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回到南城

大媽訕笑了一下，又看向蘇曉，期待道，“小小，你考上了嗎？”

蘇曉頗為遺憾地搖頭，“沒有，我們得到訊息，複習得太晚了，可能知識還不夠紮實吧。”

大媽一臉可惜，“哎喲，怎麼就考不上呢，隔壁衚衕好幾個知青都考上回來了，可惜了喲。”

黃飛燕和蘇曉笑笑不語。

大媽又道，“別灰心，你們好好複習，明年繼續，聽說啊，以後高考就恢復了。”

“是嘛，那太好了。”蘇曉一臉驚喜。

大媽嗯嗯兩聲，有些小自豪地笑了，彷彿自己送出了個天大的訊息。

告別大媽，黃飛燕苦笑著和蘇曉對視，蘇曉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衚衕裡的動靜不小，蘇爺爺和蘇奶奶也聽到了動靜，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卻見蘇曉遲遲不過來，蘇奶奶有些不耐煩地嘀咕了句，轉身進了院子，只留蘇爺爺還在張望。

“小小，燕子，回來啦，快進來。”蘇爺爺看到兩人過來，連忙招呼。

“爺爺。”黃飛燕和蘇曉也立刻喊人。

進入院子，看到蘇奶奶，又道，“奶奶，我們回來了。”

“好，好。回來就好，快進屋收拾一下。”蘇奶奶坐在院中，慈眉善目，絲毫不見剛才的不耐煩。

蘇曉和黃飛燕這次回來就是看看，蘇曉就不必說了，在這裡也沒什麼值得在意的親人，黃飛燕更是，完全沒有了期待。

蘇爺爺蘇奶奶一如既往地對她們很照顧，只是，相處起來時總是有一道無形的隔閡，跨越不過。

從蘇爺爺那打聽到，隔壁華奶奶和小明已經被接走，那日的情形可讓人震撼了。

聽著蘇爺爺的描述，蘇曉不由勾唇笑了，為他們感到高興，苦盡甘來，未來可期。

回來第二天，蘇曉拎著東西去拜訪了舒家，對於蘇曉的到來，舒家眾人極其驚喜。

“小小，你回來了，快進屋坐。”許秀雲熱情地把人迎進門，一邊倒水一邊朝著裡屋喊，“老頭子，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舒振東從書房開門出來，看到蘇曉，一臉驚喜，“是小小啊，快過來坐。”

“許阿姨，舒伯伯。”蘇曉把東西放下，打招呼。

舒振東看到桌上的繼續，臉上就不高興了，“怎麼又帶東西過來，都和你說了，家裡什麼都不缺，你別亂花錢，怎麼不聽呢？”

蘇曉笑，“花不了幾個錢。”

許秀雲卻是很滿意，倒不是貪圖她這點東西，只是覺得這孩子有禮數，懂事，覺得她可交罷了。

“你伯伯說的對，下次來別再亂花錢了。自家人，不必客套。還有，謝謝你上次寄過來的乾貨，那竹筍乾，鮮嫩爽口，炒著煲湯都很好。”

蘇曉笑道，“阿姨，您還不是跟我客套，一點點乾貨，還值得您特意開口和我說謝？那要這麼說，你寄給我的毛線，我也得跟您感謝一番，謝謝許阿姨。”

見蘇曉一本正經地說笑，許秀雲更加開懷，“你這孩子，好，阿姨不說謝了，你也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