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雪頭痛欲裂,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她不禁愣了愣。

忽然,她轉身,看到身旁還躺著一個男人。

她瞬間瞪大了雙眼,怒火中燒,毫不猶豫地一腳踢了過去,胡彬毫無防備地掉到了地上。

關雪跳下床,迅速從手提袋裡拿出微型手槍,冰冷的槍口直指胡彬的頭,聲音充滿了憤怒與疑惑:“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胡彬一臉委屈,無奈地說道:“關雪,我昨晚可是救了你啊。你自已好好回憶回憶,我要是真對你做了什麼,你身體上會沒有痕跡嗎?”

此時的關雪,努力回想著昨晚的片段,但腦海中仍是一片模糊,她緊緊握著槍,眼神中滿是警惕與懷疑,繼續怒視著胡彬。

終於,關雪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昨晚與劉一相關的片段。她收了手槍,眼神冰冷,恨恨地說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

胡彬聽聞,立刻接話道:“關雪,我會幫你的。不管怎樣,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然而,關雪卻轉過頭來,嚴肅地看著胡彬說:“不,你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不能魯莽行事。”

胡彬看著關雪的神情,便默默點了點頭,表示聽從她的安排。

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沉默,只有關雪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關雪皺著眉頭,疑惑地問胡彬:“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家酒店的?”

胡彬略微思忖了一下,回答道:“我接到了前臺服務員的電話。”

關雪眼神犀利地看向胡彬,說:“走,我們一起去找那個服務員問問清楚。”

他們來到前臺,找到了那個服務員。關雪目光銳利地盯著服務員,問道:“你說的那個男人,有什麼具體特徵嗎?”

服務員回憶了一下,說道:“那個男人身材高大,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一頂帽子,是個絡腮鬍子,看起來很兇惡。”

關雪和胡彬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在思索著這個男人的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關雪。關雪咬了咬牙,說:“看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必須要查清楚。”

胡彬點了點頭,說:“嗯,我會和你一起找出真相。”

他們離開前臺,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來到特務科。

宋卓文早已經到了特務科。

關雪緊緊地盯著宋卓文,問道:“卓文,你昨晚到底做什麼去了?”

【昨晚是不是他救了我?服務員說的特徵和他有些相似。】

【難道他在跟蹤我?他到底是敵是友?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清楚你了。】

宋卓文聽到她想法,知道她開始懷疑自已。

他輕咳了兩聲,緩緩說道:“我剛出院,很久沒活動了,就到處漫無目的的走了走。”

聽到他的回答,關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他的話無懈可擊,找不到證人證明去處,恰好是高明之處。說辭越是無懈可擊,越是完美的偽裝。】

宋卓文又接著說:“小凱說你最近經常去百樂門喝酒,為什麼?”

關雪的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表情,她生硬地回道:“不關你的事。”

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留下宋卓文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

關雪從衛生間回來,宋卓文已經不在辦公室。胡彬提著一個飯盒來到辦公室,裡面裝著還冒著熱氣的醒酒湯。

他走到關雪桌前,將飯盒放下,溫柔地說:“喝了吧,能好受點。”

關雪看了看胡彬,還是端起飯盒喝了起來。喝完後,她感覺頭腦確實清醒了一些。

這時,劉一突然闖進辦公室,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噴出火來。

他一邊用手指著胡彬,一邊大聲吼道:“局裡,為什麼沒有你昨晚的活動記錄?你是不是在騙我?你這個混賬東西!”

胡彬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昨晚我是在家裡接到一個神秘電話,然後就跑去酒店了。我覺得可能是被人愚弄了。”

劉一聽完,更加憤怒了,他雙手握拳,不停地揮舞著,嘴裡還罵罵咧咧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肯定是在搞什麼名堂!我看你就是別有用心!”

劉一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想到新上任,就被人擺了一道,情緒激動得幾乎要失控。

而關雪和胡彬則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狂風暴雨。

“胡彬,你竟敢玩弄我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了?”劉一狠厲地威脅道,“你給我滾出特務局!”

關雪一直陰沉著臉,見劉一不打算放過胡彬,為了幫他,她挺身而出。

她眼神冰冷地盯著劉一,質問道:“劉局長,你為什麼要帶我去酒店?”

劉一被關雪這麼一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眼神閃躲,有些心虛地說:“我……你喝多了,你又說不回家。”

關雪步步緊逼,繼續說道:“我說不回家,你就把我弄床上去了,劉局長真當特務可是吃素的。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燒到自家人身上。”

劉一被關雪逼得無話可說,他知道關雪不好惹,再加上自已確實有些理虧,只得不再刁難胡彬。他惡狠狠地瞪了胡彬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胡彬感激地看著關雪,關雪則冷冷地說:“以後做事情聰明一點,別被這個大色狼抓到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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