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有事出去了一趟,沈遙安和季儀言在聊天,賀雲諫他們還沒回來,晚膳是做不了那麼快的。

沈遙安發現季儀言真是個開放的人,特別是她開口哀道:

“我家老昌快不行了,以前一晚上能來四次,現在弄完兩次次就累了。”

沈遙安震驚,這是她能聽的嗎?那相比之下賀雲諫非常弱,沈遙安記得他最多要兩次,平時也就一次草草了事,

這種床上的事情,沈遙安不好多說,只含糊透露給她,

“儀言,你吃得比我好太多了。”

季儀言聽到沈遙安這麼說,直接笑出聲來,“真的假的?不會是每次開始前都撩撥得心癢癢的,結果壓根沒感受到吧?”

沈遙安羞紅著臉,連忙提醒季儀言小聲一些,雖然屋子裡沒有別的人了,

“差不多吧…其實夠用就行。”

“遙安,你說話怎麼越來越有趣了?我從前總覺著你沉悶,如今讓我樂得合不攏嘴。”季儀言就差捧腹大笑了,沈遙安也跟著笑起來。

“宸王后院裡妃妾多了去,他也難免力不從心,昌王養的小妾少多了。”

沈遙安兩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還沒加上通房呢,她忽然覺著賀雲諫也不容易,要是換做沈遙安來做王爺,身子早就虧空了。

“遙安所言極是。”

季儀言笑著打量沈遙安的肚子,“能懷上孩子都不錯了,我聽聞京城裡陳侯府那位才真是男人出了問題,陳侯府夫人五年了都沒要上孩子。”

季儀言連這種八卦都知道,強,實在是強,不過她這麼一說,沈遙安倒是明白了為什麼賀雲諫要那麼努力同她一起要孩子,原來會被傳成這樣的醜聞。

“儀言,你就別笑話別人了,我這不快三年才要上孩子,我宮體著實沒有尋常女子那樣好。”沈遙安自愧不如,季儀言好像嫁入王府一個月就懷了孩子。

“這有什麼丟人的,只要能懷上就代表有好事要發生了,你就安心養胎吧,以後有你享不完的福。”季儀言拍了拍她的手。

“宸王院子裡的那些妃妾怪能鬧事的,平日擾得我心煩意亂,哪有什麼福氣。”

沈遙安還不知道柳側妃那事怎麼樣了,就算肖側妃解決了柳側妃,可肖側妃也會把自已摘得乾乾淨淨的,再者,這肖側妃比柳側妃狠毒多了。

林側妃是個沉不住氣的,肖側妃沉穩又狠毒,背地裡不知道能幹什麼出來。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好好抓住宸王的心,遙安你難道還怕其他女人嗎?王爺寵誰,誰就得勢。”季儀言給她支招。

“我近來是倦怠了些,你說得對,是該攏一攏他的心了。”沈遙安也明白這道理,只是懶得費心思,賀雲諫見一個愛一個,哪裡會真的愛一個人。

“儀言,昌王對你真好。”

季儀言壓根不用使什麼手段收攏昌王的心,也難怪她說寵愛在哪裡,威嚴就在哪裡。

“你這話說得我都害羞了。”季儀言捂著兩邊臉頰,好如同少女懷春一樣明媚單純,

“遙安你就別太憂心了,你是王妃,那些妃妾不敢亂來的。”

“好。”沈遙安不發愁了,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能過過一天算一天。

書遠拉著書熠跑進來,書熠又哇哇大哭了起來,說自已的手被兔子咬了。

“我這耳根子才清淨了一會,書熠你真是事事都讓我操心。”季儀言檢視書熠的傷口,都滲出鮮血來了。

傳話讓大夫過來一趟,傷口應該挺深的,書熠哭個不停,季儀言也是著急,叫他不要哭了,

“你越哭,傷口越疼,少哭一些。”

沈遙安也是跟著一整天心驚膽跳的,小孩子容易摔這傷那的,她今天深有體會了,

“書熠,方才你還說不讓嫂嫂吃你的兔子,現在你還喜歡你的兔子嗎?”

書熠抬手抹眼淚,惹人心疼地嘟囔,“書熠不喜歡兔子了!它們壞蛋,咬了我的手指,好疼!嫂嫂你拿去吃了吧,我不想養它們了。”

“好啊,那今晚嫂嫂能吃上麻辣兔頭了。”沈遙安都饞嘴了,壞笑著說。

書遠在旁邊一臉愧疚,他向季儀言謝罪,“母親,我沒有照顧好弟弟,讓弟弟受傷了,您罰我吧。”

書遠小小年紀就被教導得這麼懂事,七八歲的年紀放在現代還是三年級的皮猴子呢,沈遙安不禁發出感嘆,真好啊。

季儀言還沒說話呢,書熠就先說了,“不怪哥哥,是那兔子忽然咬了我,哥哥也不知道的。”

季儀言笑起來,老母親心裡暖了起來,“平日裡又不見你們兩個這麼團結,今日倒是護起對方來了,兄弟之間就應該這樣,互幫互助,知道了嗎?”

書遠和書熠一起說,“母親,孩兒知道了。”

大夫很快就過來了,給書熠處理傷口,上了藥,包紮得結結實實的,季儀言這會不讓他出去玩了,好好坐著喝口水。

“你看看你,成天跑來跑去的,渾身都是汗,坐著歇會,不然傷口待會又發疼了。”

書熠眼巴巴地看著外邊,又看看季儀言,“好吧,母親,那我想喝甜湯!”

季儀言吩咐下人備四碗甜湯來,不只他們小孩吃,她們兩個大人也要吃。

做好之後,季儀言給正在練字的書遠送一碗去,書熠和沈遙安坐在一起喝甜湯,他雙手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嘶哈”一聲,

“真好喝呀!”

沈遙安偷笑著,又不想讓奶包子發現,跟著嚐了一口,比桂蘭居做的甜湯甜,估計是小孩子嗜甜,所以多放了些糖。

“書熠,你大哥唸書那麼勤奮,你怎麼也不去和他一起練練字?”沈遙安笑著問他。

書熠歪著頭,思索了一會,不服氣地說:“我也會寫字啊,而且我字寫得比大哥還好呢!”

“真的?”沈遙安故意這麼說的,想逗逗他。

“肯定是真的啊!嫂嫂你同我來,我寫給你看。”書熠從椅子上跳下來,帶著沈遙安進到裡屋去,季儀言問他來做什麼,

“書熠,你不要打擾哥哥看書。”

書熠搖頭,“母親,嫂嫂說要看我的字,我要寫給嫂嫂看。”

季儀言和書遠也任由他來,給他找來幾張紙張和毛筆,沈遙安站在旁邊看,書熠拿筆倒有幾分樣子,只是寫出來的字跟鬼畫符差不多,

“嫂嫂你快看!是不是比大哥寫的好多了?”書熠亮晶晶地看過來。

沈遙安差點忍俊不禁,“好看,書熠的字寫得太好看了,嫂嫂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字呢。”

書熠開心得手舞足蹈起來,把紙和筆丟到一邊去,又過來抱住沈遙安,季儀言笑得合不攏嘴。

外邊有動靜傳來,沈遙安和季儀言一起走出去了,看見了捕獵回來的賀雲諫,沈遙安快有三天沒看見他了。

他帶了花羽霓去獵場,現在沒看見花羽霓,估計是覺著把人帶過來不好,路上就讓侍衛把花羽霓護送回屋了。

“妾身見過王爺。”沈遙安福了福身子。

“你今天怎麼想到過來和昌王妃見面了?”賀雲諫笑著問,順便和季儀言打了照面。

沈遙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賀雲諫聽完之後笑了起來,彎下身把書熠抱起來,舉得高高的,上下左右甩來甩去,書熠害怕得哇哇大叫,

“你這小子,皇叔好久沒見你了,都這麼重了!”

“皇叔你快放我下來,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

賀雲諫不跟他開玩笑了,看到他手上的傷口,問起來,“書熠你這手怎麼傷了?”

書熠真是賣慘小能手,豎起手指來要讓賀雲諫給他吹吹,“皇叔,我的手指頭被兔子咬了!可疼死我了!”

賀雲諫哭笑不得,“皇叔還給你帶了幾隻野兔回來想讓你玩呢,真是可惜了。”

書熠猛地搖頭,已經對兔子有心理陰影了,“我不要,皇叔你自個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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