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棲螢閣回來後胡氏母女氣的摔了好幾個好幾個花瓶,因下人阻止才肯罷休。

“母親,那個賤人如今是徹底與我們撕破臉皮了。這尚書府還有我們母女二人的容身之處沒有,母親,我們可怎麼辦……嗚嗚嗚”。

“榮兒,別哭。若哭壞了身子,可怎麼是好。一切有娘呢!她祝螢悅一個閨閣女子能翻出什麼浪花來。縱使她有天大的本事將來也是要嫁出去的。這府中真正當家做主的是你父親,看來我們要在你父親身上下功夫才是”。

聽胡氏這麼一說祝榮華瞬間燃起了希望。

“母親,依我看,與其在祝螢悅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在父親身上下功夫。您說的對,這個尚書府還是父親在當家做主,如果父親被我們母女拿在手掌心裡,還怕他祝螢悅不乖乖聽話嗎?到時別說她祝螢悅了,整個尚書府不都是咱們母女說了算嘛”。

聽了女兒的話,胡氏也是很心動。可是要她背叛姜郎,她心下也是不願的。當年那事本就是她與姜郎的無奈之舉,實質上自已與祝父兩人都是清白的。後來祝父被逼無奈將她從後門放了進來後也沒有過肌膚之親。這麼多年她都是偷摸出去與姜郎私會的,而且姜郎也答應她了,等祝父倒臺就將自已風光迎回去做正室夫人。如今若要自已去委身祝父,若姜郎知道了……

見胡氏遲遲不肯開口,祝榮華急了。

“母親,這事你還有何顧慮?抓住父親的心,咱們可都什麼都有了。如若母親肚子再爭氣,生下這尚書府唯一的男丁那麼……母親被抬為貴妾也無不可呀!”

尚書府的貴妾,胡氏確實狠狠的心動了。這些年自已在尚書府地位低下再加上祝父不喜,自已一點兒有用的東西都沒有遞給姜郎,反而姜郎卻一直安慰她,讓她安心在後院照顧好自已和女兒。如若自已能爭口氣,幫上姜郎一把,那麼自已是不是可以早早被江郎迎回去……想到這裡胡氏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內心了。

“此事母親會好好計劃一番,榮兒莫急”。

聽到母親如此回答,祝榮華開心極了。尚書府貴妾的女兒,以後見了祝螢悅就不用行禮了,雖說還是庶出但身份也是水漲船高。若自已以後得了機會在宮宴上露了臉那嫁入高門大戶做正妻也是使得的。想著想著祝榮華不禁笑出了聲。

要知道在太元可是沒有平妻,續娶這一說的。即使是貴妾也是要正經人家裡的清白女兒。太元的貴妾地位也是極高的,一般都是宮裡的貴人賜婚或女子有功在身才可為貴妾。如家中無主母,那麼貴妾就相當於次主母了。

這胡氏母女二人可真是會白日做夢。

“榮兒,折騰了大半天了。不如去小憩會兒,母親也倦了”。

胡氏隨便找了個藉口支走了祝榮華。她哪裡是倦了,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與姜郎分享這一好訊息。若能趁此機會再給江郎生下位小公子,那麼自已可是有十足的把握讓江郎迎了自已入府。況且當初榮兒也是如此賴給祝府的,自已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大不了自已再演回戲就是了,如此還能拿捏住祝父,可真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想著胡氏立馬提起筆在宣紙上寫下了,明日午時西街小宅見,想你的杜鵑。寫完後胡氏將紙裝入信封便傳了胡婆子。

“老規矩,藉口去翠玉閣拿首飾將信交給翠玉閣的姜管事。”

胡媽媽收下了信塞入袖口中匆匆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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