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撥到了姜楠處的週二,這裡的白君露碰上了姜楠。
這裡的白君露坐在最後一排。
這裡的周瑾萱也跟她們一堆。姜楠看了一眼帽子,“把帽子給我。”
“木蘭姐。”白君露一臉捨不得。
“那把滑板給我。”姜楠伸手道。
白君露權衡再三,把滑板交了出去,“早說嘛,我好久都沒看到木蘭姐滑滑板了。”
“滑你個大頭鬼,上課期間不準滑滑板。”姜楠敲了敲她的帽子,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而這個世界的陳文謙也過來了,“那個,是叫白君露同學吧?”他問了別人才知道這個同學叫啥來著,別人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就沒聽,光盯著那個帽子了。
姜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人,不是,我都不讓露露滑滑板了,你怎麼又來了。
“學校要求統一著裝,帽子什麼的希望就不要戴了。”陳文謙一臉正經的模樣。
白君露剛想反駁,然後帽子和頭髮就被帶了起來,是姜楠,姜楠搶過帽子,自已帶上了,然後把剛從白君露那兒拿的滑板,就開始了向體育老師那兒滑。
陳文謙看傻了,然後向周瑾萱和白君露鞠了一躬,說道“那個,有冒犯的地方,請你們給姜楠同學賠個不是。”
白君露順了順自已頭髮,痴迷地看著遠去的背影,周瑾萱回了一句“你不應該先跟白君露同學賠個不是嗎?”
“白君露同學,對不起。”陳文謙根本沒有誠意地道了一歉。
“沒關係嘛。”白君露又不在乎,她的眼裡自始至終就只看到了姜楠。
陳文謙倒是離開了。
周瑾萱憤憤地說道:“假惺惺的,誰不知道他想跟姜楠說話呀,就會顯擺。”
白君露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周瑾萱,“他喜歡姜楠姐?”
“可不是嗎?開學第一天就表白,現在又跟著隔壁班的班花不清不楚,就妥妥一渣男。”周瑾萱反正就是看不慣這傢伙。不要說周瑾萱,就拿班上一大半的人來說,都看不慣,上個體育課,還要假裝自已啥都會,就要在女生面前顯擺,前兩週人們還誇,自從昨天選了他做班長,那才叫眼瞎,直接一上來剝奪自由權利,狐假虎威。
“姜楠姐她知道嗎?”白君露問道。
“第一天表白,你說知道不知道?”周瑾萱像是在問:不是,你有在認真聽我講嗎?
“那可能沒戲了。”白君露說道。
“啊?”周瑾萱驚訝道,難道有內幕。
“木蘭姐說她喜歡的人不在這個世界上。”白君露字正腔圓地說道。
周瑾萱看了一眼,眨一下眼睛,再揉一下,看到的還是白君露認真的神態。然後說了一句,“是一段悲傷的故事呢。”
白君露似乎還在認真,“換做是你,你還會喜歡嗎?”
周瑾萱看著白君露,又看了幾眼在體育老師跟前的姜楠同學。“喜歡呀,既然在他走之前我都是喜歡的,那麼,他走之後,我肯定也是喜歡他的嘛。只是不能在一起了嘛。”
白君露聽到這樣的說辭倒是覺得很難以置信。說道:“木蘭姐問我的時候,我也在想”難道她變得不那麼活潑了是因為這個人,“我給她說,喜歡是有期限的,這個時候喜歡就喜歡唄,等到了以後也許就不喜歡了呢。”
“你說的好有道理。”周瑾萱說道。
“木蘭姐以前放棄滑滑板的時候教我的。”白君露盯著那個被上交的滑板。
姜楠似乎拍了拍手上,也許很髒吧。然後朝著這邊輕微的招了招手,那動作幅度很小,小到似乎只有白君露和周瑾萱的視角才看得到,小到還沒看夠就沒了,然後慢吞吞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