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什麼意思?”

“誒。”其中一人按住了另一個,說到:“這還沒到地方呢,這麼捺不住性子,現在的後生啊,嘖嘖嘖。”

“小子,不怕告訴你......”士兵的話戛然而止,魏揚注意到了郭振雄放出的氣血,看來是他壓住了這些人。

郭振雄收了氣,士兵們也不敢再說什麼,畢竟實力有差距,但心裡已經做好了回去告狀的打算,畢竟他們不是郭振雄的兵,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對待,是真不給劉華擎面子。

魏揚這時候卻饒有興致的看著身後計程車兵:“前輩就是前輩,我算知道在兵機處怎麼混了,您可真捺的住性子。”突然他感覺到自已的胳膊被拽住了,那是李玉延的手,她還不死心,她不相信,朝夕相處的弟弟一個晚上就性情大變了。

“魏揚,聽話,安分些吧。”還沒到兵機處就和別人結下樑子,這可不好玩,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真進去了可以依靠的也就他們四個人,見郭將軍之前勞累的樣子,李玉延真不想再麻煩他了。

“哼哼,不妨事,螻蟻罷了。”魏揚此話一出,車上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麟子玄更是大聲呵斥起來:“魏揚!莫要節外生枝。”

“大師兄教訓的是。”也許是覺得自已做的太過了,魏揚向麟子玄行了一禮,但臉上的神情卻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

四人被郭振雄帶走後,林百成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他的內心很複雜,但佔據最大的還是後悔。

鍾教官和瑤教官連忙上去攙扶,隨後將林百成扶進了大殿。

“堂主,您這是怎麼了?”瑤教官率先問到。

沒等林百成說話,鍾教官皺著眉頭說到:“是因為魏揚那小子吧,憑我對他的瞭解,能跟郭將軍說出這番話,怎麼也輪不到他呀。”

“這孩子,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林百成眉頭緊皺。

“堂主,這孩子到底怎麼了?”

“魏揚他,這次是下了狠心了。”

時間來到前一天晚上,林百成給魏揚大致講解了五大氏族。

“既然要演,那就得演的徹底,要不別人信不過呀,那金子是黃家老頭送來的吧,他這是懷疑我,來探我底的。”

林百成沒有多說什麼,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十幾歲的孩子能想到這一層。

“林叔,徐氏都是什麼樣的,傳言也好,統統告訴我吧。”

林百成有些猶豫,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拒絕了。

“不用刻意模仿徐氏的行事風格,五大氏族幾乎都一個樣,冷漠,假情假意,能言善語,硬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徐氏的人好像從來不在乎暴露自已的實力,他們的氣血好像用不完一樣,就那麼洩著,好像個漏了洞的水桶,氏族同時出面的場合,就看那氣血最濃最密集的地方,那就是徐氏了。”

“氣血嘛,好吧,我想想辦法,但這性格,太概括了,林叔,有沒有詳細點的?”

“這樣吧,你跟我來。”林百成帶著魏揚走進了一個暗格中,平日裡從未見過。

“林叔,沒聽說咱武堂還有這地方。”

“噓,先別說話。”林百成輕按了一下牆壁,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逐漸顯現出一條明亮的石廊,兩側石壁上有一些大窟窿,上面密密麻麻擺著刻字的石碑,每個石碑下又有一個盒子,盒子上的花紋很是精美,湊近看才發現,這盒子竟然是用一塊石料雕刻而成,且花紋各不相同。

看著一個個黑壓壓的石碑,氣氛著實詭異了一些,魏揚彷彿察覺到了什麼,他想要嘗試感受四周的氣血流動,卻發現,一股奇怪的能量盤踞在四周,雖說不上是什麼,但那絕不是氣血。

看著魏揚疑惑的表情,林百成說了句“跟上。”隨後開始向前慢慢步行。

“魏揚,感到奇怪是正常的,畢竟你現在已經通身境了,再往上練,氣血可就不是主流了,雖然也有少部分人喜歡錘鍊肉身,但那始終是血肉之軀,和靈氣比起來,還真不夠看。”

“這些叫靈氣嗎?”魏揚說著,用手在那些石盒上方扇了扇。

林百成擺手制止了魏揚的行為,隨後接著說了起來:“也不全是靈氣,但這樣理解也沒錯。”

二人邊走邊說,直到盡頭的一個窟窿前停了下來。

沒等魏揚疑惑,林百成直接面朝窟窿跪了下來。他熱淚盈眶的看著眼前的石碑,隨後磕了一個響頭。

“師傅,林兒來叨擾您了,您恕罪,此事關乎北堂存亡。”

見此狀況,魏揚也跪了下來,既然是林叔的師傅,那自然是自已的師爺了,這個頭該磕。

魏揚把頭磕了下去,還沒等抬起,一縷縷青色的煙霧從上方飄下。

連忙抬起頭,一陣青白色的光芒四射開來,照的魏揚直睜不開眼。

等緩過來後,他看向光的源頭,那是一個黃白色的珠子。

這拳頭一般大的珠子被林百成從石碑下方的石盒中拿了出來,魏揚開口問道:“林叔,這......這是?”

“沒見過吧,這東西叫留影石,值錢的很呢,這裡面裝的是我的師傅生前最後的一絲魂魄和靈力,還有他這一生的記憶。”說著,林百成用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珠子的表面。

魏揚很是震驚,他先是看了看那顆珠子,又回頭瞅了瞅每一個窟窿中的石盒,他沒想到日夜生活的武堂下居然藏著這些東西。

“別害怕孩子,他們不會活過來的。”林百成笑了笑,隨後一臉憂傷的抬頭看向那刻滿字的石碑。

“唉......這是北堂歷任堂主的職責,也是我的宿命。”

見林百成憂愁的樣子,魏揚安慰到:“林叔,這些前輩們把自已的記憶奉獻出來,一定是為了武堂未來的發展吧,這很偉大啊,將來下一任堂主一定會很敬仰您的。”

聽了魏揚的話,林百成解釋起來:“孩子,你說的沒錯,先輩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武堂能夠不忘初心,為了人族未來做貢獻,可我如今修為已廢,藥石難醫,今後的日子也只能碌碌無為,能給後人留下些什麼呢?”

“林叔,這樣吧,後面的路我替您走!”

林百成抬起頭,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孩子。

“林叔,從軍這幾年,我每月都會給您寫信,我會把自已看到的,聽說的,還有做過的事情統統告訴您,等我像黃家那個老頭子一樣退伍回來的時候,我來接您的班!”

林百成激動的把魏揚一把摟了過來,略微有些抽泣的說到:“好孩子,從看見你第一天起,我就覺得你是個重情義的人,你有這份心,林叔就很高興了,不必做到這種地步,以你的天賦,將來能走的很高很遠,沒準能成為咱們人族的頂樑柱之一,你不能回來。”

“對了,時間有限,這珠子,我借你一晚,明早之前,再來這還給我,畢竟這是北堂的根,不能讓你帶著,你應該能明白。”

魏揚接過留影石,寶貝似的捧著。

“林叔,既然是要了解五大氏族的事,為什麼一定要是這位前輩,前面不是......”沒等魏揚說完,林百成把魏揚拉到了石碑前。

魏揚藉著珠子散發出的光,這才看清了石碑上方的幾個大字:鶴城北堂第七十一任堂主——徐鹿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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