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學的時候,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黎星還在問我有什麼事沒有,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屬於那種上一秒還在悲傷難過的時候,下一秒就滿血復活了那種。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沒有什麼事。”我回到自已的座位上開始寫我的作業,很正常的事,藝術生嘛尤其是我們哥幾個,根本就不會在假期裡寫文化作業,都是上學趕緊抄別人的,正當我準備將我罪惡的小手伸進黎星那白白的小書包的時候,一句話打碎了我的美夢,“別想了,我也沒寫,我明天要去醫院輸液,上學就是拿一下書和畫板,到時候我回來作業就檢查完了,我沒動作業就。”我當時感覺這個天都塌下來了,家人們誰懂啊,我看見這卷子就犯惡心。更別說去花時間思考了,我只能寄希望於我那哥幾個加起來分還沒過500的兄弟們會幡然醒悟,想發憤圖強想努力學習,但是我錯了,錯的很徹底,除了我哥們秦紹京寫了半張外,別人更是一筆沒動。心想著:好死不如賴活著。寫寫吧,萬一老師一節課講不到背面呢,只要過了晚自習講卷子的這段時間,回宿舍就還有挽救的機會,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會的沒幾題,正在懊惱的時候,李佳染走了過來,把卷子放我桌子上說:“就這一次,你速度點,別都抄完,空兩個,別讓老師發現了。”我勒個痘我來不及感謝都,直接就開始速速的刷題,終於在老師檢查之前完成了作業,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嚥下去了。高中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些事看不透,在晚自習下課放學之後我問李佳染:“為什麼要幫我啊,選座位的時候沒選你不是生氣了嗎,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聽說你們女生,我只是聽說昂,你別多想,女生在這種選擇面前都很要強的啊。是不是被哥的帥氣打動了,是不是想讓哥以身相許啊?”李佳染說了一句:“滾,不想搭理你,就是看在以前一個組的情分上,你還幫我打過熱水份上才借你的,別噁心我了,要回去了。”說完她便提著書包出去了,只是當時什麼都不懂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那情竇初開的少女臉上的緋紅。回宿舍,脫完衣服開始串門兒,因為天氣燥熱啊,脫衣服了很涼快,別看這宿舍樓一層裡沒幾個宿舍,這算是我們的一畝三分地,人際關係都打好,以後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當我們倆宿舍人在一起報手腕的時候熄燈了,我們悻悻的回到宿舍,還在為剛才輸的那一局而惋惜的時候宿管也開始了查宿,沒到一個房間都囑咐一句,今天晚上校長和主任一起值班,別偷偷摸摸剛熄完燈回去水房畫畫,領導不像我們好說話,等晚上睡一覺大概一兩點的時候再偷偷起來畫畫,別鬧騰,待到兒一兩點的時候我們起床偷偷去水房畫畫,在裡面發現了和我一樣作業留的很多的需要晚上畫的好哥們們,有的時候人一多就會亂,在大概畫完了兩張之後,我們就開始聊天了,不出意外的我們被查了,年紀主任讓我們明天去教務處等班主任來領,我們宿舍的還在串供一會兒怎麼給班主任解釋,應該是老師真的生大氣了,晾了我們大概兩節課的時間才來領我們,進來二話不說就是一人一腳,主任拉都拉不住,最後無奈主任說:“別急,事不大,用不著這麼犯脾氣,傷身體。沒多大事,消消氣昂。”我們班主任說:“聽到沒,主任人好說你們沒多大事,快滾回去上課,別在這礙我眼,滾回去一人一份檢討。”待我們出來之後,只感嘆老闆都情商好高啊,既應付了主任那,又幫我們開脫,都沒給主任給我們記過的機會,實在是高。

但是免不了的就是一份檢討,回去在座位上的我拿起筆左思右想,也寫不出來一份檢討啊,大概我的神態反應了我的情況,被詩音發現了,關心的聞到:“怎麼了啊?平常那麼活潑好動,怎麼今天蔫不啦嘰的?遇到啥煩心的事了又。”我笑笑說:“昨天晚上煩事了,罰我們寫檢討,可是我寫不出來啊,總不能寫當時就是想聊天就違紀了吧,這不明白的知法犯法嗎。今天把我們救出來,老班就廢了不少力了。總不能在因為一份檢討寫的不好,說我反省不認真在給我叫過去吧。”她說這好辦,在想了一會兒說問我們聊天聊的什麼,我總不能說昨天晚上我們在討論班裡的女生哪個身材好,哪個臉蛋好看吧,我隨口說了一句在討論怎麼畫的畫好看,她說那你可以寫在討論學術問題,因為知道你自已畫畫畫不好,著急了,怕以後考不上好的大學,看到別人畫的還可以你心動了,所以想請教一下。我一拍腦門兒說:“我怎麼沒想到啊,你挺會啊。”再經過十五分鐘的奮筆疾書後我終於學完了那份才華橫溢的檢討書,在交給班主任,班主任說難得我這麼想學習一次,就不追究我的責任了,以後不這樣了就行。我太開心了,終於是躲過了這頓罵,回來我特地用我的飯卡請詩音吃了頓飯,在吃飯的時候我就一直在誇她的文采飛揚,因為晚上第一節晚自習是英語老師的,英語老師對我們很好,每次都說:她的晚自習不用提前二十分鐘進班學習,讓我們吃飯吃慢點,細嚼慢嚥,吃完飯後去操場上走兩圈消消食,學習一直緊繃著也不好,所以一般這頓晚飯我們都吃的很慢,不會隨便扒拉兩口應付。我們會慢慢排隊找到自已喜歡的視窗打自已喜歡吃的飯。我倆買了平常不排十分鐘都買不到的麻婆米線。我倆面對面在吃飯,我喜歡那種看這她的小胖臉一動一動的感覺,我知道現在不問就沒機會了:“你打算集訓的時候在學校還是去外面啊?”她說:“我還沒想好,應該在學校吧,學校管得還嚴一點。你呢?”“我肯定是在學校啊,我可沒那麼多錢去外面。”她說:“嗯,不管在哪都要好好學習,爭取考一個好大學。”

其實再說出不管在哪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她要去外面補習了,只是我知道我不能至少不應該去勸她留在學校補習,畢竟我不能對她的未來負責。所以我說:“嗯好,不關在哪都要好好學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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