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對視一眼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
皆是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何時進攻?”
楚振理對唐恆說道。
“等攻城車來了便發起進攻。”
聽到唐恆的回答也沒有作聲,退到一側與他們一起等待。
現在魏道平從原來的元嬰達到了半仙境。
唐恆也是半仙境,楚振理則是真仙境。
對方那八位半仙境的強者與一位不確定具體境界的唐凌。
……
映著落日的餘暉,可以看到東城城門外黑壓壓的大批軍隊。
都城守城士兵嚴陣以待。
城外一萬步兵和三萬騎兵蓄勢待發四萬。
騎兵面前魏道平身披盔甲騎著戰馬屹立在前。
上空則是唐恆與楚振理分別身著白衣與黑色的玄袍。
3萬騎兵的每個馬匹都同樣身著盔甲。
隨著一聲號令1萬步兵推著攻城車,緩緩前進。
敵方在城牆上放箭射死無數推行攻城車計程車兵。
每死一人躲在工程車後面的人都好似不知道會失去性命似的,一個個往上補。
僅僅把工程車推到城牆上,城牆邊就已損失數千人攻城車搭建了上至城牆的捷徑。
剩餘的數千人,從攻城車到城牆上,他們的使命便是開啟城門。
此時晚霞格外的紅好似血染一般,似乎提前宣告了這場戰爭的殘酷。
攻城之人將要開啟城門之際一直站在城牆上空的八位半仙強者想要出手擊殺。
但被楚振理一人攔下,最終城門被開啟。
陣陣戰鼓響起,三萬騎兵齊出,具有氣吞萬里如虎之勢,不可抵擋。
騎兵進入城中,勢如破竹所過之地血流成河。
空中楚振理三人,與那8位半仙境強者打鬥。
由於楚振理已經到達真仙境導致那八人接連敗退直至退到皇城。
此時城中騎兵也已攻到皇城。
皇城中的唐陵也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夠攻到此處,但當他出皇城親自出手時,發現楚振理已達到真仙境之後,也就明白了。
楚振理見到唐凌時發現他居然也是真仙境,心中還有一些震驚。
沒有任何言語,唐凌直接向楚振理,斬來一劍,二者廝打在一起。
緊接著魏道平使用秘法將境界提升至真仙境,攔住四人。
而唐恆則在同等境界之中以一敵四。
楚振理以攻為守,攻勢不斷增強。
反觀唐凌明顯並非真正的真仙境,大概也是用秘法提到的真仙境。
唐凌滿是怨氣開口問道:“我何時虧待過你,你為何要叛我?”
撤出幾步從懷中拿出賬本丟給他說道:“我何時背叛過你,只不過是你不相信我罷了。”
唐凌那我會相信這話並沒有接過賬本,而是一劍斬碎,明知此時再戰會敗,但他還是持劍斬向楚振理。
後者也不想再繼續拖下去了,打算祭出自己最強的一劍。
“劍起!”
說罷手中長劍脫離手中懸浮在頭頂,之上,被一股巨大的靈氣包圍形成一個巨大的劍勢。
“去!”
隨著這一聲發出長劍直接刺向唐凌,後者眼見勢頭不對,停止進攻,出手抵擋。
奈何唐凌自身的真仙境是用秘法提上去的,根本無法抵擋。
被這一劍擊退數丈,重重摔在大殿門口,嘴角流血不止。
楚振理看向唐恆與魏道平的戰鬥沒想到的是以少打多還打贏了。
魏道平使用秘法強行提升修為還能夠理解,但唐恆此次的戰鬥,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
數萬騎兵也已將守城的10多萬士兵,屠戮殆盡。
眼下騎兵數量也僅剩下區區數百人,此次他們已經勝了,對方唯一存活下來的僅有唐凌一人。
此時的他用了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顫顫地站了起來。
楚振理用劍指向唐凌,說道:“你可有悔?”
後者聽到此話大聲笑了起來,明明已經將要站不住的身體,被此時的大笑導致倉皇地退了幾步才勉強站住。
“你告訴朕有什麼可悔?朕此生殺過權臣,屠過朝廷重官,甚至還試過君主,還有什麼可悔。”
好似還說不夠盡興看向大殿外的眾人又看了看距離他極不致遠的處真理再次開過道,朕再告訴各位一個秘密。
“朕姓王名凌,哈哈哈…”
在最後的笑聲中,用盡全力提起劍,刺向自己的胸口,跪倒在地。
唐恆走過滿地是血的地面,緩步登上臺階,來到沉默許久的楚振理身邊。
開口為他解釋道:“他應該是沒落的王氏家族,當時先王聽信讒言,下令屠王家滿門,但王家幾世都是忠臣,最後又要取消此命令,但為時已晚,王家僅留下幾人,恰巧先王當時並無子嗣,便收剛出生的王凌為義子,並命他為太子,改名唐凌。”
楚振理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之後,只是長嘆一口氣。
從事情剛發生時就已經註定好了結局。
轉身四處環視好像在尋找什麼。
唐恆猜到他在幹什麼開口說道:“不必找了,魏道平已經走了。”
“也對這裡他本身就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楚振理看著那血紅的地面長嘆道。
“我們也離去吧。”
“我們?”
“是的,大局已破此界即將會消散,所有人都會回到原點。”
唐恆這段話讓楚振理,有些摸不著頭腦,十分疑惑地問道:“什麼大局?”
唐恆細心的回答:“如果我推演的不錯的話,這片世界本應該本質上就是大局,如今局勢已被攻破,這片世界也該消散了。
“倘若此局未解,反而敗了你會怎麼辦?”
楚振理再次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還能怎麼辦?天塌地陷嘍。不過放心,天若塌高個子會在前面頂著,地若陷此界眾生會為我填平那塌陷的坑窪。”
此話再次重新整理楚振理對他的認知。
二者索性又談了一會兒,便離開此地,分別去往了不同的方向。
……
楚振理離開後便去了從小長大的五情山上。
山中此時已空無一人,就連從小教他修煉功法的山主也並沒有在此。
走進那熟悉的屋一眼便看到那有個木匣子很新,沒有任何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