩飾掉眼底的懼意,溫聲道:“惜兒,你說的對,你現在是相爺的人,我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安慕白從懷中拿出一個通透的瓷瓶,微眯了下眼睛,隱隱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去,把這個融入茶水裡,給他們送過去。”

常青愣了一下,他是知道這個藥,歡好之藥,從安慕白手中接過,走了出去。

……

傍晚時分,安慕白應下盧緣惜在她院子吃晚膳。

看著眼生的一個侍女走進來,換了新的薰香,盧緣惜出聲道:“你……”

安慕白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溫和道:“別人送與的,說是好東西,一直沒有用上,現在覺得你用正合適。”

盧緣惜聽到他說的這話,面上露出嬌羞,她自然是以為安慕白之前沒有給伊氏罪女用,想想也是,那女子再得相爺寵愛,也不過身份低下,還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配不得上這如此清新淡雅的薰香。

“那相爺便多贈與我一些吧。”她說這話的眼睛發著光,心中很是歡喜。她還本以為相爺對她並沒有那意思,沒想到也是一個懂情趣的人。

安慕白眼眸微閃,溫聲道:“好。明日我安排人送過來。”

等到侍女們都退下,整個屋子只剩下她和安慕白的時候,她還有一種恍惚的感覺,畢竟白日裡剛經過那檔子事,現在又來,她的手伸向安慕白的腰封,在剛碰到腰封時,頭感覺昏昏沉沉,手收了回來,撫著有些發暈的頭,就在她想抬頭看向安慕白時,

“相爺,我……”話還未說完便闔眼倒在了床上。

安慕白則是睨看了她一眼,起身起來了。

出了房間後,看了一眼候著的常青,“夫人怎麼樣了?”

常青如實回答道:“夫人已經用過晚膳。”

說著這話,他看安慕白沉著眸子,思量了一下,接著說道:“大小姐和二小姐下學堂回到府上後,一直吵著找夫人,之後嬤嬤哄了好久才剛剛消停睡著。”

安慕白眉頭微微皺起,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常青,“以後不要讓她們過去了。”

“不用跟過來。”

常青雖是不明白相爺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還是應下了,他看著相爺離去的方向,本來以為會去伊夫人的院子,沒有想到朝書房的方向走去了。

而安慕白在開啟書房的門的那一刻,一個閃光過來,他一個側身躲開,更是眼神凌厲的看著眼前的劍,一個借力直接把劍搶到了手中,一腳把人踢倒在地,接著又上來一個,握著劍的手,有一刻的微顫被他擋住了,一個側踢在對方倒地後,向下借力,直接劍穿透男子的腹部,男子抬著的手落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安慕白離人太近,鮮血噴濺到他的臉上以及身上,看著很是嚇人。

接著一直在房間暗處的宮北檸鼓掌走了出來,只不過眼神若有似無的從安慕白的手上掠過,“倒還真是不愧是我從那麼人挑選出來的人。”

彷彿沒有看見地上那已死的屍體,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瓶開啟蓋子,把藥瓶裡的液體倒在屍體身上,瞬間屍體消失了。

安慕白的眉頭微微皺起,“你今日過來不是僅僅試探我吧,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宮北檸慢慢走到他跟前,“當然不是,你一定是答應了那人什麼條件了吧,但是……”她話鋒一轉,接著狀似思考,“都娶一個夫人了,不介意再多娶一個側妃吧。”

她說完,帶著不容拒絕的眼神看著安慕白。

安慕白只是靜靜站著,臉上冷漠的神情,再加上血跡,彷彿從戰場剛廝殺完的將軍。

宮北檸似乎也不在意他的是否回答,只是轉過身背對著他,聲音帶著建議又帶著譏笑,“哦,你說,要是把她變成傀儡怎麼樣?”

說完她忽地轉身看向安慕白,看他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接著幽幽道:“反正……你也喜歡她,變成傀儡她不就完全聽你的了,何必那麼執著,你不是抹去過她那段記憶嗎?”

“又不是沒做過!”

說著她從袖中拿出一個黝黑的瓷瓶在手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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