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碗被常崗崗收進了儲物袋,沾著口水捋了捋鏽澀的雜亂的長髮,撕下一條灰黑色的布條綁住散亂的髒髮。跟著自已的腳隨意的沒有目的也沒目的的亂走,在夜色中,踏著不知哪來的光亮信腳由腿的四處溜達。偶爾碰到的修士也再無白天那好奇的眼神。

“臥槽,仙人也會迷路啊。還是等太陽出來了再回宗門。”側耳細聽了一會的常崗崗,抬步向有聲音的方向走去,不到一個時辰,常崗崗駐足在一個十字路口,看著街對面,“原來是花街柳陌,銷魂奪魄之地。”心裡想著,左右轉頭找了個相對昏暗僻靜的地方,盤膝坐下,一邊修煉一邊用眼睛偷瞄著花街上客來客走,迎來送往,好不熱鬧。

時間到了後半夜,花街開始有各種靚麗的身影離去,或獨自遠去,或三兩個一起消失。骨幹的、豐滿的;矮小清純的、修長性感的;白衣、紅衫、藍裙形形色色讓人目不暇接,思緒萬千。常崗崗嚥了口唾沫,伸直了瘦長的脖頸,眼珠子亂轉著記錄這些美妙的身影,直到天空微亮,直到城池中的光源不再明亮。用手揉了揉脖頸,嘴裡低聲說到,“久不見女人,母豬也能賽貂蟬了。”起身走到一座青樓門前,抬頭看了看早就欣賞過的牌匾,三個閃爍著亮光的大字,‘美仙苑’。走進敞開的大門,一個風姿綽約的豔麗熟婦,一扭一扭的晃動著肥碩的大屁股走了過來,嬌笑著說道,“公子快進來,還有兩位仙子等著您吶。”

常崗崗拘謹的拱拱手,“前輩,晚輩身無分文,飢渴難耐,討要些殘羹剩食果腹。”

豔麗的女子看著髒兮兮皮包骨頭的常崗崗,“老柳,拿些剩菜把他打發走”,說完,翻了個白眼轉身扭著屁股離去。

常崗崗站在美仙苑和春紅樓之間的巷子口,手裡拿著前夜好心青年修士給的飯盆,盆裡裝滿著剛從青樓乞討來的食物,狼吞虎嚥的吃著,時不時抬頭看看天空。太陽微微露頭,辨明方向的常崗崗向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走去,不到一個時辰,從昨天進來的城門走了出去。轉身揹著太陽,沿著石板路繞過問仙城,一路向西邊的大山飛奔而去。

常崗崗第四次打坐恢復靈氣結束,起身看著遠處頂著太陽的山,“望山跑死馬,還沒到山腳下。這一路遇到好多飛過頭頂的修士,就沒一個關心一下我的修士,這冰冷的問仙宗。”“加油、堅持就是勝利”自我安慰好的常崗崗又開始了枯燥又疲累的雙腿快速交叉前進的運動。

後半夜,突兀而來的北風呼呼的刮過來一團團黑雲。照亮的月兒被迫下線,觀光的星星遠遁而走,樹葉嘩嘩作響,掙扎著不願離開大樹。麻桿裝的瘦弱修士在北風中左右飄動著快速的飛馳。不一會雷聲大作,狂呼的北風也被嚇的減弱了勁頭。樹葉亦不敢再嘩嘩的大叫,改為沙沙的竊竊私語,又幾聲炸雷聲伴著七八道閃電從天而降,幾分鐘的電閃雷鳴徹底的震懾住先前還狂暴肆虐的北風,嚇得興風而來的烏雲嗚嗚嗚的哭泣。直到聽不到雷公再次呵斥,以為遠去,方才嘩嘩的瓢潑而哭,眼淚落下,打的樹葉嘩嘩亂叫,也把竄逃到大樹底下的麻桿修士澆成更加筆直的麻桿。

常崗崗看了看四周都是雨水的天空和漸漸變的溼滑泥濘的草地,跺了跺腳,一咬牙索性又走回了石板路上。淋著大雨,仰頭怒罵天道不公,又被雨水澆的閉了嘴,落湯雞般可憐又無助的躺平在路面,任由雨水擺弄。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哭夠了的烏雲開始收斂自已的眼淚。常崗崗起身盤膝坐在流水的路面,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亦或是淚水,開始吸納靈氣,淅瀝瀝的小雨試圖打攪靜修的人兒。

恢復好靈氣的常崗崗起身用真氣振開了身上的水珠,又用真氣弄乾了頭髮和新得的衣物。仰頭看著漆黑的夜空,豎起中指,“賊老天,恃強凌弱之徒而已,總有一天我會踏破這方天地。”剛發完狂言,一聲驚雷呼嘯而來,驚的常崗崗臉色煞白。又一陣閃電雷鳴過後,烏雲駕起狂風嗚吟著,被驚嚇的大哭作勢要逃,龐大的族群和沉重的身體拖慢了逃跑的速度,索性藉著風勢嚎哭著撕裂自已的軀體,一塊塊被狂風撕裂的大小不一的結晶狀殘肢伴著痛苦的淚水從空中墜落了下來。砸的樹木嘩嘩哭泣,砸的麻桿修士常崗崗抱頭鼠竄。跑到樹底下的常崗崗方才想起了自已是個煉氣士,匆匆用真氣做成一面護盾擋在頭頂,試圖阻擋冰雹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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