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邦最繁華的地段,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一副繁華盛世的氣派景象,很難想象就在幾年前這片土地還是一個個小村莊和大量荒地。

而能發展到如今,當然離不開特殊產業高速發展,進而斂取大量資金,才使得昔日山村變成大城市。

坐落於市中心的恆利集團,表面經營酒店娛樂旅遊、地產開發、礦產開發等正規業務,實際上佔據集團營收70%以上的恆利菠菜酒店才是真正的支柱產業,也是整個佤邦的支柱之一。

此刻,恆利集團大樓頂層,一個年約三十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落地玻璃前,她一身米白色女士西裝,雙手插在褲兜,俯瞰大地的眼神不似普通女人柔和,給人一種陰冷的冰涼感。

這人恐怕不是什麼普通角色…

事實也的確如此,她就是恆利集團的掌舵人…韓冰,同時也是菓橄四大軍閥之一,韓天狼的獨生女。

這個從小生活在動亂之中的女人,因為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令她深切領悟到一個道理,那便是…做人就必須要狠,而受過高等教育的她,懂得更具智慧地行使骨子裡的狠。

接手父親的生意後,韓冰開始對亨利集團的業務進行增設與包裝,不再像父親韓天狼那般明目張膽地從事黑色產業,而是透過華麗的外表偽裝黑暗本身,使得這些非法交易能夠光明正大地出現。

隨著通訊技術不斷發展,韓冰敏銳地嗅到其中的商機,便推動整個產業鏈逐漸轉向網際網路,畢竟…在網上做事幾乎沒有成本,也沒有代價!!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潛力無窮的市場,價值很可能超過數百億美金,如此巨大的產業鏈就算背靠父親,韓冰的勢力也不可能一口氣吃下。

但偏偏她就能一口吞下,這一切又是為何了?

鐺鐺鐺!

一陣敲門聲忽然傳來。

“進來。”

兩名青年推門而進,其中一人面板白皙,好像電視裡的小鮮肉,另一人截然相反,面色黝黑,一口大白牙顯得特別耀眼,兩人站一塊彷彿黑白雙煞。

三步兩步走到韓冰身前三米,二人深深低下頭鞠躬。

“韓總。”

“嗯,起來說事!”

聽到問話,他們才敢直起身,其中那位白麵小生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說道:“韓總,小塞的澄清影片已經發出去了,可惜效果微乎其微,水軍現在根本壓不住主流輿論,形式對我們不太妙。”

“壓不住?說明錢還沒到位。”

韓冰回身一掃,冷冽的目光掠過二人,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香菸,為自已點了一根。

煙氣從紅潤的嘴唇噴出,這個陰冷的女人才淡淡道:“如果公司的負面形象根植,那麼整個產業鏈將會受到嚴重影響,市場縮水,公司還怎麼賺錢?給我拿錢去洗,五千萬不夠,那就五億,十億。”

韓冰盯著白麵青年吐了一個菸圈,下一句卻令人不寒而慄。

“做不好,你就從這裡跳下去。”

“韓總,您放心,桃九穹一定不負所托。”

名為桃九穹的年輕人猛然低下頭,彎成九十度,深深遮蓋住自已的恐懼,因為他就明白,眼前這位隻手遮天的女總裁最討厭軟蛋。

“好了,好了,起來吧,小塞,你呢?”

迎著韓冰的視線,黝黑青年小塞鄭重其事道:“韓總,聖光工業園區出事了,整個工廠好像被攻破了。”

“說來聽聽。”

韓冰坐在沙發上,彈了彈菸灰,臉上泛起淡淡的冷意。

“這幾天事還真多呀!是劉家的人給我找麻煩麼?”

她口中的劉家是菓橄四大家族之一,擁有自已武裝力量的大軍閥,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一直和韓冰有所摩擦。

小塞認真思考了一下,斷然道:“應該不是,根據描述,入侵者似乎卻只有一個人。”

“一個人?那邊常備武裝力量超過三十人吧…現在你告訴我有人單槍匹馬打垮一個排?”

“這個…也有可能打電話的人沒有說清楚,但那裡的確出事了。”

“那就帶隊去給我搞掉惹事者。”

韓冰擺了擺手,語氣有些不耐煩。

“就從集團調人過去,兩個排,帶好傢伙,好了,都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是,韓總!!”

桃九穹和小塞二人恭敬行禮後,悄然退出辦公室。

等到兩人走後,韓冰坐在位置上,又點燃一根菸,長長吐出一口煙氣,對著空無一人的大廳說道:“鷹,你覺得怎樣?”

“資訊太少,誰知道呢?也許只是無能的廢物為了逃避懲罰而撒謊,不過也不排除特殊人類的可能性。”

空曠的大廳裡,一個聲音從辦公桌左側傳來。

接著,原本空無一人的沙發上,緩緩顯露出一個滿臉傲氣的年輕人,這人似乎一直坐在那裡,聽到韓冰的話後,才現出身形。

“真是無趣的生活啊,小冰扔只煙來。”

“你還無趣…那我們這些普通人豈不是更無聊。”

韓冰微微一笑打趣道,又將桌上的煙扔了過去,那神情與先前就截然不同,彷彿換了一個人,臉上帶著燦爛甚至可以說恭敬有加的笑意。

“你不會明白的。”

鷹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抽出一支菸,屈指一彈,暗紅色的火苗竟然從食指串起,點燃了香菸。

韓冰眯起眼,不論看過多少次,這驚人的一幕總是能夠將最深層的恐懼勾起,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青年,實則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煉獄惡魔。

她曾親眼見過,鷹隨手一揮,臉盆大的熾白火球憑空凝聚射出,幾秒內便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化為焦炭,簡直駭人聽聞,如同超級英雄電影裡面霹靂火的弱化版。

說實話,雖然是父親請來保護自已的,但韓冰從來不敢造次,一直以集團資源全力供養著鷹。而且這也是父親的意思,更何況她的事業能夠順利擴充套件,鷹可謂功不可沒。

“鷹,如果小塞他們搞不定,就只好麻煩您…”

“嘿嘿…正好,我也該活動活動了。”

……

另一邊,幹掉絕大部分持槍士兵後,赤陽自顧自沿著走廊轟開一個個隔間,揪出漏網的兇徒,直接一拳轟殺。

宋志見狀,不顧身體疼痛,一拐一拐跟在後面,卻也不敢靠的太近,仔細欣賞著那些曾經虐打同胞的人渣被轟成破爛,又將喜訊告知陷入地獄的人們。

來回繞了一圈,至少一百多號人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出現在大廳。

他們的眼神中帶著麻木和絕望,反應極為遲鈍,看到成排的屍體似乎延遲一樣,過了幾秒才露出恐懼之色,也不知道受過多少非人虐待,才變成這樣。

“你們獲救了。”

赤陽揮了揮手,指向門外。

“走吧,離開這裡,外面有很多車,記得換條路,嘿…這群雜碎的後援說不定就在路上。”

“真…真的嗎?”

乍一聽聞,幾乎所有人臉上都升起不可置信的神采,他們很難相信看守這座監牢的惡棍都被消滅了,就算屍體擺在眼前,因為無數次逃跑失敗被打死打殘的例子太多了。

多到他們不敢生出別的心思。

“那些惡魔都死了。”

“我們…真的被解救了,是真的。”

“嗚嗚。”

“我想回家,我想家了。”

“媽媽,爸爸,我能回去看你們了。”

“謝謝…謝謝…”

伴隨著哽咽聲、哭泣聲,這些重獲新生的人們蜂擁而出,在這裡每一秒對他們都是煎熬。

隨著一輛輛汽車、卡車啟動,不大一會人去樓空,碩大的工廠只剩下兩個活人。

“你怎麼不走?”

“我想要力量!!像你一樣能夠操縱生死的力量。”

“為什麼?”

“我要殺光這個世界的惡棍!”

“志氣不小,可惜鑽了牛角尖。”

赤陽微微搖頭,這世間善與惡的界限如何定義是一個問題,力量可以更好執行自已的意志,卻無法令所有人一心向善,惡是殺之不盡的呀!!

但為什麼不滿足這個純樸的願望呢!!

……

與此同時,金盾號驅逐艦上,藤木一郎看著望遠鏡中寂靜的海域,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魚隼戰鬥編隊有新的訊息傳來嗎?”

“艦長,暫時沒有,以失事艦隊最後的訊號點為中心搜尋,周圍一百公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小川副官仔細想了想,隨口道:“噢對了,魚隼二號認為海域的顏色似乎變深了一些。”

“沒有參考意義,大氣汙染,海洋汙染,都可能導致這種情況。”

藤木沒有多想,反正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水落石出,到時候,任誰面對八艘導彈驅逐艦都要掂量掂量。

幾個小時後,護衛隊距離失事地點已經不足70海里。

“艦長閣下,那片海域的顏色確實有些異常。”

小川舉目遠眺,仔細的觀察了一會,不由皺起眉頭,波光粼粼的海面之下,好像正有一塊深色區域在移動。

“等等,你們有沒有感覺太顛簸了?”

藤木一郎猛地回過頭,大喝一聲:“開啟聲納系統,給我…”

然而,下一刻,他的聲音就被突如其來的驚叫打斷。

“怪…怪…怪物。”

小川忽然指著甲板結結巴巴,眼睛睜開老大,轉過頭定睛一看,藤木也跟著石化了。

只見波瀾不驚的海面就如同水煮開一樣,不斷翻滾,捲起四層樓的海浪,無數奇形怪狀的生物脫水而出。

遠處的海平面猛地隆起一塊,一個巨大的陰影緩緩升空,同時還有小一些的如汽車大小,外層覆蓋帶有金屬色澤的生體裝甲,整體形態類似於放大無數倍的蜘蛛,不斷鑽出海面。

眼前這一切如同噩夢一樣,蜂擁而來的怪物很快就有遮天蔽日之勢,本來氣勢磅礴的艦隊與之相比,竟然給人感覺小巫見大巫一般。

“上帝啊…”

作為一名基督教徒,藤木一郎不自覺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喃喃說道,這一刻整個艦隊祈求神靈人恐怕絕不在少數。

統帥海軍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如此彷徨無措。

此時的藤木卻不知道該下什麼命令。

用屁股也能猜到,這些恐怖生物的可怕,他只在心中祈禱上帝開眼,令它們早點離開。

然而,天不遂人願。

面對這種前所未聞的生物,用以近身格鬥的艦載火炮和機槍,被近乎瘋狂計程車兵轟然開啟。

子彈連成一片白熱的彈雨掃向四面八方。

爆炸、煙火、血腥味瞬間彌散開來,無數怪物被撕成碎片,血漿、碎肉飛灑到周圍。

“各單位,全部開火,自由射擊!!”

藤木明白戰火一開,便只有你死我活,也許拼死一搏還有希望?

哐當…哐當…

被現代火器撕碎的只是沒有裝甲覆蓋的小型單位,伴隨著巨大的撞擊聲,十幾只蜘蛛狀似蟲似獸的生物紛紛砸落到甲板上,把鋼鐵甲板都給砸出一片凹陷。

曲在下腹的肢爪伸展開來撐起身體,比戰鬥機還要龐大一些,刀鋒般的節肢在陽光照射下同樣閃現出一片金屬光澤,所過之處留下一串如鋼鐵被扎過的白點。

十幾頭樓房高的蜘蛛,帶來的是毛過悚然和不可名狀的壓迫感。

未知就是最大的恐懼呀!!!

啊啊啊!!

操作火炮和機槍計程車兵,歇斯底里一樣瘋狂嘶吼著,不敢停下哪怕一秒鐘。

但這些身披全覆蓋生體裝甲的蜘蛛,恐怖之處讓人頭皮發麻。

足以瞬間撕碎人體的機槍子彈射到甲殼上,除了叮叮噹噹密集的響聲,竟無功而返。

隨著一連串恐懼的嘶鳴炸開,這群怪物也被激起了兇性,猛地一躥,腹下兩天鋒利節肢閃電一般左右交叉橫掃,直接連人帶槍削成四塊,士兵淒厲的慘叫聲中,鮮血漓漓拉拉濺了一地。

就在這時,金盾號百米開外,一個恐怖的腦袋從海嘯中抬升,朝天一吼,恐怖的音浪瞬間將帶起的海水和空氣炸飛一圈環形氣浪。

下一刻,超過二十米的腦袋中間猛然裂開,露出層層疊疊彷彿鋸齒攪拌機的恐怖牙齒,一口咬住另一艘驅逐艦,瞬間半個甲板化為碎片。

接著,導彈的火光一閃而過,轟隆轟隆,強猛的爆炸雲團膨脹開來,巨獸腦袋被炸飛半個,大片血肉拋射到四周,把海面都給染成了黑褐色,而流淌著黑血的怪物卻並未身亡。

轉眼間,無數絲線從體內炸開,彷彿妖異的頭髮絲,直接射向驅逐艦,頃刻將整個艦體拖入深海。

諸如此類的場景在每一艘戰艦上發生。

海域上正在展開罕見的人怪死戰,炮火震耳欲聾卻被鋪天蓋地的怪物嘶吼壓下。

每一隻蜘蛛獸被炮彈轟下,付出的都是大量生命。

短短几分鐘,五艘驅逐艦已經沉入海中,兩艘失去聯絡。

而金盾號是幸運的,因為沒有巨怪攻擊,也是不幸的,因為此時整艘船都被蜘蛛獸塞滿。

最後一個炮臺被無數鐮刀節肢淹沒,就宣告著金盾號完全失守。

指揮室中,有人跳入海中,直接被無數怪物爭相吞食一空,連屍體都沒剩下。

慘叫的聲音接連不斷,藤木一郎幾乎站立不穩。

忽地咔嚓一聲,艦橋的側壁裂開一個大洞,便有一顆噁心恐怖的腦袋伸了進來,鋒利的牙齒的張合不定,晶狀的眼睛裡散發著淡淡光芒。

藤木慘烈一笑,回頭看向艦橋外,一架直升機剛剛升空被不知哪來的觸鬚掃過,一頭栽到海面爆開大片火花。

大海上前後左右全部都是一個個猙獰的怪物,身後咔嚓咔嚓的響聲不斷響起,數只蜘蛛怪物破開壁,令人做噩夢的腦袋使勁拱了進來。

藤木望著這片修羅鬼域,緩緩舉起手槍對準腦袋,喃喃道:“這是神的懲罰,大清洗來了,人類…呵呵…要滅亡了吧!!”

槍聲響起,在這一刻顯的微不足道,轉眼就被鋪天蓋地的叫聲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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