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他,用著急的方法把我給傳送回來了虛空星。
抬頭看向前面那片烏泱泱的喪屍大軍,正氣勢洶洶的衝向我們的臨時高地。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與老班長一同面對那些噁心的喪屍。
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竟然有些腳軟,不敢面對。
但是,我靜下心來想想,自已為什麼來到這個危險的地方。
只有你能夠知道自已的未來進步方向,才能夠有勇氣去面對。
看著老班長他們此時此刻都在與喪屍體進行著槍械火拼。
朦朦朧朧間,我彷彿看見只要我能夠完成任務。
活著回去,就能夠看到妹妹站在我面前傳遞給我屬於我的關懷。
我相信我可以的,加油,面對再困難的現實,我一定能夠成功。
我內心這樣想著,其實,這也是對於我的一種自我激勵。
看向那些烏泱泱的喪屍大軍,我知道我再不反抗,始終都會成為喪屍的口糧。
我內心劇烈的活動的,也想辦法讓那顆石頭進行反應。
可是我並不知道我那個晚上是怎麼弄出來的。
就像領域展開一樣,讓自已周邊的人與5米之外的人形成一種聲波保護。
不對,應該是我自已進行冥想,讓自已周邊形成一個無形的盾。
看向周圍的隊友一個個的都被震的耳膜出血,遠處更有甚者。
被喪屍撕咬的只剩下殘肢斷臂,鮮血順著那殘垣斷壁流下。
一股股人類的鮮血,一聲聲喪屍的吼叫,一次次軍隊的退後。
都在暗示著這次的行動可能完成不了,最後基本團滅的下場。
突然,我想起來了,或許還有一種方式可以挽回這樣的局面。
我想試試,我的第六感準不準,就是以其喪屍之道,還其喪屍之源。
我想,試試總比沒有試過好吧,總比坐等局面好很多。
於是我瞎吼一聲___“啊!!!”
老班長瞬間感覺我是不是有點大病,都要死了,還瞎吼什麼吶。
老班長可能是感覺我嚇到魂破,膽子都沒了,況且我也是在班裡是有骨氣的落伍人。
於是,罵了我一聲,便自顧自的去用通訊儀聯絡總部尋求支援。
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吼一聲,可能大概是因為第六感。
於是我又又又吼了幾聲,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喊到我脖子快啞了。
終於,我的褲子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我低頭一看,差點閃瞎我眼睛。
一束光芒四射的護盾,向著那道讓人耳膜穿孔的方向彈射而去。
瞬間,那隻€科特曼型別,尖嘯喪屍體的聲波突然就聽不到了。
老班長瞬間清醒到最好的狀態,其他老兵也一樣,都恢復了過來。
同志們都恢復到,一槍一個喪屍的巔峰時刻,面對這樣強大的喪屍大軍。
有幾位耳膜出血的同志,也在慢慢適應到恢復了過來。
心不慌,手不抖,這不就信手拈來的嗎?
利用這個聲波保護盾的閒暇之餘,我看了一眼那些個喪屍。
還是從頭看不到邊,烏泱泱的一大群,我內心無語道。
這是不是捅了馬蜂窩,怎麼這麼多的喪屍,而且各種各樣的型別。
出師不利身先死,難道真的就沒有救了嗎?
老班長眼看,陣地快要堅持不住,實在是不行。
向同志們說道:“利用地形,邊打邊撤,必要儲存軍隊實力。”
我看了一眼同伴的屍體,有5位同志,他們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這就是戰爭的殘酷,這次營救計劃也說明這個新型病毒的恐怖之處。
四面八方到處的有喪屍圍城般的恐懼感,殘垣斷壁表示著戰爭的激烈程度。
至於後面還有多少人犧牲,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