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宛怡這一病在家臥床休息了一週,父親也沒去公司,每天都待在玫瑰莊園,而葉茵每天也都會應付差事式的來看望。

為了膈應葉茵,方宛怡則約來了池白薇。

那三人的大型修羅場,吃起瓜來簡直甘甜爽口。

池白薇只比方宛怡大四歲。長相偏大氣,臉部線條圓潤,天庭飽滿,眉眼柔和、鼻子堅挺,嘴唇薄厚適中,和父親站在一起,雖然年齡差距很大,但氣質上倒是很般配。

葉茵即使保養的再好,和池白薇站在一起,高下立見。

只要葉茵在,方宛怡就會在方耀仁的面前唸叨著對池白薇的喜歡。

“爹地,我特別喜歡池姐姐,你就讓她住在玫瑰莊園陪我吧。”

“就讓池姐姐做我後媽,我不介意她只比我長四歲。”

只見葉茵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父親倒是樂呵呵,彷彿葉茵吃醋是一件值得他開懷的事。

父親可真是個傻子!

葉茵對父親的敷衍有多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表面上溫柔體貼拈酸潑醋,轉眼間會嫌惡的拼命擦洗掉父親親近的痕跡。

父親所送的禮物甚至都懶於開啟,彷彿多看一眼都是對她自已的玷汙。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愛過父親,她要的,只是方氏總裁夫人這個名分。

赤裸裸的野心寫在臉上,可就是這樣,精明如父親偏偏甘之如飴,深陷其中。

待葉茵和父親走後,方宛怡才從床上爬下來:“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這都三個月了,我一學期可都上完了,別告訴我,還沒個結果?”

“葉茵可是個頂厲害的女人,你說的那個小白臉藏得可深了,你父親給我的生活費我可都用在這上面了”

方宛怡很是嫌棄地瞟了她一眼:“要錢直接說,你比我可大了四歲,只吃糧食不長腦子啊,你說自從咱倆認識到現在,你在我這坑蒙拐騙了多少錢?我說過一個不字嗎?”

“嘿,還是方千金大氣,藏人的地址,我是有了。”說完,從自已的品牌包包裡掏出手機:“轉賬即見,半秒不耽誤。”

池白薇瞅了一眼手機裡蹭蹭漲的數字,頓時眉開眼笑,湊到方宛怡的耳朵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裡面自然有方宛怡想要的資訊。

池白薇查到的地址位置很是偏僻,附近是菜市場,人潮擁擠,並非繁華區,而是有些破舊的普通小高層居民樓。樓道的牆壁上貼滿了小廣告,樓梯較陡,扶手鏽斑點點。

兩人戴著帽子口罩,確定葉茵走進來了,才偷偷跟上。

池白薇氣喘吁吁地說道:“葉秘書年薪百萬,讓小白臉住這?也太寒磣了。”

方宛怡感覺四肢都有些抖:“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到了六樓,葉茵明顯習以為常臉不紅氣不喘,這一層就住了一戶人家,葉茵拎著一袋水果在這戶門口停下,剛從包裡掏出鑰匙,門就開啟了,方宛怡在樓梯的拐角區只看到了一雙男士拖鞋,那門就被迅速關上了。

兩人偷偷躲在拐角旮旯區,池白薇說道:“咱們怎麼進去?硬闖?”

“硬闖有什麼用?不捉姦在床,我爹地是不會信的,而葉秘書也有各種說辭可以撇開干係。”

“你這麼小,怎麼什麼都懂?要不是你拜託我去查她,我都不敢想,咱們還能來捉個奸”

“我身邊的人葉茵都熟悉,自然有所防備,讓你去查她,正合適。她一直以為你是個胸大無腦的,不然她藏的這麼深,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快就能查到,這叫出其不意!”

“呵,也只有你認為我有腦子吧!就你這份賞識,姐跟你混了,這男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強,我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那接下來,怎麼辦?”

“自然是讓你的偵探搞到鐵證,捉姦在床!”

池白薇大呼:“KAO,那我們來幹嘛?六層樓爬上來,什麼都不幹,就下去了?”

方宛怡笑了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來看看,怎麼知道你的資訊可靠譜?”

“真是服了,你們方家,可真是各個揣奸把滑。”

為了不引人注意,兩人偷偷摸摸離開居民區。

夏日裡陽光炙熱,萬物被暴曬出最真實的氣息,方宛怡坐在涼亭內,細聞著玫瑰園中來自花、葉、水、泥土的味道,眼裡填滿了蠢蠢欲動的情緒。

結果差強人意,都不是鐵證,那小白臉的資訊只有一個地址,就連姓甚名誰,一張正面照都不曾查到,從照片上看那小白臉側顏長得很不錯,這醜人吧,都醜得千奇百怪,而帥哥,雖然也是各有特色,可大抵方向相同,一八五的身高,結實偉岸的肩膀,遠看背影,竟然有些眼熟。

是他?

方宛怡將原件留下,然後匿名將備份發到了父親的郵箱。

雖然這照片說明不了什麼,可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總是會發芽的。

卻不料,這一舉動帶來是狂風暴雨。

那天夜裡,方耀仁將書房砸得狼藉一片,葉茵當即停職被軟禁了起來,她的工作也由池白薇直接接手。

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小白臉像突然失蹤了一樣,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方耀仁大發雷霆:“給我查,他還敢回來,我要他的命。”

方宛怡沒想到幾張照片的效果遠比自已的苦肉計好使。

她錯估了父親對葉茵的感情。

來到父親軟禁葉茵的別墅,這裡與玫瑰莊園的風格完全不同,全歐式現代化。院子裡養了兩條兇狠的狼犬,大門被開啟,進了別墅內,卻感覺陰暗的連陽光都透不進來。

“你來看我的笑話”

葉茵穿著吊帶睡衣,臉色蒼白地站在樓梯處,方宛怡沒有仔細看過葉茵,大略知道是個美人,沒想過不施脂粉乾乾淨淨的她會這麼好看。也怪不得萬花叢中過的父親會動用所有的人脈來找那個小白臉。

但方宛怡可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

“你養的那個男人,參與了三年前的綁架案,是嗎?”

葉茵微怔:“你在胡說什麼?”

方宛怡一步一步踏上樓梯,雖然葉茵居高臨下,但在氣勢上,很明顯敗給了這個十五歲的女娃娃。

她們身高相差無幾,方宛怡走在與葉茵並排的地方停下了腳步:“所有的犯罪都會留下痕跡,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既然還是個孩子,就別套上大人的皮,做個傻白甜的豪門千金不好麼?這麼著急宣戰,你有多少底牌,輸得起嗎?”

“至少比你輸得起吧,我有多少底牌,你不知道,可你有多少底牌,我卻一清二楚,你把那個男人的身份痕跡全部抹去了,為了什麼?你很珍愛他啊,不然怎麼這麼輕易得就被我這個小孩子發現呢?”

“小宛,你根本不懂,這其中....”

“是,我不懂,可我懂你欺騙父親的感情,你把我方家的人當什麼?我們把你當親人,你把我們當什麼?”

葉茵自嘲地笑了笑,她竟然妄圖讓面前的女孩理解她:“當親人?真可笑。”

“是很可笑,因為你根本不配,無論你怎麼藏,我都能找到那個男人,我會把真相查出來,把人曝曬在陽光下”

葉茵譏誚道:“果然還是長不大啊,真是幼稚,如果我是你,在池白薇查到我的時候,就應該不動聲色的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告發,而不是事後來耍狠,怎麼,只會小學課本的亡羊補牢麼?你以為我還會把你和那個胸大無腦的池白薇當成可憐小白花來對待嗎?既然來到了大人的世界,那就由我來教你,什麼叫做狠吧?”

方宛怡緊握著手:“好啊,我等著你來教。”

說完,她在一陣犬吠聲中離開了別墅。

那個男人,三年前,她見過,他曾經被列為了綁架案的嫌疑人。

可就是葉茵做了他的不在場證明才得以釋放。

原來,哥哥堅持說綁架案另有真兇是真的?

她怎麼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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