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楚兄還真是深情,這麼多年了,依舊沒有忘記她。”

一位身著青袍的男子對著那位躺在小巷裡,醉酒的男子說道。

那位醉酒的男子,坐在地上一隻手拿著酒壺,雙目中沒有任何光彩。

這句話也打破了小巷中的寧靜。

起初醉酒男子並沒有答話,只是雙目無神的看著對方。

但過了一會好似又想起什麼,終於開口道:“王詢你不清楚,她說過不會離開我。”

王詢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

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打趣地說道:“楚振理你不再似從前那麼有趣了。”

楚振理沒有喝醉的時候,他還是從前那個模樣,眼前大概是喝醉後憶去往事心裡有些難受。

楚振理也清楚眼前的王詢一般不會平白無故的過來打趣他。

便問道:“王兄你也不要這麼客氣,有什麼我能幫到的開口講便是。”

王詢見他這麼爽快,也沒有再繼續客套下去。

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眼前的男子。

楚振理接過信,大致的看了一下,基本內容也明白了。

疑惑的問道:“你是說讓我幫你拿回這個賬本嗎?”

王詢點了點頭,表示確定。

“這個賬本目前在天月樓掌櫃手裡,此事事關重大,我手下的人去拿這個賬本,我不放心,所以才來找的你。”

王詢大致的說明了一下內容。

楚振理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見後者,答應了下來,王詢又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了他。

楚振理並沒有特別的在意,以為就是一塊普通的令牌,但接過後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發現這竟是太子令。

楚振理雖然清楚,王詢能夠花重金在天下各處都建立了天月樓,定然不會是普通人,但他著實沒有想到竟是當今太子。

天月樓表面上做著酒館的生意,但私下卻收集著天下所有的情報。

此時的楚振理看到眼前的太子令,酒也清醒了許多。

但好在他也是見過許多大事的人,很快就接受了眼前這個事實。

楚振理打趣地說道:“那我該叫你王詢呢?還是唐凌呢?”

王詢微笑地回道:“楚兄還是叫王詢吧,太子的身份不方便暴露,還有將太子令交給天月樓的掌櫃,他會把賬本交給你”。

楚振理輕輕的點了點頭,知道王詢的真實身份後,他也清楚了事情的前因果,自己心中的所有疑惑也都解開了。

當今大啟皇朝中,皇帝沒有實權,所有的實權基本上都掌握在宰相王協手中。

而目前唯一可以除掉王協的辦法也只有召回遠征軍去鎮壓他了。

但是遠征軍,受先皇的遺詔,如果國家沒有到瀕臨滅國風險的時候,遠征軍所有人是不可以踏入皇城的。

楚振理也猜想到這個賬本大概就是王協在邊境貪的軍餉。

這個賬本目前就是召回遠征軍的唯一途徑了。

楚振理見眼前的如此重任,交到了自己的手上,也不敢繼續浪費時間了。

“幫我備一匹馬,我馬上去邊境拿回賬本。”

楚振理表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王詢應了一聲,便馬上離開小巷去,準備馬匹了。

楚振理趁這個空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楚振理的身高將近六尺,收拾完之後,面容十分清秀,眼睛也顯得格外地有神。

收拾完之後,便前往城門外,等待王詢將馬匹送來。

此時的他身著一身黑袍站在城門口。

不一會兒王詢就將馬匹送來。

楚振理拍了拍王詢送過來的馬,接著一躍跳到了馬背上。

將頭扭向王詢這一方,胸有成竹的說道:“這事交給我你放心好了。”

而王詢則是十分嚴肅的說道:“此行將會非常危險,楚兄一定要保重。”

王詢說完後與楚振理相互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出發了。

接著楚振理騎著馬揚長而去。

看著楚振理騎著馬,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王詢也扭過頭打算先回去休息。

剛扭過頭的瞬間與一名身著樸素的老者對視了一眼。

發現這位老者正是自己的老師便十分有禮貌的行了一禮。

老者微微點頭,示意不要這麼拘束。

老者看著楚振理遠去的方向,向王詢問道:“此事非同小可,這人真的可以相信嗎?”

王詢語氣十分和緩的說道:“老師放心好了,此人便是忘情劍的第五位持劍人。”

老者聽後心裡的那塊石頭也算落下了。

忘情劍前四位持劍人皆是天下的有情有義之輩,這些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但不知為何。前四位持劍人,最後都神秘失蹤了,在世間都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有人說他們都已經願望達成選擇了隱退,也有人說他們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殺害了,種種說法不斷。

起初沒有楚振理的訊息後,天下之人都以為他與前四位消失的原因都一樣。

老者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再次見到他,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學生請出來的。

這也打破了老者對眼前這位太子的認知,他越來越看不透這位太子了。

可是誰又知道他曾經隱退江湖,是因為所愛之人的消失。

王詢則是為數不多知道他隱退江湖原因的人,但他不會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老師。

王詢也有自己的秘密,雖然他是自己的老師,但是他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者看向自己從小教育到大的這位太子,眼中神采多了許多複雜。

王詢也注意到了老者的目光,也明白其中的緣由,但是這件事情太過於複雜,也不方便向老者透露。

“老師弟子忙碌了一天要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就先告辭了。”

最後王詢率先開口打破了寧靜。

老者也是從這句話中回過神來,說道:“也是,你今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忙。”

等老者說完王詢又向自己的老師微微行了一禮,就離開此地了。

老者再次看向楚振理消失的方向,捋了捋鬍鬚,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看來這天下要變天了。”

說罷也轉身離去。

楚振理的境界已經到了半仙鏡身體。現在不需要進食。

境界劃分為:練氣、築基、結丹、元嬰、半仙、真仙、九劫、帝仙。

在這個皇朝中所有人的認知裡沒有後面兩個境界,最高的便是真仙。

到了金丹境界身體已經脫離了肉體凡胎,不需要進食。到了真仙境界,便可以得到永生,同時還可以撕開空間前往任意地點。

在這片大陸所有人修煉之人的畢生夢想都是達到真仙境。

半仙境界是可以直接飛行過去前往邊境的,但是為了掩人耳目選擇了騎馬前往。

這也是一匹好馬僅用了三天便到了邊境,正常的馬匹大概需要五六天。

楚振理到了邊境剛進入城門便看到了街道上那慘敗不堪的模樣。

期初他還有些為難不知去哪裡尋找到天月樓,但是一眼望去便看到了一座繁華的樓房。

這座繁華的樓房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而這座樓房便是天月樓。

楚振理看到後也是不禁感嘆天月樓的財力。

於是便朝著天月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走到天月樓的門前才發現,這座繁華的樓房竟然毫無生機,門口上還貼著官府的封條。

這一時讓出真理有些為難。

為了搞清楚事情的具體情況,他便找到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小販。

問道:“老闆這麼一座繁華的樓房為什麼會議被貼上封條呢?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小販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但當楚振理拿出一兩銀子交給他後,頓時變得喜笑顏開。

然後小聲地說道:“我聽說這個酒館的掌櫃好像招惹了什麼大勢力,就在昨天夜裡,這個酒館的所有人都被殺害了。”

接著又想起了什麼補充的說道:“對了,那個大勢力好像就是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天劍宗。”

楚振理道了聲謝,便離開此地。

他去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家客棧,打算在那裡鞏固一下以前的修為,然後再去天劍宗問個明白。

他從聽到天劍宗滅了天月樓,所有人的時候他就十分疑惑。

他不相信天劍宗的宗主是那麼沒有腦子的人,他難道不害怕天月樓對他報復嗎?

索性沒有多想打算鞏固一下修為,次日去天劍宗問一下。

在他鞏固修為過程中,突然感受到有許多有修為的人,不斷向他這裡靠近。

不過一會兒他就發現這些人好像全部都是衝自己來的。

吱--

隨著窗戶被人推開。

“誰?”

窗戶被人推開的一瞬楚振理大喊道。

窗外是一群身著黑衣,手持長劍的人。

大約十五六人。

為首的黑衣男子語氣十分囂張,說道

:“取你命的人。”

楚振理快速的從這些人身上掃了一下,這些人大約有五六位結丹期,其餘的全都是築基圓滿。

這些人殺其他人的話可能還會有希望。

但是殺他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楚振理沒有等他們說話,直接祭出自己的忘情劍,直接斬向那十五六人。

被著突如其來的一劍這群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都灰飛煙滅,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

楚振理看向場中他故意留下的那一人。

此人的雙腿已經在劇烈的顫抖。

語氣也跟著顫抖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心裡思考著此人眼前的實力定不會弱於元嬰境的宗主。

楚振理揮了揮手中長劍氣宇軒昂地說道:“忘情劍第5位持劍人楚振理。”

說完這句話那名黑衣男子,眼中充滿了驚恐。

也不等他反應一下,楚振理接著說道:“告訴你們宗主,明日我會親自前往拜訪他。”

停頓了一下,又好像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對了,下次在搞偷襲記得把你們天劍宗的佩劍也隱藏一下,這樣太容易暴露了。”

說罷楚振理便繼續回到屋內修煉。

黑衣男子見已經放過他便火速前往天劍宗向宗主說明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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