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門聲響起!

“我去開門!”

蔣鵬飛忙站了起來,殷勤的開啟了門,並把外面的周聰給讓了進來。

“你……你怎麼來了?”

包間內的蔣南孫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極為意外的看著面前的周聰。

“蔣叔,原來你讓我相親的女兒,就是蔣南孫呀!”

周聰玩味的笑了起來。

“你們認識?”

蔣鵬飛也是頗為意外。

“當然了,我是被魔都建築大學開除的學生,和南孫是一屆的,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而且,我還認識她的好閨蜜朱鎖鎖,還騙了她的身子呢?”

周聰坐了下來,順手倒了一本黃酒,玩味的笑著。

“人渣!”

一聽朱鎖鎖的事情,蔣南孫就摟不住火,罵將出聲。

“南孫,看在蔣叔叔人還不錯的面,我把朱鎖鎖的事給講清楚了。免得讓蔣叔叔以為我真是一個壞人,以後朋友都沒得做!”

周聰並不理會蔣南孫的辱罵,坐得筆直。

“怎麼會呢?小周是個有本事的人,我怎麼會不願意和你做朋友呢?”

蔣鵬飛乾笑道。

在周聰幫著他借到兩千萬的時候,他就想過要把蔣南孫介紹給周聰當女朋友。

在昨天看新聞,發現社保資金真得進入股市之後,這個想法愈發的強烈。

這才有了今天的這個相親局。

“一碼是一碼!本事與道德是不成等號的!”

周聰說道。

接著,才又把自己給朱鎖鎖布的局全盤給說了出來。

而後,才又冷笑道,“說我騙她,還真沒有錯!但我更願意把這個當做是考驗,如果她真的愛我,肯定願意與我同甘共苦,一起奮鬥,把我那些所謂的欠款還上。

但可惜的是,她沒有。

在最初我見過朱鎖鎖時,馬司機應當說過我所編造的身份。

而朱鎖鎖在信了這個身份的前提下,偽裝成不知道與我接近。

其本質也是欺騙吧!

南孫,你的道德水準不能飄乎不定呀!

你只看到了朱鎖鎖被騙,卻沒有看到是她先騙我的。

這就叫惡人自有自有惡人磨!”

說到這裡,周聰微微一笑,“如果我喜歡哪個女孩的話,就一定會不離不棄。

就算她遇到了車禍,家裡遇到了麻煩,哪怕我傾家蕩產,也會幫助他。

而不是像朱鎖鎖這樣,表面說愛你,實際上卻是想著我的錢。

她圖我的錢,我圖她的身子,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我是人渣不假,但朱鎖鎖卻也不是什麼好鳥!”

說完後,周聰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向了蔣南孫,“看來有我在,這頓飯你們一家人都會吃得不舒服。

老蔣,我先走了呀!

你放心,雖然你家蔣南孫的心理是塊豆腐渣,但人卻是來一支花。如果她有興趣繼續發展的話,我也不在乎多一個情人!”

“你做夢,我這輩子也不會當你的情人!”

蔣南孫怒罵道。

“我們拭目以待吧!”

周聰微笑,向著著蔣南孫做了一個美式軍禮,轉身離開。

“我不同意南孫和他繼續交往!這小子太野了,南孫不是他的對手,只會吃虧!”

周聰才離開,蔣奶奶便發話道,同時還有些失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她的確是重男輕女,認為蔣南孫遲早要出嫁,會成為外姓人。

但她最多隻是在言語上埋怨過這點,起名字的時候,也帶上了自己重男輕女的觀點。

而在生活上,卻從來沒有虧欠過蔣南孫。

畢竟這是自己的孫女,她也不想看著蔣南孫跳進火坑。

“媽,你放心吧!南孫是我的女兒,我和周聰最多就是業務上的往來。平時看著他還真不錯,才想著介紹給南孫。

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才不會把南孫介紹給他呢?”

蔣鵬飛半蹲著身體,安慰著蔣奶奶道。

這還真是他現在的真實想法,因為他在之前把兩千萬全部都投到了股市裡。

現在新聞上已經說了社保資金入,他認為股市必將暴紅。

他可以很快的便把之前所賠的那些全部都賺回來,把房本給贖回來。

當然不會賣女兒了。

上島咖啡!

戴茜與周聰相對而坐!

“周先生,我怎麼看也不看不出來你的胳膊受到什麼傷?”

輕輕的呷了一口咖啡,戴茜與周聰相對而坐。

“紅後,去查戴茜的所有事情!把她的老底都給挖出來!”

周聰並沒有說話,而是透過系統給紅後下達了指令。

面前的戴茜相當的優雅,一看就是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

但在周聰的眼裡,這娘們就是一個攪屎棍。

天天圈攏著姐姐和蔣家脫離關係,最後還帶了姐姐去義大利生活。

要知道,蔣母可是一直都是蔣家的寄生蟲!

每天只幹三件事,跳舞,打麻將和買首飾。

口口聲聲說,自己在蔣家過得多麼憋屈,多麼壓抑,但也沒看到她幹啥活,蔣家也沒有讓她缺吃少穿。

以前有篇文章叫做,誰的職場不委屈!

出去工作還得被老闆罵呢?

你天天吃老蔣家的,花老蔣家的,受點老太太的氣怎麼了?

結果等到蔣家一出事,她就在戴茜的鼓弄下跑了,絲毫不顧及她自己的婆婆和女兒。

去到了義大利是享受妹妹的供養,還偏偏有一個大學教授要等著他。

而戴茜這個當妹妹的,看到姐姐這麼白眼狼,不說相勸也就罷了,還鼓勵她要走出來,勇敢的接受自己新的人生。

若自己真是蔣南孫口中的渣男,那戴茜這兩姐妹就是一對渣女。

“想讓我放過王永正很簡單!只要你陪我一天!”

來到這個世界,周聰最樂意做的就是揭穿那些所謂獨立自強女人的真實面目,冷冷的說道。

“就憑你這一句話,我就可以報警,告你騷擾!”

戴茜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的鋒芒。

“我看你是美劇看多了吧!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報警,看看警察會怎麼做?”

周聰冷笑的站了起來,“要不要我告訴你國內的報警電話呀?”

“南孫說得沒錯,你還真是一個人渣!”

戴茜冷冷的看著周聰。

“你們所見到的只是我人渣的初級階段,更高階的階段你們早晚有一天會看到的!”

周聰澹澹的說了一句,是轉身就走。

夜晚,空調嗚嗚的吹響!

周聰相當愜意的躺在床上,艾珀爾把頭放到了他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

“說一下我與朱鎖鎖的事吧!”

輕撫著艾珀爾的秀髮,周聰緩緩的講訴了起來。

“怪不得你問過我公司有沒有姓朱的,原來你們之間還有這麼一個故事!”

聽周聰說完,艾珀爾迫不及待的坐了起來。

“你覺得我卑鄙嗎?”

“你告訴我這個故事,應當不是想尋求我的答桉吧!”

跟周聰在一起這麼久了,艾珀爾也瞭解了周聰的行為做派,反問道。

“沒錯,明天精言開盤,我想送你和葉謹言一份大禮!”

周聰坐直了身體,直視著了艾珀爾的雙眼,“你會站在我這邊嗎?”

“你要幹什麼?”

艾珀爾激凌的一下。

“我剛才說了,現在輪到你了!”周聰強硬道。

“我都是你的人了,當然會站在你這一邊了!”

艾珀爾咬了一下牙,開口道。

“真乖,放心吧!這事不會濺你一身血!”

周聰笑了起來。

精言東籬開盤日。

楊珂帶著銷售部的人在嚴陣以待,等著客戶上門。

其中最焦急的當屬朱鎖鎖!

在昨天晚上,謝宏祖答應她會來買一套房,可現在都九點了,竟然沒有看到人影。

這讓她很是懷疑,謝宏祖會不會放他鴿子。

與朱鎖鎖的心情同樣複雜的還有艾珀爾,周聰的話,讓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她真是不知道周聰要搞什麼?只能被動的等待。

“來人了!”

便在一眾人等待的過程中,門前的一輛布加迪威航停了下來。

讓所有人都行了注目禮,更讓朱鎖鎖和艾珀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兩人都認出了這是周聰的車。

果然,周聰從車上走了下來,並且進入了精言東籬銷售部,手裡還拿著一束鮮花。

“是你的客戶嗎?”

楊珂就站在朱鎖鎖的身邊,眼看她臉色慘白,身體還前傾了一步,忙問道。

“不是!是一個渣男!”

朱鎖鎖強忍著一口氣,說道。

“有什麼事,也得挺住了,別讓同事看笑話!”

楊珂不明就理,小聲的提醒道。

“驚喜嗎?”

把手裡的一大捧香檳色的玫瑰舉了起來,看向了有些侷促的艾珀爾,周聰笑了起來。

“我很開心!”

雖然到現在,艾珀爾還不知道周聰要做什麼,但卻忙走了過去。

接過了鮮花,笑顏綻放。

“光這樣可不行!”

周聰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謝謝!”

在一眾同事戲謔的眼光之中,艾珀爾在周聰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

“我說了會給你一個驚喜的。三號樓12C的房子,全款,籤合同收錢吧!”

放開了艾珀爾,周聰坐到了沙發上。

“好,我這就去辦!”

艾珀爾如釋重負的應了一聲。

“楊經理,這套是謝宏祖定的!”

朱鎖鎖聽到這事卻是急了,忙扯了楊珂一下。

“交給我!”

楊珂給了朱鎖鎖一個安心的眼神,走到了周聰的面前,想要伸手。

“楊珂是吧!艾珀爾和我說過你!”

周聰與楊珂握了一下手,未等他開口,便先主動的說道。

“我很榮幸!”楊珂笑道。

“不,你很不幸!因為我不會讓這套房子。你也莫要說這房子已經定出去了,那樣的話會讓我覺得你這個人很不誠實!我現在就要這套房子,你想怎麼辦?”

“周先生!您是為了照顧艾珀爾,那買別的房子也一樣。這樣,我給您換的房子打一個最大的折扣,如何?”

楊珂發現了周聰的不懷好意,但卻只能強挺著。

“艾珀爾,過來!”

周聰沒有理會楊珂,而是把艾珀爾叫了過來,並且摟住了她的腰,“楊珂,你選吧!”

“周先生,朱鎖鎖是新來的,急需這筆業務開單!她和艾珀爾的關係很好,你也不想看到兩人為了一張單子給鬧得不愉快吧!”

不假思索,楊珂回答道。

他這麼選擇也有他的道理,畢竟艾珀爾跟了他好幾年了,只要之後他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聽著楊珂的話,艾珀爾禁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雖然也猜出來他這麼做的原因,但是心裡卻就是覺得不舒服。

“楊珂,你可莫怪我沒給機會,路是你自己選的!”

周聰笑了,“那行,這套房子我不要了,你留著吧!”

說罷,便走向了一旁的沙發處,大搖大擺的坐了下去。

“親愛的,給我倒杯咖啡去!一會讓你看場好戲,賠償你這套房子的提成!”

吩咐了艾珀爾一聲,周聰把身體靠在了沙發上,還伸了一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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