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向許沉佳和殷未投來好奇的目光,而我躲在門外沒有進去,其實連我也很想聽聽許沉佳對我到底有沒有想法,這時殷未笑兩聲,“你們幹什麼,我還在這兒,沒走呢。”

那個女人緊接著又問,“殷未,你怎麼想的。”

殷未端起杯子,輕啜一口水說:“什麼怎麼想的,除了長輩們被矇在鼓裡以外,你們誰不知道,我和許沉佳是商業聯姻,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都是各玩各的啊,就算以後結婚也是互不打擾,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許沉佳你和初初是鄰居,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難道就對她沒一點想法?”

聽到這裡,許沉佳笑的肆意,也附和著,“寧雲初才高二,我能對她有什麼想法。”

我站在門外聽到這句話心中難免失落,也是,他怎麼會喜歡我,我推門進去,怕他們察覺出異樣,沒有表露任何失落難過的樣子,他們見我來了,瞬間緘默不語,張瀾打圓場說:“吃飯喝酒都堵不住你們的嘴。”

他們看我的眼神有點別的意思,後來喝起來便沒有在乎我了,他們到許沉佳這兒態度可是一百八十個大轉變。

李明說:“來吧,讓這位天之驕子的許公子嚐嚐社會險惡,今兒把他都給我喝趴下”。

“哦豁,”有人在吹著口哨。

許沉佳苦笑著,“你們手下留點情。”

大家都有意的去灌他,因為他們也知道,這是以後繼承家族產業時,必須要去經歷的。

這頓飯吃完已經很晚了,許沉佳醉癱在桌上,李明把他扶上張瀾的車裡,我也跟著上了車,張瀾把我們送進小區,到許沉佳樓下和她說完再見,就離開,我吃力把許沉佳扶進屋,一步一步把他背上樓,抱怨道:“許沉佳,你怎麼這麼重啊。”

說完,背後揹著的人似乎動了一下,我把他橫放在床上後,倒在一邊,背那麼久身體還是受不住。

我看著天花板大口喘著氣,片刻,我轉頭看向右邊,視線停留在他的側臉上。

“這麼容易就醉,還應承接著他們的酒,許沉佳你真是個傻子。”

呼吸平靜後,我起來把他豎著放平蓋上被子,坐在床邊靠近看著他的臉,許沉佳臉部線條流暢,不崎嶇,顴骨也沒有太突出,額間也不凹陷,長相也周正。

正仔細端詳著,許沉佳左側的臉忽的轉過來,頓然,我瞪大雙眼,下意識往後退,跌坐到地上,手捂著嘴。

等我反應過來,走近輕聲喚道:“許沉佳”,又著手晃了晃他,沒醒,還好沒醒,我腳步慌忙跑回了自家。

房間寂靜無聲,許沉佳睜眼,舔了舔唇,有些意猶未盡之感,唇角輕笑。

我一睜眼,看眼周圍,窗外已天光大亮,細細思量,原來是一場夢,怎麼現在做夢的次數變的這麼頻繁了,還大多都有許沉佳在。

“難道是若有所思夜有所夢,應該是的。”

不久,我拿起手機瞥了眼時間後,趕緊掀開被子下床穿衣服,帶了些藥,拿著餘凡的傘,趕往學校,到學校後,我拿杯子泡了藥在男生宿舍下等了會,看見餘凡就把他拽到後面小森林裡,大清早小森林裡基本上沒人,我拿出杯子擰開,裡面傳來濃濃的藥味,餘凡一臉嫌棄的捏住鼻子說:“你這是給我的嗎?”

我點點頭,又從口袋裡掏出兩顆荔枝味糖,“你昨天把傘給我,自已冒雨了,我不太喜歡欠別人,你把藥和糖吃了,我們就兩清。”

餘凡一股腦全灌下去,又吃顆糖,我們就分開了。

回到教室我,我趴在桌上,同桌拍拍我,“嘿,你咋了,有人追殺你啊。”

我拿紙巾擦了額頭的汗,“睡得太死,早上鬧鐘都差點沒給我鬧醒。”

她不正經說:“喲,我們寧雲初還有鬧鐘鬧不醒的時候啊,可真是稀罕啊,哈哈哈哈。”

我冷臉盯著她,“穆舒禾,你信不信我打你。”

“好好,不說你了。”

上了幾堂課,終於到了午休,午飯後,我經過榮譽榜,在此駐足,穆舒禾不理解,“寧雲初,我知道你長得好看,成績又好,家境也好,但你沒必要次次經過,次次都看你自已很久吧,很自戀唉。”

是啊,每次經過這兒,每次都會站很久。

春意盎然,我看著上面,我照片旁邊的那張清晰的小人臉,蕩著盈盈笑意。

許沉佳照片從我們還沒來到這所學校時就在了,他本身就是這麼優秀,我有今天的這些也全是來自他無形之中的鼓勵,只是想成為和他一樣的人,能夠足以和他匹配的人。

穆舒禾疑惑說:“你說,許沉佳學長都畢業兩年了,學校怎麼還不把他的撤下去。”

我搖搖頭,“不知道。”

其實我不太希望他被撤下去,因為這樣我就一直會覺得我們二人是並肩而立的。

回教室的路上,穆舒禾說:“我聽說,每年高三快高考時,前半個月左右,學校都會組織高二去省內各個大學去參觀學習體驗大學生活半個月,讓我們體驗以後更努力考上好的大學,更是為了方便高三複習不被打擾,這可是隻有咱學校才有的待遇,其他學校可都沒有,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喜歡我們學校的。”

她語態堅定,“你到時候去哪個學校體驗,我是這樣想的,要去就去最好的,畢竟我不一定考得上咱市最好的大學,聽說許沉佳學長也在那個學校呢,你呢,你打算去哪兒。”

我當然知道許沉佳在哪所學校,不過當是為了見到許沉佳找個藉口,且附和她一下。

“和你一樣,當然去就要去最好的。”

翌日。

穆舒禾在座位上,臉上流露出一絲憂慮之色,突然開口請求我能否幫她一個小忙,神情顯得頗為神秘。

她有位鄰家兄長正在讀大四,但似乎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問題,希望我可以伸出援手相助,我疑惑不解地追問到底是何種困難,她卻支支吾吾地表示自已並不知曉具體情況,我不禁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回應道:“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想讓我幫忙,要是什麼殺人犯法的事呢?我可不幹,再說我為什麼要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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