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每逢過節都是白蘭芝到保城看望父母。

今年的春節也不例外,只是因為何大清的緣故,白蘭芝大年初二回的保城。

大年初五,白蘭芝就又返回了四九城。

在保城的那幾天,每天晚上都會想念她的七郎。

她返城的第一天,從下午到晚上,何大清這頭老牛都在辛勤耕耘。

何大清真沒想到,一條老光棍居然還有這種福氣。

“大清,累不累?”

白蘭芝枕在何大清的胳膊上,嬌聲問道。

“你的腿抖什麼?”

何大清伸手按住了白蘭芝滑膩溫潤卻不停顫抖的大腿。

“你還問?哪一次不是這樣。”

白蘭芝噘起小嘴嬌嗔,小肉拳打在了何大清的胸膛上。

何大清嘴角抽了抽,一臉得意之色。

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已的女人誇自已厲害。

“你快要去豐澤園上班了吧?”

白蘭芝十分不捨地抱住了何大清。

豐澤園生意一直特別好,上班後就很少有機會能回家和她溫存。

那個年代不像現在這樣流行在飯店吃年夜飯,春節走親戚,都是在家裡做飯。

所以,何大清難得有幾天自由時間。

一眨眼,豐澤園就要開工了,白蘭芝萬分不捨。

“等柱子學成了手藝,我就不在豐澤園幹了。”

何大清其實早就不想做廚子了。

廚子再賺錢,也是個廚子,在尋常百姓眼中是個手藝人,而且是個旱澇保收的手藝人。

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人都要吃飯的。

只要人還吃飯,廚子就餓不著,所以有“荒旱三年,餓不死廚子”的說法。

作為豐澤園的槓把子,接觸到了一些社會高層群體,比如婁半城。

憑什麼他們這些人可以人模狗樣的被稱為老闆,走到哪裡都前呼後擁。

自已不比他們笨,憑什麼要靠出賣體力過活。

這些年他攢了不少錢,也收藏了不少好東西,他一直在觀望,如果世道清明,他就準備開一家珠寶店。

珠寶店老闆夠高大上吧,以後走到哪裡還不得被人一句一個何老闆捧著。

“真的?”

白蘭芝一挺腰轉身看著何大清,她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七郎真有魅力。

“彆著涼嘍,躺下躺下。”

何大清的大手在大饅頭上揉了揉,關心地說道。

白蘭芝這一次不僅沒有矯情,還把胸脯往前挺了挺:“喜歡嗎?”

“小騷貨,老牛累了,能不能讓他歇會兒?”

何大清彎曲食指,在白蘭芝的鼻頭颳了一下,鼻頭上的汗珠還在呢。

“老牛不累,我家老牛是最能幹的老牛,永遠都不會累。”

白蘭芝撒著嬌,再次緊緊地抱住何大清。

此刻的她是最幸福的,雖然是個寡婦,上天卻給她安排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既會疼人,還有本事。

前夫是個病秧子,結婚幾年都沒有一兒半女。

現在不同了,她感覺自已隨時可以體驗做母親的快樂。

但是,在結婚之前,她會很小心地採取措施,寡婦懷孕,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大清,明天,喊蘭花她們一起吃個飯吧?”

在四九城,白蘭花是她唯一的親人。

回保城老家看著日益衰老的父母,越發感覺到親情的可貴。

“聽你的。”

何大清爽快地答應了。

“你真好!”

白蘭芝一隻小肉手不知不覺地向下遊移。

……

白蘭花暫時和大壯二壯三壯一起,還居住在租來的房子裡。

大年初六,她和賈東旭早早地就來到98號院。

賈東旭一路上都沒有好臉色。

本來昨天晚上心情還可以,好不容易有了媳婦,晚上終於不用一個人睡覺了。

儘管還沒有結婚,畢竟定過親了。

白蘭花一直記著她姐姐說過的話,別看何大清年齡大了,身體棒著呢,賈東旭都不一定有他身體好。

本來她覺得七郎六郎什麼的倒無所謂,只要有夫妻生活就可以了。

只是賈東旭一如既往地那麼草率了事,她就有些不樂意了。

不說要你有多強,最起碼你認真一些啊。

必要的互動環節你得有吧。

就像打麻將一樣,人家牌還沒捋好,你糊了,敢情人家是來陪你洗牌的。

時間長了,誰還願意陪你玩?

昨晚濤聲依舊。

賈東旭草草了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表情一個字概括:爽。

“東旭,要不咱們去醫院讓醫生看看?”

白蘭花做了三個深呼吸後,緩緩開口。

“我沒病,看什麼?”

賈東旭一臉懵逼,自已身體好著呢。

那次穿著秋衣跑回大院只是流了點鼻涕,打了幾個噴嚏,也沒有感冒呀。

“你不覺得,你有點虛嗎?”

白蘭花又做了一個深呼吸說道。

“虛?哪裡虛了?”賈東旭不認輸地抬起胳膊秀起了肌肉。

“不是說那裡。”

白蘭花有點急躁了。

空氣一下子凝滯。

被媳婦嫌棄自已虛,還有比這更具有侮辱性的事情嗎?

“我讀過書的,我這算是正常的。”

賈東旭覺得自已被冤枉了。

“你知道何大清的綽號嗎?七郎?”

白蘭花本來是不想說的,看著賈東旭頑冥不化,只好用身邊事教育身邊人。

“白蘭花,你說的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叫七郎?你怎麼?你,你這是不守婦道,你知道嗎?”

賈東旭徹底生氣了,一個女人怎麼能想這種事呢?一張嘴就是七郎,這是姦夫淫婦的行徑。

白蘭花嘆了口氣,一翻身,背對著賈東旭睡覺去了。

她很珍惜和賈東旭的姻緣,不想和他翻臉,女人終究是要找個男人嫁的。

賈東旭家庭條件很不錯,父親在新安鋼鐵公司上班,自已又是獨生子。

東旭來的時候就告訴她了,很快他也要到新安鋼鐵公司上班了。

家裡還有房子,公公婆婆還年輕,這樣的婆家打著燈籠哪裡找去。

賈東旭沒有想到白蘭花是這樣的女人,思想很不健康,所以,今天一路上都心情不悅。

“東旭,來來來,今天咱們兩個要好好喝兩杯,你看我準備的這是什麼酒?”

何大清很熱情地打著招呼。

“今天什麼日子喝這麼好的酒?”

賈東旭拿起酒瓶,陰陽怪氣地問道。

何大清一聽賈東旭連稱呼都沒有了,語氣也不對,就猜出了賈東旭的心思。

“東旭啊,我這是為你好。”

何大清重重地按在了賈東旭的肩膀上。

“算計我也是為我好?”

賈東旭沒有抖落何大清的手,只是冷冷地質問。

“東旭啊,以後咱倆就是連襟,柱子得喊你一聲姨夫,你得有點長輩的樣子不是?”

“我說過,以後會罩著你的,蘭花的工作我已經想好了,都去鋼鐵公司上班。”

何大清在賈東旭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賈東旭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招工的事情是不是何大清策劃的。

沒想到,人家一點也不避諱,直接承認了。

他意識到,這個豐澤園的大廚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女配總試圖ooc

大鵝吃大ne

快穿,清冷萬人迷被強制愛了

代我回家念靈nl

傳說之下,截然不同

superBobby

學姐,你的遊戲角色太不正常了

阿米不打阿豬

我在仙界當主角

磊磊累累

看月亮碎掉

海棠添月挽華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