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是白月光,亦是硃砂痣18
黎父和許母緊隨其後,他們心中充滿了焦急和希望。
他們迅速上了樓梯,來到了吳可欣所在的客房。吳可欣此時剛甦醒,正要起身下床,就被過來的黎母給阻止了。
“可欣,你醒來了。”黎母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緊緊握住吳可欣的手,語氣中蘊含著擔心,“你別動,醫生說你吸入了大量迷藥,你需要好好休息。”
吳可欣聽著黎母的話,點了點頭,隨後問起了黎樂:“阿姨,樂樂呢?”
黎母臉色蒼白,眼神中透著一絲哀傷,“小樂還沒找到。”
聽到這話,吳可欣哪裡還坐得住,她正要試圖下床離開,就被黎母輕輕按住,“你沒醒來的時候,大家都派了人去找小樂,祁嶠南帶著她消失在Y國的海域,然後不見了蹤影,阿姨是想問問你,你記不記得一些事情,能幫助我們快點找到小樂。”
黎母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吳可欣一直是昏迷狀態,根本毫無意識,怎麼可能會知道什麼線索。
吳可欣搖了搖頭,聲音虛弱:“我是在李叔車子上昏迷過去的,後面的事我沒有一點印象。”
聽到早有心理準備的答覆,黎母的面色又白了幾分,黎父怕妻子支撐不住,上前攙扶著她。
黎母擺了擺手,示意他放開自已,隨後看向吳可欣,安慰她:“沒事,你先休息,等小樂找到了阿姨馬上告訴你。”
吳可欣點了點頭。
她心裡雖然擔心到不行,但也明白自已幫不上任何忙。進了Y國那邊的海域,或許只有許家的勢力可以找到樂樂。
黎母三人離開了客房,許母便去安排人照顧吳可欣。
黎家夫婦下了樓,坐在沙發上,等著最新的訊息。
“老黎,我們女兒會沒事的吧?”
“會的,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小樂。”
~
被餵了一碗粥後,黎樂看著要端著碗離開的祁嶠南,忍不住開口請求:“我想出去曬曬太陽。”
“不行。”祁嶠南果斷拒絕。
可在瞧見自已說出這句話後,黎樂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他微微嘆息,“好吧,我陪你出去走走。”
十分鐘後。
祁嶠南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黎樂出了門,他們來到了別墅外的花園。
此時,黎樂才大概知道了自已在哪裡。
這應該是一座私人島嶼,環境優美寧靜,四周被蔚藍色的海水環繞,只有一棟別墅靜靜矗立在綠意盎然的環境中。
要不是因為有身後的人在,她想自已應該會很喜歡這裡的環境。
祁嶠南輕輕推著輪椅,讓黎樂能夠更好的享受日光的沐浴。
“這裡很美,不是嗎?”祁嶠南的聲音格外溫柔,帶著一絲憧憬,“我們一起生活在這座島上,然後生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像你一個像我,我們一家四口,應該會很幸福吧。”
黎樂沒有回答。
見她沒有回應,祁嶠南眸光微暗,隨後露出一抹滿足的笑,“你不回答沒事,我說,你聽著就行。”
祁嶠南繼續推著輪椅,來到一排椅子旁,輕輕地將輪椅停靠在椅子旁邊,然後坐了下來,目光柔和的落在黎樂身上。
“這一刻我想了好久,我做夢都想要你在我身邊,眼裡只能看得到我一個人。”祁嶠南的話中透著濃濃的佔有慾。
“你是要把我關在這裡一輩子嗎?”
這種被囚禁和控制的喜歡,她一點都不需要。
祁嶠南沉默了片刻,隨後搖了搖頭:“不,我這不是關著你,我這是在保護你,我是愛你。”
聽著祁嶠南深情炙熱的話,黎樂偷偷翻了一個白眼。
得了,別說了。
這人已經精神不正常了,說道理已經說不通。
接下來,黎樂沒再開口說話。
祁嶠南一個人自言自語,黎樂則是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可能的逃離線會。
島上有船,可以乘船離開,不過她不會開船。
還有身體,為了防止她恢復體力逃跑,祁嶠南餵給自已的那碗粥裡應該放了藥,所以她逃離這座島上的可能性有些低。
她感到一陣無力,但她沒有放棄希望。
黎樂心想:她應該想個辦法哄得祁嶠南不給自已喂藥。
然而,沒等她開始執行計劃,她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中。
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已已經穿上了潔白的婚紗。
不用想,就知道是祁嶠南給自已換上的。一想到那傢伙看了自已的身體,黎樂就氣得腦袋發暈。
她扭頭環顧四周,發現自已不在原來的那間房間,而是躺在一個佈置得十分喜慶的房間裡,牆上掛著綵帶和氣球,自已身邊還鋪滿了玫瑰花瓣,整個房間倒是有幾分婚禮的氛圍。
就在黎樂打量著這間房間的時候,貼著喜字的房門被開啟,祁嶠南拿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走了進來,一身剪裁合體的白色西裝,讓他的身上多了幾分優雅和莊重。
“樂樂,你醒得很及時。”祁嶠南的聲音溫柔似水,他走到床邊,輕輕將酒和酒杯放在床頭櫃上,隨後溫柔地抱起黎樂,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在床邊的輪椅上。
等做好這一切後,他望著自已親手打扮好的黎樂,眼神中充滿了愛慕和欣賞,“樂樂,你看起來好美,今天你絕對是最美的新娘子。”
黎樂的神色懨懨,沒有精神和祁嶠南說話。她不知道自已到底睡了多久,許晏他們怎麼還沒有來找自已?
“我睡了多久?”黎樂虛弱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祁嶠南往兩個酒杯裡面倒好酒,然後端著酒杯湊到黎樂面前,聲音低沉性感:“沒有多久,就睡了一天。樂樂睡著的這段時間,我正好花時間把婚房佈置好。等樂樂醒來,就可以做我的新娘子。”
說完,他輕聲笑了笑,隨後把其中一個酒杯送到黎樂唇邊,語氣中滿是興奮:“樂樂,喝了這杯酒,我們就是夫妻了。”
“拿開!”黎樂想抬手打翻酒杯,可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無助和挫敗。
祁嶠南緩緩把酒杯收回,勾唇笑著說:“我忘了,樂樂不勝酒力,還是我幫你一起喝了吧,我們夫妻一體,誰喝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