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

景穆在嘴邊唸叨著,可看著少年的談吐怎麼也不像這個名字一樣草率。

算了這小孩是哪家的又關他什麼事。

“看你好像很受“寵愛”,你可知那太尉何時會來。”

那少年用手指了指地上一道線,又指了指牢房中唯一的窗戶。

“看見了嗎,當陽光與這條線平齊他就會來。”

知道了明確時間景穆也不再說話,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狗東西敢冒充他,害他白白挨一頓罵還不能吱聲。

晏風軒第一次看見他的小將軍吃癟,心裡不知道怎麼樂呢。

這趟算是來對了,不知道這回他叱吒風雲的小將軍會怎麼處理這人呢。

意料之外景穆一把拽下了髮帶,如瀑般的墨髮散落身前,原本清冷的面容也襯得柔媚亦或者是楚楚可憐。

當然如果他的眼睛裡沒藏刀子的話。

晏風軒眼睛都看直了,名為愛的悸動又開始在身內衝撞。

他果然和八年前離別那天一樣,讓人不敢再多看一眼,害怕自已就此陷落。

“永逸…”

景穆當即轉頭看向他眼底暗含的殺意還未消散,一下就給人悸動嚇萎了。

“我…我是說你不會真想那個吧。”

“那個什麼?軒公子是知我傾慕太尉大人的,為此我不惜改變性格,若能與他纏綿亦是我等榮幸。”

晏風軒明知今晚不好過的是冒名頂替那人,但一想起小將軍這副樣子會被別人看見心裡就酸得不行,想把這裡人都殺了。

此時此起彼伏的不屑聲響起,有人說道:“真當太尉是什麼玉樹臨風儀表堂堂之人?還心心念念要侍寢,不過是個滿身贅肉的肥豬罷了。”

很好,估計現在他的小將軍要氣炸了吧。

晏風軒小心翼翼看向在另一個牆角,隱晦不明的表情,就要到暴走邊緣了。

希望今晚那人不要太猖狂,不然他手裡的全套刑具就沒法發揮價值了。

至於現在…說實話他也不敢觸其黴頭,就老實找個牆角坐著吧。

反正凡事都由他兜底,他的小將軍想怎麼鬧都行。

陽光透過縫隙,光影一點點下降。

“啪嗒啪嗒。”

沉重的腳步聲帶著清晰入耳的呼氣聲從入口處傳來。

“聽說今天抓來兩個高階貨。”

“是是是,人長得那叫一個俊俏啊,最重要的還是傾慕大人您呀。”

聽聲音大概是那個八字鬍把人給領來了。

晏風軒看著坐在角落散落著長髮的景穆怎麼也不放心,最終還是和他並排一起坐在最顯眼的地方。

“大人您看就是這兩個了。”

假太尉一眼就看中了景穆柔媚的臉上卻透著刻骨的冰冷。

他滿是橫肉的臉上綻出笑容,“喲,這還有隻奶香的小野貓。不錯不錯,這些賞你了。”說著向後扔出一塊金子。

八字鬍連忙接住,“謝大人,謝大人。”

假太尉招手讓隨從將人捉出來大笑道:“今晚本太尉就試試夜御雙男的滋味哈哈…”

隨後兩人十分配合的被抓到了一處小屋裡,這裡沒有陽光黑得極致,特殊的氣味直衝天靈蓋,牆壁上各類淫具更是一應俱全。

一隨從將藥丸遞到兩人面前,“服下吧,好好…”

沒想到他話未說完就覺脖頸一疼,緊接著他竟是看到了自已的腳。

人頭滾落,鮮血後知後覺噴濺而出。被晏風軒一腳踢到旁邊以免濺到身上。

景穆緩緩走到門邊雙手抱臂靠著牆,指尖在衣袍上敲擊著彷彿在計算某人的死期。

晏風軒輕笑搖頭也靠在門另一邊,眼中閃過暴戾。

敢對他的人生心思,必將其碎屍萬段再喂於野狗。

“啪嗒啪嗒。”

沉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景穆嘴邊掛起陰鬱的笑,靜靜聽著那人生命的倒計時。

“管家好沒好呢,喂個藥怎麼這麼長時間。”

說著推開一扇門,卻發現太窄只能又推開一扇,大大咧咧的走進來。

等他在昏暗的房間裡踩到管家頭顱跌倒在地,才看清滿地的血液和一具屍體,他想驚叫卻發現自已嚇得失了聲。

假太尉拔出腰間佩劍哆哆嗦嗦的雙手握劍,壯著膽子大喊道:“誰?出來。”

“啪。”

兩扇門重重關上,露出等候多時的兩人。

假太尉抬頭看去,一人全身上下透露著殺意,一人眼中暴戾幾乎溢位。

他手腳並用向後退去,再想大喊讓隨從將兩人拿下。

卻發現白衣人手裡拿著什麼,他顫抖的向脖間摸去,那裡只剩溫熱的血液和一個血洞。

景穆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他身上語氣輕緩道:“怎麼?太尉大人怕了。在下可是十分傾慕大人風姿,想與您共舞一場呢。”

“永逸,你嚇他作甚。好歹是太尉咱可得恭敬些。”

說罷抽出那人身上的利劍,緩慢挑斷人手筋腳筋。

“哼!”

那人因受不住身體傳來的痛楚竟暈厥過去。

“景公子想怎麼辦。”

“不過是個螻蟻殺了吧。”

晏風軒將腰間摺扇拔出遮住半邊臉做驚訝裝,“景公子好生殘忍,不若交給我。有點東西我想知道。”

“隨你。”

三聲特別的敲擊聲響起,幾名壯漢破牆而入。

景穆眼底陰鬱未消沉聲道:“還以為陛下真會不帶暗衛。”

“那天當然沒帶,只是你我傷成這樣一路上要是出什麼意外,我可是會難過的。”

“再說…你不也帶了嗎。”

“……”

晏風軒見人又想不搭理他了趕忙補救道:“好了好了,景公子生了一天氣還沒生夠。去個正常酒樓吃點飯吧。”

“嗯。”

景穆確實餓了,早上的豬食牢飯本想將就喝兩口,沒想到被那孩子氣得一口都沒嚥下。

想想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若是沒被關在牢裡也會是個出類拔萃的好男兒吧。

他忽然問道:“牢裡的人你準備放了?”

“不然呢。”

“給那孩子一張舉薦信,讓他去參軍吧。”

晏風軒差異道:“真不容易小將軍也有疼人的時候。”

景穆斜了他一眼,順著破洞頭也不回的走出牢房。

晏風軒隨便囑咐兩句也跟了上去。

“這血腥氣,你身上的結痂傷口又流血了吧。”

此時景穆白衣墨雲袍已經被點上了豔紅的梅花,他轉過頭冷笑道:“你不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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