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紀初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希望。

“這麼久了,終於有人來給老朽作伴了……”男人虛弱地說道。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男人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闖進來,很可能就出不去了……”

紀初看看老者,說道,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被關在這裡很久了,你能被關進來,就能出去,還得有人給你送飯,要不然……”

要不然,你早就餓死了,紀初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意思不言而喻,老頭兒聽了紀初的話,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說道,

“你說的對,能出去,可要出去的路只有一條,你這個身形……恐怕不行啊,

這樣吧,你救我,我幫你出去,怎麼樣?”

“我都不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我救了你,你反過來要殺了我,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呵呵呵……小娃娃,你很警惕,也很機敏,”

老頭兒說話也有了力氣,接著說道,

“我不是壞人,我是一名醫者,他們抓我為的是我的醫毒之術,我叫虛言,我怎麼可能把我辛苦鑽研了一輩子的成果給了那些心術不正的人?

他們如果得到了這些,那麼,就是百姓的災難,是整個南黎國的災難,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老朽豈能那麼做?”

紀初記得她聽紀堂說過這個人,於是說道,

“虛言神醫是南黎國的神醫,是整個南黎國的神話,就沒有他救不活的人,可以說,只要那個人還有一口氣,虛言神醫都能救活,

可惜了,突然一天,虛言神醫就失蹤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了,你就是虛言神醫?南黎國的神話?”

“神醫?神話?老朽愧不敢當,不過救死扶傷是老朽一輩子的心願,”

“是誰把你關在這裡的?”

“一言難盡啊!”

“你被人囚禁了多久?”

“很久很久了,山中無歲月,久到我都快忘了我是誰了,”

紀初猶豫了一下,看著他不像是說謊,她試圖開啟牢籠的鎖,但發現鎖已經生鏽,難以開啟。

紀初四處尋找工具,這裡怎麼會留下工具?紀初只找到了幾塊石頭,她用力敲打鎖頭,經過一番努力,鎖終於斷開了。

紀初也累的坐在了地上休息,等著虛言自已從裡面走出來,可虛言只是看著開了的門,痴痴的笑了,笑了好久,整個山洞都是虛言的笑聲,

“你不要笑了,你再笑會把那些人給招來的,到時候我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虛言停住了笑,問道,

“娃娃,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啊?”

“我叫紀初,是平陽縣的,”

“紀初?平陽縣?姓紀啊?”

聽虛言的口吻,好像有熟人似的,於是紀初試探著問道,

“你去過平陽縣?認識姓紀的人?”

虛言沒有回答,也沒有動,看著坐在地上的紀初說道,

“你過來,扶我一把,”

紀初覺得虛言肯定是長時間沒有走動,腿腳可能不方便,要她進去是去扶他的,

紀初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虛言身邊,虛言卻握住了紀初的手腕,

紀初知道虛言在給她把脈,於是便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等著,好一會兒後,虛言鬆開了手,說道,

“娃娃,你是個女子啊!你這一身易容的本事是誰給你弄的?足以以假亂真,要不是把脈,老朽也發現不了,真是高啊!”

虛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紀初卻無所謂地說道,

“這個啊?這個也不是什麼易容術,只是簡單的化妝,我自已畫的,也沒有多高階,”

“哈哈哈......”虛言突然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山洞中。虛言摸了摸自已的鬍子,說道,

“平陽縣的收屍人是不是叫紀堂?你和紀堂是什麼關係?平陽縣裡姓紀的就紀堂一人,”

紀初看著虛言的樣子,,想努力看清他的容貌,可惜失望了,說道,

“紀堂是我的父親,你是誰?”

紀初愈發疑惑,她審視著虛言,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虛言止住笑聲,緩緩道:“我與你父親乃是舊識。多年前,我曾救過他一命。”

紀初瞪大了眼睛,她從未聽父親提起過此事。

“當年之事,牽連甚廣。”虛言的語氣變得凝重,“你父親不讓你知曉,也是為了保護你。”

紀初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出去再說。”紀初想攙扶起虛言,虛言卻拉住了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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