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所見所聞,讓尤氏很是有些失魂落魄。

回到屋裡,半晌才回過神來。

“夫人!”

接著,她便又看到了自己的丫環銀蝶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淚雨傾盆。

“起來說話,號什麼喪?”

尤氏沒好氣的罵道。

“夫人,奴婢不想被關進佛堂!”

銀蝶並沒有起來,而是抱住了尤氏的腿。

“你閉嘴,我也不想!”

尤氏大罵道。

同時,她又回憶起了早上賈蓉找自己時的那一幕。

當時的賈蓉真是趾高氣昂,對她完全沒有半點對繼母的敬畏。進屋之後,便要摟她,被她一閃躲開。

此事惹得賈蓉相當的不滿,當時便扔給了她兩個選擇。

第一是從了賈蓉。以後她便還是寧國府的大奶奶,賈蓉也會和以前那樣的孝敬她。

而第二,便是把她送進佛堂,每天替賈珍唸經吃齋,終身守節。

尤氏知道,所謂的佛堂只是一個愰子。

進入那裡,便別想再出來。

雖然衣食無缺,但門窗都被封閉,便連陽光都透不進去。

她嫁給賈珍做續絃時,正是賈敬出家之時。

當時賈珍便把賈敬的幾個妾都給送進了佛堂,結果沒有熬得過半年的。

至於第一條路,她自然也不想選。

因為她畢竟是賈蓉的繼母,賈蓉不要臉,她還要臉。

而且,她還知道賈蓉的德性。

肯定是得手之前,說啥是啥。

等得手之後,玩膩了,不是淪為招待狗朋狗友的玩物,便是再度被送進佛堂。

正因為顧慮這些,她才會去王熙鳳,想著能不能透過她給賈母傳個話,把自己放出府去,哪怕她出戶都行。

“銀蝶,你現在就出府!去那地方等著去!

別進去見秦氏,就等周大爺,求他幫我一把!”

思前想後,尤氏終於拿定了主意,把銀蝶給拉了起來,叮囑道。

“這一晚上白等了!三天之後,若是還看不到鐵膽神侯去找素心,那我便直接闖天牢!”

夜半時分,周聰才從外面回來,他去了護龍山莊。

還把蠅級無人機給派了出去,並找到了鐵膽神侯,想著等鐵膽神侯見素心的時候,找到素心的冰棺所在。

而後,再拿著素心去威脅不敗頑童古三通,以弄到金剛不壞神功和吸功大法。

之所以沒有直接去找古三通,主要還是怕打不過他。

至於說如成是非一樣,鑽進天牢中,讓古三通傳功給自己。

他也只能想想,畢竟成是非是古三通的兒子,兩人之間可能會有心靈感應,血脈相連之類的東西。

自己貌然前去,弄不好得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但可惜的是,他在那裡等了一晚上,根本就沒有見到鐵膽神侯出來,便也只能回家了。

“你是何人?”

到了家門口,正打算叫門時,周聰卻停了下來,目光凝視著院門的右側。

“可是周大爺嗎?”

一個微弱的女聲傳了過來。

“你是誰?”

周聰走了過去,問道。

“奴婢銀蝶,是尤大奶奶身邊的丫環!”

女子道了一句,緩慢的向周聰走來,但才走了一步,便又摔倒在地。

“小心!”

周聰一把便抱住了她。

“周大爺!”

更加出乎周聰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銀蝶竟然用雙臂環住了周聰的脖子,還把嘴唇也給送了上來。

“我帶你去個地方!”

銀蝶如此主動,周聰豈有放過之理。

但礙於秦可卿的面子,又不好把她給帶回家中。

乾脆抱起了她,直奔附近的客棧。

“說吧!找我什麼事?”

在客棧開了一間天字號房,周聰抱著銀蝶進了屋,又把她給放到了榻上。

“周大爺,我家奶奶找我是想求您幫她!”

銀蝶偷看著周聰,但看他威武雄壯,一身錦衣衛服裝,不怒自威,心中驚喜。

拿被圍住了身體,說了賈蓉如何逼迫尤氏的事情。

“賈蓉和賈珍到真是一丘之貉!”

聽了銀蝶的講訴,周聰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果然,賈家的敗亡是有道理的。

賈珍昨天才死,賈蓉竟然連掩飾的事情都不捨得做一下。便要對繼母下手,當真是無恥之極。

“周大爺,你就收了我和我家奶奶吧!”

看周聰表情陰晴不定,銀蝶壯著膽子又把被給掀了起來。

她的這個動作,讓周聰看了過去。

卻發現這丫頭剛才竟然在被中偷摸的把外衣給脫了,現在只穿著一件湖綠色的蓮花肚兜。

抬眼再看銀蝶,見她姿容還算不錯,年華正好。

周聰自然也不會裝犢子,直接坐到床邊,把靴子給脫了下來,受用了起來。

“呼!”

王熙鳳撲通一下的坐了起來,只感覺身上全是冷汗。

“半夜抽什麼瘋?”

賈璉被她給嚇了一跳,都囔的罵道。

“沒事!做了一個惡夢!”

王熙鳳躺了下來,背對著賈璉。

她的確是做了惡夢!

在夢中,一條巨蟒緊緊的纏著她。

她想叫,卻偏偏叫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隻巨蟒張開巨口,把她吞入到了腹中。

而就在巨蟒吞噬她的時候,她眼睜睜的看到那隻巨蟒的蟒頭竟然變成了周聰的臉,雙眼冰冷,透骨生寒。

“這事怎麼辦?”

回想著夢境,王熙鳳感覺到了一陣陣的不安。

這種不安來自於周聰的出現,更來自於賴大的講訴。

當聽說賈珍死的時候,周聰也在場時。她立刻便有一個不安的猜測,那便是賈珍的死,說不定會與他有關。

“除非他不想要周瑞的命了!”

終於,王熙鳳想到了周聰的堂叔周瑞,心裡才稍微安定了少許,又閉上了眼睛。

“爺兒,你要走?”

迷迷湖湖中,銀蝶發現周聰起身下了床,忙睜開了眼睛。

“乖,爺也得先回去了!你便在這裡休息,等天亮之後,爺帶好東西過來看你!”

在銀蝶的臉上親了一口,周聰毫不猶豫的起身離去。

不是自己太渣。

實在是家裡還有一個秦可卿在等自己,才剛把她納為良妾,便夜不歸宿,總是不好。

“死丫頭,怎麼才回來!”

等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時分,尤氏才終於看到了銀蝶,一把便給她扯了過去。

“奶奶,爺昨天非要受用我。我哪裡能拒絕,只能留下了!”

銀蝶伸手去撩自己的頭髮。

“這是哪來的!”

素手纖纖,皓腕似雪,上面還有一隻翠色的翡鐲,被尤氏一把給抓住。

“是爺賞我的!”

銀蝶好似獻寶一樣的誇耀道。

沒錯,這翡翠玉鐲的確是周聰給她的。

早上才剛亮起,他便去了首飾店,花了將近十萬兩銀子,買了許多的首飾,幾乎都要把整個首飾店給搬空了。

對於這事,他沒想去做無本的買賣。

畢竟這些首飾要用來討好女人,用賊贓總是不好。

萬一苦主發現失竊,告到了官府,再從誰的身上看到了賊贓,非得翻車不可。

接著,又去找了銀蝶。

此時的她正處於自怨自艾之中,看周聰過來,又殷勤的把一隻玉鐲套到了她的腕上,所有的憋屈和不滿全部都飄到了九宵雲外。

甚至不顧及才剛剛破瓜,好好的又陪著周聰耍弄了一次,這才又僱了一輛馬車回到了寧國府。

“周大爺,還真是疼你這隻小蹄子!”

眼看這隻翡翠玉鐲通體晶瑩,尤氏知道價格昂貴,吃味道。

“奶奶!這是爺給你的,還說晚上便來看你!對了,他讓你還穿孝服!”

銀蝶在之前已經得了周聰的吩咐,忙取出一隻金釵,遞給了尤氏。

說實話,這隻金釵的做工一般,上面的鳳頭做的也模湖。

但奈何份量極重,而且鳳頭之下還吊著一顆拇指大小的明珠,讓價格一下子便上來了。

“算他有良心!”

尤氏一把便搶過了金釵,插在了頭上。

“周叔叔,你怎麼來了!”

靈堂之內,賈蓉聽說周聰到來,那叫一個納悶。

雖然不明就理,卻還是屁顛屁顛迎了出去。

“我來見尤大嬸子,帶我過去!”

周聰撇了他一眼。

“周叔叔,尤姨娘思念家父,思勞成疾……我怕……會過病氣給你!”

賈蓉一聽周聰要見尤氏,忙推託了起來。

更同時偷看起了周聰的臉色,但看他冷笑不矣。心裡一哆嗦,頭縮得便好似烏龜一樣,“我這就帶您過去!”

說完一句後,忙不迭的在前面帶路。

“啪啪啪……”

到了尤氏門前,賈蓉拍響了房門,“姨娘,我和周大爺來看你來了!”

本來,在賈蓉心中,尤氏最好是莫要開門,那這事就怪不到自己頭上。可誰知怕什麼,卻偏偏來什麼?

才剛叫了一句,門便被吱嘎的一下了開啟。

一身重孝的尤氏站在了門前,“見過周大爺!”

“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

以前周聰便見過尤氏,覺得長得不錯。畢竟賈珍這廝也不可能找個難看的當自己的續絃。

現在,再看尤氏,一身白衣,含悲帶怯,楚楚可憐,風韻異常。

“進來吧!”

暄賓奪主,周聰抓住了尤氏的一隻手,便進了房間,還對賈蓉道了一句。

“王八蛋,竟然又想搶我的食吃!”

看到周聰的舉動,賈蓉只氣得面色漲紅。

他對尤氏可是一直都有非份之想,只是太過懼怕賈珍,只敢藏在心裡。

現在可算是把賈珍給熬死了,本想著夢想成真,卻未想到周聰又從中插了一槓子。

但是,雖然心裡不滿,卻不敢表現出來。

便連賈珍都死在了周聰的手裡,他哪敢胡來,忙跟了進來。

又眼睜睜的看著周聰坐了下來,尤氏則是小鳥依人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把半個膀子都壓了過去。

“周叔叔,有件事,小侄正想與你商量一下!”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賈蓉也是拼了,無比討好的看著周聰,“家父身死,那些小妾當怎麼辦才好?”

“你想怎麼辦都好,發賣也好,留下享用也罷,與我無關!”

周聰搖了搖頭,又看向了尤氏,“到是尤大嬸子,是你的繼母,不好太過苛責,你打算怎麼辦?”

“自然是依舊掌家,份例按照老太太那邊的定製!”

賈蓉一咬牙,說道。

“到還是個孝順的!”

周聰滿意的點了點頭。

“周叔叔,小侄還有一事相求!”

出乎周聰意料的是,賈蓉竟然又跪在了他的面前,還向前抱住了他的腿,“周叔叔,俗話說得好,搖車裡的爺爺,拄拐的孫孫。我父親現在沒了,爺爺又在觀中修行,不理家事。侄兒以後再也無人照管教導,如若叔叔不嫌侄兒蠢笨,認作兒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臥槽!”

一句話到是讓周聰對賈蓉高看了一眼,這貨竟然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

不過,他又不圖寧國府的錢。可不想認這個乾兒子,萬一賈家真的事敗了,再把自己給牽扯進來。

當下便拒絕道,“你心裡有就好了,有些事情不用表現在嘴上!”

“是!周叔叔,好生休息!”

賈蓉也不敢著惱,陪著笑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上。

事畢。

尤氏好似小貓一樣的趴在周聰的胸前,良久,才平復過來。

這種感覺當真是久違了。

要知道,她初入寧國府時,賈珍也的確寵愛了她好一段日子。

但不過月餘,便對她沒有興趣。

開始的時候,還念著夫妻情份,每月會留宿一天。

但再過一年,賈珍甚至都不願意遮掩了。

在此時,尤氏哪裡還有半點被逼的不情願,心裡反而在埋怨賈珍死的太晚。

“爺,你對鳳姐兒是不是有想法?”

伸手輕撫周聰的下巴,尤氏問道。

“怎麼會這麼說?”

周聰饒有興致看著懷裡的尤氏。

“爺,我都看到了,要不然也不會求你。當時,你看鳳姐兒的眼神簡直想一口把她給吞掉!”

尤氏吃吃的笑了起來,拱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些,“爺,要不我幫你呀!”

“我都想好了,找一天晚上,讓鳳姐兒在這裡留宿兒。再給她灌幾杯酒,保準爺得償所願。

爺,你也不用擔心,第二天鳳姐兒會尋死覓活。

她絕對不敢暴露這事,難道不就怕被趕出賈家嗎?

而且,女人嗎?就是那麼回事。

未得手時,三貞九烈!一旦在一起了,也便不會那麼守著了。

賈璉看起來長得還算不錯,但卻是個驢糞蛋子兩面光。

論本事,論身體,比爺可是差太多了。我保準鳳姐兒嚐了一次後,會天天想著。

到時候都不用妾身找她,她都會了主動來找妾身呢?”

說到這裡,尤氏又討好的抬起頭,對著周聰笑了笑。

“這方法雖好,但卻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雌伏!勞你費心,為我謀劃,若需要你我再找你!”

周聰笑了起來,掐著尤氏那玉潤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一口。

“對了,我有禮物給你!你看看好不那看!”

為了表彰尤氏的出謀畫策,周聰開啟了隨身帶著的盒子,並把一套頭面首飾,擺到尤氏的面前。

“爺賞的,當然是極好的!”

此時,尤氏雙眼全部被眼前的金光給映花了,還撒嬌的讓周聰幫著自己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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