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已做的第一把武器!堯安,你給它起個名吧!”

電腦介面上,一柄寶劍靜靜懸浮著,其劍身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光芒,與白金製成的劍柄相互映襯,顯得格外華麗。而劍柄頂端鑲嵌著一顆橢圓形的藍寶石,晶瑩剔透,散發著神秘而又神聖的氣息。

這把劍乍一看或許平平無奇,但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它的獨特之處。儘管外表樸素,然而作為一把專屬武器,該有的技能卻是一個也不少。

生於天火,獨往裁決

以聖劍之名,審判萬靈

“就叫‘聖裁’吧。”

樂時秋點點頭,在武器框上寫下名字,並轉到了初堯安的賬號。

“我會好好使用它的,會讓它和我們一起登上巔峰!”

“好!”

它不需要回爐重造,哪怕它已經不適合現在的單手劍宗師職業,哪怕它傷痕累累出現了破損,已經到了無法恢復的地步,它也依舊是‘聖裁’。

嘀嘀嘀——

“我不是提醒過你們,要時刻留意他的心情變化麼?現在好了,他不僅精神和心理遭受了沉重打擊,就連身上的傷口也因淋雨而惡化,甚至已經開始發炎!沒辦法,只能先安排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再說。”醫生緊皺著眉頭,目光投向靜靜躺在病床上的樂時秋,滿臉憂慮地接著說道,“這一次即便他醒過來了,我們也不敢確定他是否還會像從前那樣,突然間身體失控、陷入癲狂狀態啊……”

這句話是在提醒初堯安,樂時秋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

誰也不能保證一個有心理問題的人在受過心理和精神的雙重衝擊能保持清醒的。

\"初堯安!\"

伴隨著這聲怒吼,聲音在狹長幽暗的走廊裡不斷迴響。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初堯安身體猛地一震,然後緩緩轉過身來。還沒等他看清來人是誰,就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了他兩側的衣領,並用力地將他摁在冰冷堅硬的牆壁之上。待到初堯安終於看清楚眼前之人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樂時楓。

沒錯,就是初堯安親自給樂時楓發去了關於樂時秋現狀的訊息。此時此刻,面對樂時楓如火山般噴湧而出的怒焰,初堯安卻顯得異常平靜。不,這種平靜或許不能稱之為真正意義上的淡定自若,倒更像是內心極度悲傷以至於無法流出哪怕一滴眼淚。

\"你當初究竟是如何向我承諾的?你信誓旦旦地說會照顧好他,絕不會讓他受到絲毫傷害!可如今呢?你看看你把秋秋變成什麼樣了!\"樂時楓越說越激動,聲音也因憤怒而顫抖起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甚至已經有些泣不成聲。

然而,樂時楓並沒有將過去那段令所有人都不願提及的往事告訴初堯安。畢竟,那件事對於任何人而言,都絕對稱得上是一段痛苦且不堪回首的記憶......

陰暗潮溼的儲物間,空氣中還瀰漫著令人噁心的氣味,被他們那種人做了那種事;樂時楓也怪自已發現不及時,如果早點發現樂時秋不見了,結果會不會有所不同?

樂時秋被發現的時候渾身是傷,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是好的,不是那裡青一塊就是那裡紫一塊,隔天見樂時秋還沒醒來的時候,樂時楓真的以為要失去他了。

初堯安喃喃自語道:“我不知道,秋需要的關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也許我永遠都無法給予吧……可是,我真的好想陪伴在他身旁啊!每一刻、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如此珍貴,我捨不得離開他半步。”

此刻的初堯安,神情落寞至極,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那原本明亮深邃的眼眸變得黯淡無光,宛如兩個空洞,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初堯安輕輕嘆息著,聲音低沉而又充滿自責,“等秋醒來後,我便悄悄地離去吧。或許這樣,對他才是最好的結局……”

\"你想去哪?\" 樂時楓怒目圓睜地盯著眼前的男人,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原本鬆開對方衣領的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著。突然間,他揚起手臂,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扇了對方一記耳光。

這一掌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虛幻的夢境,將面前的初堯安猛地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之中。樂時楓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與失望:\"當初你回來的時候,我是多麼高興啊!因為秋秋心裡一直有你。每次聽到秋秋說起,他總是時不時地提及你,我便堅信,如果你真的回到我們身邊,也許能夠幫助他走出那段痛苦的陰影。

然而,如今看來,你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罷了!一個連自已深愛之人都無力保護、只知一味逃避的膽小鬼!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樂時秋,信誓旦旦地承諾要永遠陪伴在他身旁,可現在呢?你所謂的誓言又算什麼?難道都被你當成廢話丟給狗吃了嗎?倘若你心中仍舊對他有愛意,那就應該毫不猶豫地留在這裡!\"

“……”

“這並非請求,而是因為他真的需要你啊!”

初堯安心中暗自思忖著。

喜歡嗎?不,此時此刻,他對於樂時秋的情感早已超越了單純的喜好與否。那份深情厚誼已然跨越了兄弟間的情誼,超脫於塵世間的一切羈絆。

至於愛或不愛,連初堯安本人都難以明辨。然而有一點他卻無比篤定——那便是對樂時秋強烈的佔有慾望。他渴望成為那個佔據樂時秋身旁空缺位置之人,與他並肩同行、形影不離。

這般複雜糾結的心緒令初堯安心酸難耐,猶如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痛一般。而這份情感的曲折糾葛更如一團亂麻般纏繞心頭,讓他陷入無盡的煩惱之中。

“小楓,有一點你搞錯了,對於樂時秋,我不是喜歡,是愛他。要知道,喜歡與愛可是截然不同的情感呢,喜歡往往無需抑制,但愛卻需要......”

樂時楓何等聰慧之人,瞬間便洞悉了初堯安話語中的深意,頷首應道:“好罷,既然如此,那今夜就讓你陪在他身旁吧,但願你們的班主任不會因秋秋頻繁請假而動怒斥責。”

“不必擔憂,她是我大姨,肯定會批准的。”初堯安回應道。

“你說啥?雲三中那位女神、美女排行榜首屈一指的歐陽昭竟然是你大姨!”樂時楓驚愕得目瞪口呆,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雲三中是出了名的帥哥美女聚眾之地,每個班至少都會有一位,像在高一三班的初堯安和身為班主任的歐陽昭,無不是俊男靚女,也就有了排行榜這一說。

但歐陽昭是初堯安的大姨這一點他是真的驚訝到了,原來歐陽昭已經這麼老了嗎?

“在班上我可不會當面說,大姨沒有看上去這麼和藹,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老了,特別是在輩分上,所以私下我也不會說。”

初堯安這麼一解釋他就明白了,再透過門窗看了樂時秋一眼,“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

烏雲散去,明月依舊懸掛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輕薄的紗,飄飄灑灑在地面,似一層碎銀,晶亮閃光;同時,樹葉揉碎月光散在樂時楓的身上,他並沒有回家,也沒有選擇回宿舍,雙目像初堯安剛才一樣空洞無神,失魂地坐在醫院外的長椅上。

——

放學鈴聲響起。坐在樂時楓身後的樂時麟迫不及待地伸過頭來,滿臉疑惑地問道:“二哥,我怎麼感覺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大哥呢?連他班上的同學都說沒見著他人影兒,而且大哥也沒請假啊!這到底咋回事兒呀?”

樂時楓似乎並未對此感到意外,依舊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課桌上的書本,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他隨口應道:“可能秋秋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別急,待會兒咱們直接去宿舍看看他在不在,等我先把這些東西整理好。”說話間,他繼續將書本一本本地放入書包,然後輕輕拍了拍書包,滿意地點點頭。

兩人問了宿管阿姨,阿姨也肩膀一聳,說道:“昨晚他就沒回來,今天也沒瞅見人影兒,登記表上都沒他名字,我已經跟他班主任和學校上報了,你們就等訊息吧。”

沒有頭緒的兩人準備回家再想辦法,可剛一出校門就聽到隔壁小賣鋪門口的幾個高年級的人對話;

“你們說那小子被這麼一教訓會不會出事啊?”

“放心吧,那裡連個監控都沒有,等有人發現他也不會查到我們身上的。”

“哈哈哈,說起來也好笑,被幹成那樣了還能叫出聲來,說‘放我出去’‘拜託’這種傻話。”

越聽越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一種非常糟糕且危險的念頭同一時間湧上了正在偷聽對話的兩個人的心頭。樂時麟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揮拳朝著那個發出笑聲的人猛擊過去。面對著來自三個人的聯手還擊,樂時麟卻顯得遊刃有餘、輕鬆自如。僅僅只用了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便輕而易舉地將這三個人全部打倒在地。

樂時麟一隻手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提起其中一人,另一隻手則高高揚起,對其形成巨大威懾力。此時此刻,被他拎起來的這個人口中吐出一灘鮮血,左眼更是被打得青紫腫脹不堪,甚至連牙齒都掉落了一顆。\"快說! 你們剛剛提到的那個人,他現在在哪?\" 樂時麟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質問道。

\"在……在藝術樓那邊廢棄不用的儲物間裡,大哥你饒了我吧!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全都是他倆乾的!\" 此人眼見形勢不妙,立刻服軟求饒,並毫不留情地將自已背後的另外兩個同伴給徹底出賣了。

樂時楓在樂時麟動手之前,便撥通了樂時秋班主任的電話,聽完了全過程。不敢有片刻耽擱,隨即與樂時楓一同趕往他們所說的儲物間。

還沒有踏入房門一步,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便撲鼻而來,讓人心生厭惡之感。而那扇破舊不堪的老木門更是不知被何物所阻塞著,但此時此刻的樂時楓已然無暇顧及這些,只見他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猛地一腳踹向那扇老木門。

隨著“砰”地一聲巨響,老木門應聲而開。然而就在這進門的一剎那間,那股腥臭味道愈發變得濃郁起來,彷彿要將人淹沒其中一般。原本就瀰漫著陳舊鐵鏽氣息與酸腐味道的儲物間內,此刻這三種氣味相互交融混雜,令得眾人的鼻腔都幾乎無法通氣。

在這片雜亂無章、骯髒汙穢的空間之中,樂時楓的目光如炬,瞬間便鎖定住了位於最深處的那個巨大型儲物櫃。緊接著,他與另一人齊心協力地將堆積在外側的各種雜物一一搬移開來。當他們逐個開啟櫃子門時,卻意外地發現倒數第一個櫃子竟然被牢牢地上了鎖!

眼見此狀,班主任連忙轉身前去尋找管理人員索要鑰匙。而留在原地的樂時楓則心急如焚地不斷拍打敲擊著櫃門,並高聲呼喊道:“秋秋!你在裡面嗎?秋秋!”其聲音之焦急迫切,迴盪在整個儲物間內,久久不散……

樂時楓將頭緊緊地貼在櫃門一側,試圖聽見裡面是否有聲音;

‘雖然我從不相信上帝,認為這一切都是默定的事情。’

‘但是哪怕是救一個陌生人,我也不希望裡面的那個人是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

“——”

微弱的呼吸聲從裡面傳出,樂時楓還沒來得及確認,班主任帶著鑰匙來開櫃門了;

在門開啟的一剎那,一個單薄的身影如斷絃之琴般無力地癱倒在地。他全身赤裸,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口,尤其是下身,令人不忍直視。此刻,他的雙手雙腳被緊緊縛住,原本用來封住嘴巴的膠布因唾液侵蝕而失去黏性,鬆垮地懸掛在唇邊。當他艱難地從櫃子裡爬出時,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貪婪地吮吸著周圍每一絲清新的空氣。

儘管事先已有所預料,但當真的看到樂時秋這副模樣時,內心深處仍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感。

\"秋秋!\" 一聲驚呼脫口而出,聲音中滿含焦急與悲痛。

樂時秋的四肢冰涼,脈象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班主任當機立斷,抱起他便直奔醫院。樂朗天和何靜宛得知訊息後匆匆趕來,何靜宛甚至顧不上形象,撲進樂朗天懷裡放聲大哭;經過一連串緊張的檢查和手術,樂時秋終於僥倖撿回一條命,但情況依舊不容樂觀。醫生面色凝重地說道:\"如果他明天還不能醒來,恐怕就會像現在這樣永遠躺在床上了。\"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像是聖旨一樣無法違抗,又如地府的閻王下的請帖,對那時僅僅只有十三歲的樂時楓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險些癱坐在椅子上。

樂時楓再三再四的請求下,樂郎天才同意他今晚陪著樂時秋。

緊緊握住樂時秋那如冰般寒冷的手,向來不相信那些神明禱告的樂時楓,此刻在心中不停地向上帝虔誠祈禱,祈求樂時秋能夠甦醒過來。

或許是上天真的回應了他,樂時秋在第二天夜裡醒了過來,可他在朦朧的時候,開口第一句就是:“堯安……”

樂時楓用上牙膛緊緊咬住了下嘴唇。此刻,他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情感,而這種情感正是對初堯安深深的嫉妒。

說實在的,當時的樂時楓真的非常嫉妒初堯安,那種感覺彷彿要將他吞噬一般。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何偏偏是初堯安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讓他陷入了無盡的困惑和痛苦之中。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樂時楓逐漸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初堯安真的有能力讓樂時秋重新找回曾經的自已,那麼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這個念頭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內心的黑暗角落,也讓他從嫉妒的旋渦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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