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鬥爭,單方面被碾壓。
“姑奶奶,你說得對。”
“你是我哥。”
“姜楠同學你說的對。”
“叫我木南妹妹。”
我突然明白簽署不平等條約,為什麼是禍不單行接二連三了。得,在喪失主權的那一刻,就是主動權不在我這了唄。
“不合適。”
“你還跟我是同學?”
額,我,天老爺給我配音吧,髒話你替我念。
“我叫我以前小學同學也叫同學啊。”
“我死了呀。”
特殊化有特權,獨一無二金卡一個“我死了”。不跟一個死人計較,等會兒,真等會兒,對面還活著呀,不行不行,把手機關了,再聊下去,輸得精光。
等待一會兒過後。
對面打電話過來了。不接。
又一次。不接。
“喲,你觸犯了不準不理我的條例。”
“小心我去自殺哈。”
不看不看,我沒看到。
然後一張手上一個刀,旁邊全是血跡的圖,發了過來。
“你別嚇我。”
“所以心疼咯?”
額,“週末聊行嗎?”
“那你同意條款了?”
“同意了還不行嗎。”
“拜。”
“拜。”我發之前有力無氣,發之後有氣無力,直接癱倒在自家床上,我攤上大事了啊,這是。
“你能把週五作業也發給我嗎?”
“這麼卷的嗎?”
“快點。”
語氣鑑定急了,原本不想寫作業的,但是想到某人將要在週四把週五的作業給寫了,我就是造孽啊。
我把作業清單給發過去了,然後就是動筆吧,某人估計看到就在寫了。
“你把你今天畫的畫給我看看。”我發了個訊息過去。
“謝謝你,再不寫作業,我爸會以為我沒有認真學習了。”
她在說啥?不寫作業,等會兒,她沒說在學校寫完了嗎?
“你昨天寫完了在家裡做啥呀?”
“睡覺啊。”
額,不是,等會兒,睡覺這個事情,不是不證自明的要做的事情嗎?
“其他呢。”
“洗澡。”
“還有呢。”
“吹頭髮。”
算了吧,從這個姑娘口中就得不出有效結果。
“還有想你。”
我看著這四個字,看我表情與口型,我尖嘴猴腮,你這就是在挑逗吧,赤裸裸的玩弄。
“姜楠同學,咱能不能矜持一點。”
“我死了呀。”
這牛頭不對馬嘴吧,不是別動不動就說自已死了呀,你真的不是活著好好的嘛。
“就是某人還要讓死人注意矜持一點啊,你這樣跟別人講,別人會說你變態的。”
我是,我的脾氣相當於坐了一個極速下落的過山車,咱是啞巴吃黃連,得,越吃越啞。
“姜楠同學,你好歹是真真正正的活著,才能跟我講話聊天的。”
“哦。”
“你認可了?”
“見識短,沒見過死人說話嗎?”
我是不是出生沒點吐血的技能天賦?我能後天學習這個技能嗎?就是要吐一大盆血出來啊,受了內傷啊。
“現在見到了也不晚。”
關掉手機,遠離戰場,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時間撥到了週六早上。
“在嗎?”
我還在吃早飯,看看時間,也對,到大課間了。
“週四的畫。”
對面發了一個畫過來,我停下了手裡夾泡菜的筷子。好傢伙,這畫的是美術老師。
“你學過素描?”
“小學學過。”
羨慕了,哎,也許是女孩子必有天賦點呢,對面還充了錢,不得不說啊,就是氪金玩家比貧民玩家強的區別啊。
“你要聽我唱歌不?”
“怎麼聽?”
問完我就後悔了,我是不是被壓迫慣了,對面這發的明明是請求,結果我拿到的依舊是不平等條約,人的,軍事性的錯誤啊!
“放學給你打電話,我唱給你聽呀。”
得,又打電話,不會出什麼狀況吧。
“你不會唱著唱著又翻棺材板了吧。”
“對呀,我死了呀。”
“能不能不說這個字了?”
我的道心是不是崩潰了。
“那你同意了。”
風雨交加之後還是風雨,一眼望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