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還沒有從虛言的話裡回過神來,虛言就從自已的身上拿出一塊黑色的猶如磁鐵似的東西,上面刻著一個猶如骷髏頭的雕刻。

“這個是我毒醫門的令牌,見令牌如見門主,整個南黎國的藥鋪,有一半都是我毒醫門的產業,這些,等你到了醫毒門,會有人告訴你的……”

“神醫爺爺……這上面的怎麼是個骷髏頭啊!”

“是不是覺得奇怪?”

紀初點頭,只聽的虛言接著說道,

“世人都道骷髏頭象徵著邪惡,可他們不知道,我毒醫門就是和那些死人或者瀕臨死亡的人打交道的,

說白了,就是和閻王搶人的,寓意著活死人肉白骨,這樣是不是很霸氣?”

紀初想了想,是這個道理,

“可是,神醫爺爺,你就不怕我是他們派過來,專門針對你,想要獲取你的那些毒醫之術的嗎?”

虛言眼睛明亮地看著紀初,問道,

“那你是嗎?”

紀初看著虛言的眼睛,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我一生閱人無數,從來沒有看錯過人,既然我讓你做我的徒弟,那也是深思熟慮過的,不是開玩笑的,你已經磕了頭了,以後就要叫我師父,”

“師父,這……你的身體還硬朗,等我找到出去的路,再慢慢的調養,你會好的,這些話以後再說,我們先想辦法出去……”

虛言笑笑說道,

“徒弟啊,你以為我毒醫門就只是給人看病的嗎?”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毒醫門裡的每個醫者都是武功高強的俠士,以救死扶傷為已任,你想要出去,離開這個地方,就要學功夫,從這個洞口出去,

在這裡只有我能教你,你不認我做師父,我又如何能傳你功夫?”

紀初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沒有想到,毒醫門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虛言接著說道:“我們不僅醫術高超,而且還擅長用毒。製毒解毒,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紀初心中暗驚,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毒醫門。

虛言看著紀初,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如此,你可願加入我毒醫門,成為我的弟子?”

紀初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

“我願意,師父,”

虛言笑了,把令牌交給她,紀初剛接過令牌,虛言一掌就拍打在紀初的身上,

紀初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進了她的身體裡,她的五臟六腑都要爆炸了似的,

虛言在一旁說道,

“盤腿,靜心……”

紀初依言照做,身體的腫脹感慢慢地減少了……

一個時辰之後,虛言打在紀初身上的力道越來越輕,紀初也終於能動了,她一個揮手 就打斷了虛言的動作,

虛言虛弱地靠在了鐵籠上,喘著粗氣,

“師父,你這是……”

紀初感覺到了渾身充滿力量,她看了看自已的手,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渾身充滿了力量?”

“師父,我這是……”

“為師知道自已的身體堅持不了多久了,能在死前遇到你,也是我們的緣分,

為師把終身的功力都傳給了你,只希望你能出了這個牢籠,把毒醫門發揚光大,給為師報仇,”

“師父,你還沒有告訴我,害你的人到底是誰?我應該找誰報仇,”

“害我毒醫門的是傅廷休,他的野心很大,還很狠毒,你將來遇到他了一定要小心點,”

“是,弟子一定謹記師父的教誨,讓害師父的人都付出代價,”

好一會兒之後,虛言又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遞給紀初:

“這是我一直隨身佩戴的寶貝,削鐵如泥,今後就是你的了,”

紀初剛要伸手接過匕首,虛言叫把匕首拔了出來,接著,他就撩開了自已的褲腿,用匕首在自已的膝蓋處劃了下去,

“師父,你要幹什麼?”

紀初伸手攔著,虛言說道,

“徒兒,我不是要傷害自已,你放心吧!”

既然虛言都這樣說了,紀初也不再阻止,看著虛言的動作,虛言似乎感覺不到疼,臉上一點別的顏色都沒有,還是那張有些蒼白的臉,

他直接對著自已的膝蓋處的那個疤痕處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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