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終於還是沒敢挑戰周聰,冷著臉離開。

他才剛走沒幾分鐘,劉光天拎著半斤豬肉和兩瓶紅星二鍋頭湊了過來,“聰哥,過年好!”

把豬肉和酒放到了案板上,劉光天滿臉堆笑。

“去,把手洗了,幫你雨水姐幹活去。今天我們吃火鍋,就在外面吃!”

劉光天雖然已經上班了,但去的太晚,就算開資,估計也沒有五塊錢。

眼前的半斤肉和兩瓶酒,已經算是不錯了。

估摸著這是劉海中讓他拿過來的。

由此看,保兒委和劉光天上班的事情對劉海中的觸動還是挺大的。

對劉光天也照比之前好上了許多。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若是這麼發展下去,劉光天給他養老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外面吃,多冷呀?”

何雨水把臉擠成了包子形。

“有火鍋一點都不冷,正好也讓外面的那幫禽獸看看我們家的生活!就不給他們吃,饞死他們這群狗日的!”

周聰笑道。

“行吧,聽你的!”

何雨水也沒有想到周聰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哭笑不得。

劉光天也是打小就開始幹活,雖然比不上何雨水,但卻利落。

沒二十分鐘,東西便收拾好了。

名義上吃火鍋,但周聰手裡是即沒有炭,也沒有火鍋。

不過,他卻自有辦法。

把煤爐給搬了出去,又把大鋁鍋也給搬了出去,又扯了幾張凳子,到也合用。

水開了,肉片下到了鍋裡。

調料是香油,蒜泥配麻醬加紅方,雖然沒有後世的料全,便卻能對付

眼看著肉片變色,一筷子撈了起來。

雖然料不全,但是還真挺香。

肉是燙的,酒是溫的,外面又沒有那麼冷。

吃了幾口,三人都變得暖和了起來。

劉光天這個大小夥子,甚至把棉衫的扣子都解開了,吃得那叫一個過癮。

火鍋的香氣,吸引了四合院的一眾禽獸,有事沒事的都湊了過來。

眼看著椅子上面擺著的肉,是滿口流涎。

雖然是過年,家家戶戶都準備了肉,但一般都是一斤半斤的。

誰見過這麼吃的,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哥!”

劉光富也擠了過來,眼看著劉光天吃過過癮,急的叫了一聲。

“光天,別光顧著自己吃,給你弟弟也弄一碗!”

周聰叫了一聲。

“謝謝聰哥!”

劉光富眼看著劉光天站了起來,進屋拿碗,感激的都要流眼淚了。

很快的,給劉光富的一碗肉片子便燙熟。還沒拌料呢,他就急不可耐的搶過了碗,也不怕燙著,大口的吃了起來。

眼看著劉光天有肉吃,一眾四合院孩子們都湊了過來。

即有閻解曠領著閻解娣,又有棒梗領著小當和小槐花。

“女孩都過來,排好隊。解娣,你打頭,讓你們雨水姨給你們弄肉吃!”

看著這些可憐巴巴的孩子,周聰笑了。

“那我們呢?”

聽到這話,手上還打著石膏的棒梗忙向前走了一步。

“有多遠,滾多遠!看你就煩!”

周聰哪會給他臉,瞪起了眼珠子。

“憑什麼?你欺負人!”

棒梗又氣又急,急的是被肉味都要饞哭了,氣得是他在家裡是最受寵愛的一個,憑什麼自己的妹妹都有肉吃,他卻沒有。

“就憑這肉是我的!趕緊滾蛋,大過年的,別找不自在!”

周聰從來都沒有貫熊孩子的善心,不耐煩的罵道。

“你……你欺負人!”

棒梗同學那弱小的心靈裡,根本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周聰會這麼煩他,終於哭出聲來。

“棒梗,你媽和傻柱搞破鞋,聰哥看到你能不煩呢?趕緊滾蛋,別耽誤我吃肉!”

連塞了幾口肉,劉光富被噎得夠嗆,緩了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周聰討厭棒梗,為了再多弄一碗肉,也是拼了。

“我吃不著,你也別想吃!”

棒梗是那種我行我素的性格,本來就憋屈,讓劉光富這麼一擠兌。心中的惡念完全激發。

雖然只是一隻手,但動作卻挺快,一巴掌就把劉光富的碗給打翻在地,而後是撒腿就跑。

“棒梗,你還我的肉!”

劉光富被氣得都要哭了,嗷嗷的便去追棒梗。

“這肉是我給光富的,現在棒梗給弄灑了,不能吃了。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誰如果讓棒梗知道了浪費糧食的下場,我就給誰肉吃!”

看著無動於衷,還在死死的盯著肉鍋的閻解曠等一眾孩子,周聰慢條廝理的說道。

“走,一起抓棒梗去!”閻解曠聽懂了,頗有梁山帶頭大哥,震臂一呼,英雄倒頭便拜的風彩。

“要是他不認錯怎麼辦?”

“那就揍他!”

“要不灌他黃龍?他浪費糧食,就配吃這個!”

幾個孩子紛紛的出主意,一窩蜂的跑開,準備四處圍剿棒梗。

“周聰叔叔,你能不能放過我哥,他的手都斷了!”

小當此時就湊在何雨水的身邊,眼看著一眾小夥伴要去揍棒便,相當擔憂。

“雨水,先給她夾片肉!”

周聰沒有理會她,而是先看向了何雨水。

待到何雨水給她夾完肉並吃下後,周聰才又問道,“肉好吃嗎?”

“好吃!”

“好吃就多吃,把嘴乖乖的閉上!”

周聰冷笑道。

小當聽懂了,雖然她很想幫哥哥,但在肉和棒梗之間,還是選擇了吃肉。

棒梗斷了一隻手,現在還打著石膏,哪會是劉光富等人的對手。

被押回到了周聰的面前。

雖然他拼命的掙扎,卻還是被劉光富按著生生的給周聰磕了幾個頭。

“行了,他既然知道了浪費糧食的後果,那就把他給放了吧!都過來吃肉吧!”

周聰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走進了屋裡,打算睡個懶覺。

“周聰!”

他才進屋,外面秦淮茹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進來,我出去。你這騷不拉幾的,再把我的屋給燻臭了!”

周聰一邊叫著,一邊走出了屋。

“周聰,你也太欺負人了。你憑什麼讓院裡的孩子打棒梗!”

眼看周聰出來,秦淮茹眼圈通紅,大聲指責。

“因為我願意,你如果有這本事的話,也可以讓他們來打我呀!”

周聰冷笑了起來,接著又掏了掏耳朵,“不過,依我想,你是沒有這本事的。你的本事只能用到成年男人的身上,對待小孩,你不行!”

“要不……我給你出個辦法呀!你去廠門口一躺,把雙腿叉開,估計會有大把的男人來打我。

不過呢,他們能不能打過我,我就不知道了!”

“周聰,你太欺負人了!我又沒有得罪你,我憑什麼就可我這一個寡婦欺負……”

不知道是秦淮茹忍不住了,還是說她又在表演,哭得那叫一個大聲。

“你慢慢哭,我先回屋了呀!”

周聰懶得看她,打了一個哈欠後,便又進了屋,往床上一倒兒,沒一會兒呼嚕聲便起來了。

“姓周的,我和你勢不兩立!”

看著周聰視自己如無物,秦淮茹憋了半天,還是沒敢進屋。

在她看來,周聰可是一點沒有男子漢的風度,從來不知道讓著女人。

她若敢進屋撒潑,周聰還真敢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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