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藝踏入儲備室的瞬間,腳下的地板微微顫動,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聚集。

這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讓梁藝的神經瞬間緊繃。

“哈哈哈,中計了!”

一個陰沉的聲音從角落傳來,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佩沙鹿從暗處猛地跳出,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他手中緊握著一把爆裂手槍,槍口對準梁藝,目光中閃爍著瘋狂的怒火。

“你小子在外面射了又射,我的褲子差點都溼了!”

佩沙鹿咆哮著,聲音在狹窄的空間內迴盪,充滿了憤怒和怨念。

他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將眼前的梁藝置於死地。

沈旗也從另一個角落緩緩走出,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看到梁藝被困,他彷彿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終於把你騙進來了,梁藝。”

沈旗指了指已經被摧毀的金盃,繼續道:“為此我們還犧牲了職位和前途,你確實聰明,但這次,你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我早就料到你會在這設下陷阱!”

梁藝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猜猜,既然我敢進來,會不會怕你的陷阱?”

沈旗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便恢復平靜,不在意的笑道:“自信果然和自大在一線之間。”

“你的能力我見過,是透過鎖定別人方位進行空間轉移吧!”梁藝說道。

“那又如何?”

沈旗打算發動能力藉此控制梁藝,然而就在瞬間,梁藝的身影猶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所以請你回答一下,我怕不怕你的陷阱呢?”

梁藝的聲音從沈旗身後傳來,手術刀已經抵在了沈旗的咽喉處。

沈旗臉色蒼白,他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

他根本不清楚梁藝的能力,無法清楚這一點,他根本找不到攻克梁藝的方法。

“將軍了!”

梁藝的刀鋒輕輕一劃,打算結束沈旗的生命。

但就在這時,一旁的佩沙鹿突然舉起了手中的爆裂手槍,對準了沈旗。

梁藝心中一驚,他無法理解佩沙鹿的舉動。

難道他要對沈旗下殺手?

這一瞬間,他的心中充滿疑惑與不解。

然而,就在他愣神的片刻,他驚訝地發現手術刀劃過的地方,並非沈旗的肌膚,而是堅硬的牆壁。

他抬頭看去,沈旗的身影竟在他眼前消失了。

梁藝的目光轉向他剛剛進入的門口,又瞥見自已腳下正踩著剛剛中陷阱的地面。

他瞬間明白,自已的身體位置回到了原位。

“原來這就是陷阱麼?”

梁藝深知,這正是沈旗能力的獨特之處。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憑藉這種能力重返原點。

此外,梁藝感受到周圍空氣彷彿化作無形的枷鎖,將他牢牢束縛。

讓他無法掙脫束縛,只能在有限的空間內徘徊。

咻!

就在梁藝震驚之際,一顆子彈呼嘯而來,朝著他的腦袋襲來。

他心中一緊,下意識地躲避。

子彈擦過他的臉頰,劃出一道血痕,一絲鮮血噴濺而出。

梁藝感到強烈的不安傳遍全身。他嘗試挪動腳步,但身體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般,無法動彈。

“梁藝,我不清楚你具體有什麼能力,”

沈旗繼續說道,“但顯然,這個空間限制正好能夠剋制你。”

梁藝陷入沉默,腦中急速轉動。

沈旗看到梁藝的反應,淡淡地回應:“甕中之鱉,這狀態你能做什麼?”

“嘿!”

佩沙鹿拿起桌旁厚重的書籍,他瞥了一眼對面的梁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輕輕地撕下書頁的一角,手指靈活地將其揉捏成一個緊密的紙團。

“梁藝,你看這是什麼?”

佩沙鹿突然開口,與此同時,一個紙團以驚人的速度朝梁藝飛過去。

梁藝眉頭一皺,他從這紙團的速度中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他迅速從腰帶中掏出手術刀,手臂一揚。

咻!

手術刀猶如離弦的箭,帶著尖銳的破風聲,準確地擊中了紙團。

砰!

手術刀準確地擊中紙團,紙團在撞擊的瞬間破裂開來。

一股濃烈的煙霧從中散發出來,迅速瀰漫整個書房。

“這是……”

梁藝瞳孔一縮,他立刻意識到這是劇毒的氣息。

他試圖移動身體,卻發現自已竟然動彈不得,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般。

最終,梁藝的身影被劇毒徹底吞噬。

“這麼簡單就中招,看來我高估你了!”

看到梁藝被劇毒吞噬這一幕,沈旗的臉上露出輕鬆的笑意。

他的能力可以封鎖梁藝的位置,而佩沙鹿的能力則是給物體制造劇毒。

佩沙鹿的劇毒,連他自已都不敢觸碰,受到劇毒侵蝕的人很快會融化成白骨。

這劇毒的威力不但融化人體,就連鋼鐵、水分都能融化至虛無。

只要兩人聯手,對付梁藝這樣頭疼的對手,能發揮出與眾不同的效果。

“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接下來就是舞蝶了。”

佩沙鹿得意一笑,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檢視梁藝的情況。

然而,沈旗卻伸手攔住了他。

“等等,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他嚴肅地說道,“沒見到梁藝死之前,都要保持警惕。”

佩沙鹿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收回了邁出的腳步,重新站回原地。

兩人遠遠盯著毒霧的蔓延,手中的爆裂手槍隨時準備發動襲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毒霧逐漸散去,露出了原本隱藏在其中的景象。

然而,當他們看清了一切後,卻發現梁藝竟然消失不見了。

“呃……”

佩沙鹿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他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

在他的記憶中,任何被毒霧侵蝕的人都會變得腐爛不堪,至少會留下一些殘骸。

“不好!”

就在這時,沈旗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

他心中警惕大作,身體本能地向一旁躲避。

咻!

與此同時,一把手術刀毫無徵兆地從他身後劃過,險之又險地避過了他的脖頸。

沈旗的額頭上冷汗直冒,如果他剛才的反應稍慢一些,這把刀就會毫不留情地奪走他的生命。

好險!

佩沙鹿也驚得目瞪口呆,他看著襲擊沈旗的人,竟然是毫髮無損的梁藝。

“這怎麼可能?”佩沙鹿失聲喊道。

梁藝中了他的毒霧,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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