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是沈玉瑤走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彷彿一把利劍,直刺沈玉林的心窩。

“面對現實吧,弟弟。你把她留在房間裡,不就跟十年前她一個人被關那間屋裡一樣嗎?十年前是小姑,十年後是你。你總是說小姑做事狠毒,你難道不是嗎?”

沈玉林呆呆地坐在原地,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緩緩地抬起手,捂住自已的眼睛,淚水卻止不住地從指縫中流出。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一直以為自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我,卻沒想到竟然重蹈了當年的覆轍,他想起了十年前那個孤獨無助的我。沈玉林的內心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他意識到自已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他曾經發誓要守護,卻親手將我推入了更痛苦的深淵。

“我都對她做了什麼……”沈玉林喃喃自語道,聲音帶著無盡的哀傷與懊悔。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有些事情一旦錯了,就再也無法挽回。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餘生來彌補自已的過錯,求的我真正的原諒。

他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般,艱難而又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身體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彷彿隨時都會再次跌倒在地。然而,他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憑著本能的驅使,緩緩走向冰箱,並從中取出幾瓶冰鎮的啤酒。然後,他如同一個口渴至極的人,迫不及待地開啟瓶蓋,仰頭便將那冰涼的液體灌入喉嚨之中。

一瓶、兩瓶、三瓶……他完全沉浸在自我麻醉的世界裡,似乎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存在。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讓自已沉醉其中,用酒精來麻痺那顆早已破碎不堪的心。每一口酒下肚,都像是一把利劍刺痛著他的胸膛,但他卻視若無睹,繼續沉溺於這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深淵之中。

坐在姨丈的車裡,我在小姨的懷裡安穩地睡著,幾天以來的恐懼害怕在這一刻卸下。小姨輕聲對姨丈說:“老公,這次多虧了張芸那個小姑娘,等小繁情緒穩定些,給她送點新婚禮物。”“我知道了,你安心照顧小繁,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家庭醫生已經在家裡等著了,等下到了就讓小繁先給她看看。”

到了小姨家,沈修宇參加學校開展的一個月研學,家裡只有姨丈、小姨和保姆三人。下車的時候還是姨丈將我抱起來,將我放在床上,家庭醫生了解情況後先給我注射了鎮定劑,和護士留在房間裡仔細為我檢查。我安靜地睡著,像個孩子一樣,姨丈和小姨在門外等待著。

不一會兒,醫生出來後,輕輕嘆了口氣,“手腕腳踝是繩子勒出來的,應該是前一天上藥的,傷口有發炎,我重新給她上了藥,接下來要每天換藥一次。脖子上的掐痕過兩天就會消散。身體的話......”家庭醫生下意識看了下姨丈,小姨轉頭對姨丈說:“你去煮點粥吧,等下小繁醒了給她喝。”

姨丈一下子明白,點了點頭轉身去了廚房。“醫生,您接著說。”

“身子上的大小吻痕應該是這幾天發生關係留下的,有的深有的淺,過幾天就會消除。但是......因為縱慾過度,下體有炎症,這個需要好好調理。發生這樣的事情,您後期要考慮這位小姐的心理問題。”小姨身形一晃,差點站不穩。“這個畜生!”她的嘴裡呢喃著。

“麻煩您再開些藥,怎麼吃的話您跟保姆說下,謝謝。”“沈太太,這是我應該做的。過兩天我再過來給這位小姐複查,如果今晚有發熱,就按正常發燒來吃藥處理即可。有出現突發情況,您隨時給我打。”

小姨點了點頭,讓保姆送醫生和護士出門,自已推門走進房間,守在我的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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