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雪過後再也沒有下雪,樹葉倒是在一次比一次暖的風中開始陸陸續續的枯萎掉落,新的嫩葉開始悄悄的爬上枝頭,樹林裡的枯葉地裡開始有綠色的嫩草開始露頭,鳥兒清脆的鳴叫聲中帶著愉悅,呼喚著花兒的盛開,蟲兒的復甦。一隻臉盆大小得鳥兒從空中俯衝向東崖邊上,崖邊有一個掛著幾縷灰黑色布條的麻桿,在春風的吹拂中紋絲不動,只見麻桿抬頭,揮手打出一道氣浪,驚嚇的飛鳥急忙側翻轉向崖下跌落,在快接近樹冠的時候突然展翅,貼著樹冠滑翔遠去。只見麻桿朝著東崖方向,“呔,凡俗飛禽也想欺負我,活膩了!”衝著消失的飛鳥吐著口水。

常崗崗在休息的日子總喜歡站在東崖邊一動不動的勾引飛鳥,冬季的飛禽也餓的夠嗆,總有一兩隻飢餓昏頭的鳥兒衝向骨瘦如柴的常崗崗,可惜總是在高空被一層無色的光罩給彈飛了回去,像這樣能衝到常崗崗近前的鳥兒還是第一次,可惜沒打到。

自從跟了王才之後,常崗崗就沒吃飽過。常崗崗嘗試過改變下礦出礦的時間,可惜都沒能躲過王才第一時間收取他的肉食和蔬菜。嘗試聯絡過趙老漢,可惜趙老漢沒有接茬,後果是被王才一頓純物理輸出。自那次被揍之後,常崗崗就以樹葉為主食,極少的饅頭和靈米為零嘴度日如年的祈盼著夏季的到來,每次都臃腫著下礦,單薄著出洞,臃腫是因為每次下礦都要更換儲物袋,所以只能把採摘的半綠、全綠的樹葉塞在褲腿裡,腰腹的長衫裡;單薄是因為每次出洞時都比進洞前更消瘦。

常崗崗看了會早無傻鳥蹤影的遠方,嘴裡又惋惜的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已凸出的顴骨,“骨瘦如柴、瘦骨嶙峋、皮包骨頭啊,如果沒有靈氣這種偽科學能量的存在,我估計就是第一個被餓死的穿越者了。”自言自語的說著曾經的語言,走到東崖邊王才的旁邊。平躺在離王才一步遠的地上,頭倒著伸到懸崖下,翻眼看著無盡的藍色和雜亂突兀不成像的綠色。脖子以下的部位安靜的平躺在懸崖上,從樹林這邊看過去,猛然間覺得是一具無頭的屍體。聲音從懸崖下傳來,“王師兄,話說你搶劫了那麼多地方,資源都被你藏哪了?”

王才翻眼看了下眼前的屍體,“謠言止於智者,相信一個煉體五層的修士大殺四方比相信你能成就築基更荒謬。”

常崗崗:“你說我煉體的資質怎麼樣?要不我拜你為師吧?”

王才:“你覺得我傻還是你皮癢了找揍?”

常崗崗:“我這樣頭杵著下去會怎麼樣?”

王才:“可以試試,我也想知道。”

常崗崗:“告訴你個秘密,我是輪迴者,我是穿越者,我是仙界神仙轉世,我是外星人,我本來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王才:“呵呵,你還是頭杵著下去試試更好。”

常崗崗:“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頭懸東崖邊,光頭傻不識啊!哈哈哈……”

笑聲穿過林越,迴盪在山谷間,直到眼淚倒流頭暈目眩,直到一把巨力把自已提起扔到樹林邊方才停止。頭暈眼花、天旋地轉,鼻血細流、四肢無力又覺得全身通透,靜靜的、一動不動的盯著空中的五色流光,或許是幻覺,或者是福臨心至,就這樣躺著,功法自行沿著靜脈運轉,五色流光蜂擁而至,靈臺一片清明。或許過了很久,或許只是一剎那間,常崗崗感覺自已已完好如初,暖洋洋的如在孃胎。

常崗崗看著在漆黑的屋中大快朵頤的王才,“王師兄,賞口肉唄”。看著不搭理自已的王才,常崗崗嚥了口唾沫,靠著牆壁躺在草堆上,拿出一縷春天裡的嫩草芽放到嘴裡嚼著。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居然突破了,難道跟心態有關?或者有啞巴系統,受罪助突破型別的……”閉目亂七八糟的想象著分析著,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喝了一葫蘆水,用手擦了擦嘴巴的王才,滿足的看著一臉微笑的睡著的常崗崗,嘴裡嘀咕道,“真是傻人傻福,走了狗屎運。被摔打了一頓居然突破了?”撓了撓自已的光頭,“要不我也試試?說不定能突破到煉氣三層。”回想著常崗崗突破前的舉動和莫名其妙的話語,搖了搖頭,自嘲的咧嘴笑了笑,倒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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