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學生時期有什麼東西令自已最為鬧心,擔任班委幹部可能算其中之一。特別是一個想做事,想建設班級而力不從心的一個人。也許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已為什麼要管這麼多,管松點於他們而言也開心,於自已而言也不那麼鬧心。

向上交代的事一般是可以形式化,在期限的最後一刻達標?只對上負責,對下不負責。討好上級,那樣自已就可以繼續任期。但是你這樣的做法怎麼會得民心呢。

其實如果不是陳文謙自已和我說道這些,我是根本不會知道的。

話說,我跟姜楠中午在實驗室見面。陳文謙自從那次提醒了我一道過後,他後面也沒管過我了。

但是今天他又敲響了實驗室的門。

“林桂,開一下門。”陳文謙在門口說道。

我還是不好意思,開啟了門。“不好意思哈,班長。我現在就回去。”我把電話掛了。

“不必了,我們聊會兒吧。”陳文謙打算進實驗室裡面。

啊,這是打算做思想工作嗎?

“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陳文謙坐在了我放置書本的遠側。

“嗯~,為班級貢獻,為同學著想的一個班長。”我能怎麼說,當著面,也只能挑好的說。

“我小學的時候沒當過班長,當時的班級風氣很差,我想發聲,可是每次都收效甚微。”陳文謙說道,“我記得當時呦,有個副科老師嫌我們班太吵了,不想教了,就讓我們班讀完一篇文章,可是課代表帶頭跳過了一大段。當時我一個人讀著那一段,憎紅了臉,全班後面都跟著我讀。想想也是無趣的事情,自已就是那麼死板。”

我看到陳文謙的眼睛裡似乎有著水潤,我坐了下來。這,是受什麼打擊了?

“我畢業後下定決心,給自已說我一定要當班長。我小學的成績不是很理想,為了到初中當班長,我第一次求家長去補了課。”陳文謙似乎看著我桌上的課本。

這件事我好像聽李佳禾說過。

“是不是很搞笑,我考得還沒有那些沒補過課的高。”陳文謙的笑似是苦笑。

“誰說班長的成績一定要最好的呢。”我說道。

“可是擔子很重啊。班長作為一個班的表率,應該也是成績優秀,品行端正的。”陳文謙說道,“可是學習是需要耗費時間的事,而管理班級也是一件耗費時間的事。這兩件事有時候顯得那麼衝突。”

我的確不好說什麼了,這是似乎預設的事。但也不知道是誰默許的。

“幫助老師,有人說我諂媚,阿諛奉承;幫助同學,有人說我做作,非是本心。一旦老師通知什麼好事,就比如去學生會的工作,叫的我去,有人就說這是偏袒。應該由民主選出,而不是偏向於班長。我自已也內心過意不去,成績不如其他人,口風也是比不上副班長他們。我也是覺得老師不該有失公正。”

“這些人也就口頭說說而已。”我也不好看著他眼睛說,畢竟我有時候也談論過這些事。

“你做多了,大家嫌煩;你做少了,又是懈怠工作。做事既要照顧這群人,又要照顧那群人。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說一件事,大家意見不合,半天也提不出好的意見,說得熱鬧也只有我一個人,好多人都不上心。我好心詢問,得到的結果是說也沒有合適的意見與建議。也只能一個人說了算呀,不然的話工作怎麼開展呀,要有一個人說話算數唄,你說呢。”

我都不知道,陳文謙,你叫我怎麼說,我小學就當過小組長。“人多了是挺不好管理的。”我此時看了看他,班長啊,我也許該說個對不起。

“我也問過曉桐姐,該怎麼做,她說,按著我的想法來。我當時就在想,曉桐姐是知道我要做啥的,因為我擔選班長過後我就跟曉桐姐說過我的過往。所以我想曉桐姐是希望與相信我能班級建設成我承諾的樣子的。我不得不拿一些班規來試試水,是挺繁瑣的,但是做到了每件事有人負責,有人管,不是嗎?”“可是這也有人詬病啊,說別個班級也沒管得那麼嚴,班長就是多管閒事,定一些繁文縟節。”

啊,是這樣的呢,為了讓班長得知我們的意見,有的同學是明裡暗裡說班長的不是。

“我有時候在想,班級這樣管理是不是錯的,我是不是不適合當班長。”陳文謙開始看著我這個傾聽者。

“(班長,兩個字咽在我喉嚨裡)陳文謙啊,其實大家也知道你的努力不是嗎?畢竟大家都還是按著你的班規行事。”我只能挑我認為還算好事的一件事吧。

“你先回教室吧,別影響到其他同學,我一個人在這兒待會。”陳文謙坐著,我能感受到那種無力感的愁痛他還需要獨自發洩吧。

“那,我走了~?”我走到門口,“對了,班長你走的時候記得關一下門。”

“嗯。”陳文謙的身影顯得那麼落寞,我第一次覺得也許他不當這個班長,他該有多少朋友,多少快樂。

我也是忍不住地心裡難受,看著這教學樓顯得這麼高大,所以這就是姜楠讓我再等等,再等等,等看到一個人真的要讓我動筆的時候,再描寫他,那樣才不會顯得偏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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