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伸手抹去臉上的鮮血,甩在地上,對於那老太太的話他是一點都不會相信的,鬼話連篇不只是說說而已。

地上的血肉都在慢慢消失,包括趙曉峰的屍體也在慢慢變的乾癟,或許是這輛鬼公交在吸收趙曉峰的血液。

那售票大姐看了一眼盧修,自顧自的回到了司機的身後,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開始聊天。

盧修努力深呼吸了幾口空氣,強制自已冷靜下來,他感覺自已的記憶好像出現了偏差,他開始在腦海裡覆盤整件事。

從在高鐵上遇見趙曉峰開始,我和他聊了很多,在一起吃了東北特產煎餅卷大蔥。

然後高鐵到了京城,和趙曉峰分開,然後我在路上打計程車想去到信封裡約定的地方,打不上計程車,我又去吃了頓飯。

在到坐上公交車後,經過了一站路後,再次與趙曉峰相遇,然後我們的換乘地點出奇的一致,在到趙曉峰對上細節,我從而得知他也是學校的新生。

然後我和他一起在等最後一輛換乘的車,在這期間,他給我講了個鬼故事,然後車到了,我們一起上了車。

在這期間,我的手機沒訊號了,然後趙曉峰幫我墊付了車費,再然後車子正常行駛,我聽到了車子播報的廣播。

廣播?盧修轉了轉眼珠,可能那廣播有催眠的作用?

再然後,坐在自已身後的老太太,和那名年輕的西裝男先後上了車,然後我問了趙曉峰那鬼故事的結局是什麼,趙曉峰說他不知道什麼鬼故事,這件事不了了之,我感覺自已的大腦好像變成了一攤漿糊,也有可能是受到了陰氣的侵擾。

然後是一對年輕的夫婦,上車了,再然後到達了某個站臺後,自已看見車裡多出了一個原本不存在的人,售票員,現如今都是機器售票,人工已經被淘汰了。

再然後三個人攔路上了車,我在他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種味道很熟悉,卻又說不上來。

這一切好像開始往趙曉峰所講述的鬼故事在靠攏。

然後那對年輕夫婦下車,或許在這個時候下車才是對的。但是我並沒有下車,再然後老太太發瘋,想拉著我下車,我在看清楚老太太給的糖後拒絕了下車。

老太太是鬼,引我下車是想吃了我,再然後售票員檢查出假幣,擊殺 了趙曉峰。

鬼有自已的一套殺人邏輯,只要不觸碰到鬼定製的規則,那你就是安全的。邏輯在哪兒?

公交車上不能殺人?可趙曉峰死了,因為給了假幣。

老太太要拉我下車,是因為我接受了她的‘糖’?她硬塞的也算嗎?雖然我當時沒有還回去。

那如果車上都是鬼,那我該怎麼辦?趙曉峰真的死了嗎?或者說,死掉的那個人真的是趙曉峰嗎?

盧修感覺這裡面還有什麼東西是他沒抓住的。

他嘆了一口氣,同時在心裡默默想著:‘才剛來京城就給我上了這麼大的一課,真是。。。。’

“小夥子,跟不跟奶奶下車啊?奶奶家裡的小狗會倒立,你跟奶奶回去看看唄?”

盧修搖了搖頭看向那個老太太,那老太太的臉上寫滿的渴望,盧修知道,這老太太是想吃自已的肉喝自已的血。

“張總。。。張總。。我馬上就把錢帶回來。。。馬上。。”

在他身邊和他僅僅隔了一個過道的年輕西裝男也開始發生了異常,盧修側眼看了過去,那西裝男的身體時不時的抖動一下,嘴裡不停地在唸叨,一副神經質的樣子。

“我的錢呢?我的包呢?”

西裝男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大聲喊道:“我的公文包呢?我的錢呢!”

說著西裝男伸手拉開了自已的衣服,只見他的腹部滿是傷口,有一處傷口還在往外淌著血液,那處傷口上插著一把刀。

“我的錢!錢都是我的!我的!把我的錢交出來!”

西裝男像是瘋了,從身體裡抽出了那把刀開始不停揮舞,嘴裡不斷念念有詞。

“我的錢!那都是我錢!什麼張總?早就被我殺了!那都是救命的錢啊!我老婆得了病!我求求你們把錢還給我!”

“小夥子,你自求多福吧,那瘋子又開始了。”

老太太說完縮回了頭,彷彿她也很害怕那個西裝男,盧修幾次躲避揮舞過來的刀刃。

不用想,這個也是鬼,而且聽那老太太的意思好像是,那西裝男最後會找上自已。

盧修慌亂躲避之際,感覺自已的腳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正是那西裝男的公文包。

看著發瘋的西裝男,盧修想撿起來還給西裝男,但腦子轉了一下,默不作聲的擺弄了一下公文包。

隨後又將這個公文包踢到了後面,踢到了那老太太的座位下面。

果然沒過多久,西裝男喘著粗氣,眼裡帶著一絲癲狂的意味看著那老太太,老太太原本正襟危坐,側過頭看見了,也是瞪大了眼睛。

那西裝男一手反握住匕首,另一隻手伸手撿起了那個公文包,隨後看著老太太說道。

“這是你撿到的?然後藏起來了?”

老太太的嘴角抖了抖,又搖了搖頭:“沒,小老太我沒做那事,不信你自已看裡面的少了沒有。”

老太太的話還沒說完,只見西裝男手起刀落,將那老太太的腦袋砍了下來。

西裝男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裡面的錢少了,我都不用看就知道少了兩百塊!”

隨後夾著公文包站在下車的地方,車輛到站後西裝男便急匆匆的下了車。

盧修緩緩吐出一口氣,看著那西裝男下車,他緊繃的身體才慢慢開始放鬆,西裝男的那一刀他甚至都沒看清是怎麼出刀的。

“那是個瘋子,他幫他老大去收賬,被人砍了十幾刀,上車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自已還不知道,他想救他老婆,憑藉著這股信念,已經坐了十幾年公交車了。”

盧修聽到了說話的聲音,低頭看了過去,那老太太的腦袋還在地上躺著,只見那老太太的無頭屍體走了過來,伸手捧起了自已的腦袋放回脖子上面。

“小夥子,我幫你擋了這一劫,你要怎麼謝我啊?要不就把你手給我吧?小老太我活著的時候就喜歡啃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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