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青主您終於回來了,這回可要為小的做主啊。”

管家狼狽站在門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著來人就衝過去。

景穆看著滿身狼狽且反光的鼻涕人,心底泛起一股深深的嫌棄,下意識向腰間摸去。

管家跑到一半忽然原地下跪,向前的慣性推著他一路滑到景穆腳下。

“青主啊……”

沒等他說完就覺衣領一緊身體猛的浮空,抬頭看去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你擋路了。”說著景穆若無其事的推開門稍作停留。

“在秋蟬莊身居管家之位也能讓人打成這副模樣。”

景穆冷哼一聲,“若你解決不了,就換人吧,總有人能做到。”

“嘭!”

大門被關上只留跪在地上的管家欲哭無淚。

“可…”那人是你的小情人啊。

管家委屈,可管家不敢說出來。

院內景穆快步走在去書房的路上,忽然被暗處一道目光緊緊盯著,心底猛的生出一股厭煩之意。

剎那間一柄短刀如訊風般飛出直奔要害。

暗處那人似乎早有預料衣角翻飛間消失在原地。

見此情況景穆也沒再多停留,只吩咐下人追查便匆匆離開了。

現在他實在沒空管其他事,若是沒猜錯此時的晉國正處於內憂外患的風口上,這事處理不好就會引發連鎖反應,到時所有事都會變得不可控。

況且此處的東西很早就被轉移走了,混進來的人註定是竹籃打水。

至於管家的事…在秋蟬莊敢打他的能有誰,晏風軒他人都瘋了隨便打個東西也很正常吧。

只要他不想著跑愛打誰就打誰,要是真有那本事拆了這破院也未嘗不可,反正也待膩了。

景穆快速穿行走過長廊,一轉身卻看見在牆角奮力挖土的某人。

他在原地觀察了一會,沉默良久也沒想出是在做什麼,這坑深的快能埋棺材了絕不可能是種東西。

若是想要逃走為何不去進點地方挖,而是在秋蟬莊中心開始。

景穆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釋然的想到,可能這就是傻子吧。

等人走後晏風軒撥出一口氣,下意識握緊藏在袖中的短刀,才平復好如鼓般的心跳。

剛才還是太驚險了,只要再靠近一點就會發現身上的血跡。

對於他拙略的演技雙方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是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不論如何既然兩人都想維持現狀,他也要盡力掩飾才好。

只是這刀憑什麼粹毒啊。

晏風軒看著手掌上泛黑的傷口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

書房裡景穆從抽屜裡拿出一摞奏摺,這些全都是西北部上傳的摺子。

他早就將西北劃分為毒瘤,只是時間倉促還沒作出相應的計劃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剛他進皇宮一圈不過是隨便看看各位大臣的反應,真正的目的是將帶去影衛跟蹤所有大臣,以此來抑制有可能潛在奸細的行動,若是運氣好一點還能獲得意外驚喜。

但這隻能拖延一點時間,想要安穩解決這件事還需更多計劃。

景穆正仔細翻閱著奏摺和萬青分局收集來的資訊,卻看見透過紙窗依靠在門外的黑影。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畢竟沒有暗衛會蠢到在他眼皮子底下偷看。

或許是時間會讓人清醒吧,這背影看起來竟有幾分往昔的氣質。

此時那人似乎發現了這道目光,緩緩轉過頭隔著紙窗向裡看去。

“有事?”

門外那人聞言動作一頓,忽然創開木門徑直向桌前撲去。

椅子上的景穆猝不及防被撲個滿懷,趕緊握好亂飛的紙張,將其放在相對安全的地方才嘗試將人從身上拽下來。

或許是今天沒吃飽,他感覺晏風軒今天抱得格外結實拽了許久都沒成功。

他長嘆口氣,看來只能用言語解決了。

於是他耐下性子難得好脾氣的說道:“有什麼事下來好好說,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

然並卵,晏風軒不想聽任何一句好只緊緊抱著他不放手。

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將頭埋在衣服裡,帶著抽泣的顫音道:“管家他…他把我好不容易挖的坑填上了!”

景穆:……

他忽然有種迴歸童年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半晌無言,空氣中只有淡淡抽泣的聲音。

“一會我叫人再給你挖開,我現在很忙你到別處哭去。”說著景穆又嘗試推了推,可這人還是粘的那麼牢固。

正想使用點暴力手段卻發現腰身一輕,晏風軒已經跑出房間了。

景穆:?

不明所以的景穆整理著衣物,不經意卻發現懷裡藏著的瓷瓶悄然消失了。

“原來是為了這個。”

這時門外又響起敲門聲,“青主,又有新訊息送來了。”

“放這吧。”

管家將鴿子放在桌上轉身要走,卻被叫住。

景穆整理著桌上雜亂的紙張,掃了他一眼問道:“你把他挖的坑填上做什麼。”

“啥?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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