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穆不敢相信的喚了一聲“師父”,見人有反應眉頭皺得更深了。

可師父他不是已經死了嗎?被大火覆蓋在藥房下的啊,景穆重新審視起眼前之人。

“你來此到底有什麼目地?”

見人不答話,景穆也不著急。緩緩將目光移到人群中。

“易容之術本就難學且隱匿多年,你若是無名之輩,我可不信。不過…”他玉白的手指撫過刀刃,“你的武學路數與本王一脈相承,讓我不得不懷疑範大人的來歷啊。”

景穆見人依舊不說話戲謔道:“是你自已說,還是本王幫你說?”

範採輕嘆一聲道:“小穆兒,沒想到你我師徒相逢會是這種場景。”這聲與範採剛來時截然不同。

聞言景穆不屑一笑,“你當是裝瘋賣傻,棄我於不顧時,可曾想過今日。”

臺下範採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話在這裡轉了兩圈,終究沒說出來。

他還能說什麼呢?是他把剛滿十歲的孩子獨自丟在大山上,使他將人賣去侯府換的路費。

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憋了半天只說出一句:“如今你也有自已的姓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冷哼。“託你的福,那戶人家看中了我,雖然是當個替罪羊。不過你徒兒命硬活到了現在。”

人群中範採有一瞬恍惚,他想起那日離京時發生的晉國慘案。

平西侯府除夕當天,平西侯及其家眷外戚幾百餘口人,連同家犬,一併被毒死在宴席之上。

當時他以為小穆兒已經死了,沒想到這慘案的主謀竟是那不足幼學年華之人。

景穆並不想再聊這些,平復心態道:“事都過去了,現在才想起說這些未免太晚了些。說吧,你這次回來又有什麼目的。”

晨光初照,聽了一夜懺悔的景穆心裡有所動容,他再怎麼心狠,對於那十年真真切切養育他之人也下不去手。只是後來也不知怎麼才變得瘋癲,才會發生那些不幸。

他猶豫半晌,慎重的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再出錯他必定手刃範採。

屋頂上,身著便衣之人靜靜注視著這一切。

眼看那抹藍色的離開,嘆息一聲。

看來秦王府擴建竹林的計劃要延後了。

他再次透過磚瓦空隙看到屋中人意味不明的笑。不屑極了,轉身離開了房頂。

早晚有一天,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都會呈現在世人眼前。

現在,他該回家了,聽聽他的小將軍該怎麼解釋這事。

兩人皆是匆忙的往回趕,晏風軒料定景穆會走後門,所以他直奔正門而去。

等趕到大院時恰好聽見景穆在盤問他的去向。

“今早皇上去哪了?”

下人怯生生道:“皇上一早就出去了,想必是……”

話未說完就被趕來的晏風軒及時打斷。

“想必是現在剛好就回來了。”

晏風軒撥開樹枝,使身形暴露在眾人視野之下。

“今天凌晨時出了點事情,就在宮裡耽擱了一會。昨日之事想必秦王已經處理好了吧。”

聞言景穆有些尷尬的別過頭。

“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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