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宮內,古銅色雕花的屏風背後,太監總管賈公公輕聲喚來了他視如已出的乾兒子——德公公。兩人的眼神在燈火闌珊中交匯,透出一絲難言的凝重與深情。

賈公公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輩之人,自入宮門以來,心中便只認一個主子,那便是至高無上的皇帝。如今靖帝已駕崩,我亦無太多留戀,是時候將這一身的責任與重擔,交付於你了。”

德公公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傷感,他急忙問道:“乾爹,您這是要離開了嗎?”

賈公公輕嘆一聲,滄桑的雙眼裡滿是歲月的痕跡:“是啊,我已是年邁體衰,是時候去享受一下晚年生活了。但遂帝尚年輕,心思難測,你要時刻小心,輔佐他左右。”

德公公重重地點頭,堅定地說:“乾爹放心,我會銘記您的教誨,定不負您的期望。若有空閒,我也會去探望您老人家。”

賈公公微笑著拍了拍德公公的肩膀:“你有這份孝心,我便心滿意足了。你平日待人過於苛刻,心思太多,記住,要心懷善心。”

就這樣,在夜色與燈火的交織中,賈公公與德公公完成了權力的交接。賈公公將象徵太監總管的令牌鄭重地交到了德公公的手中,同時也將那份沉甸甸的責任與使命傳遞給了他。

自此以後,德公公便正式成為慶宮的新任太監總管,開始輔佐年輕的遂帝。他上任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向遂帝提出了一個關乎宮廷未來的重要建議。

他向遂帝指出:“陛下,慶宮中的宮殿規模略顯侷促,已難以彰顯新朝的氣派與風采。為了您日後能夠大展宏圖、開疆拓土,臣斗膽建議對慶宮進行擴建。讓嶄新的宮殿、寬敞的院落,共同見證我們新朝的繁榮與昌盛。”

遂帝聞言,深思片刻後點頭讚許:“德公公所言極是,朕亦覺得慶宮需要擴建。此事便交由你去操辦吧,定要讓新朝展現出全新的氣象與風采。”

在德公公的深思熟慮和周密籌劃下,慶宮的擴建工程正式拉開帷幕。原有的宮殿將保持原貌,而慶宮北面繁華的商業街,則依據全新的慶宮規劃圖,即將迎來其命運的轉折。

這條街曾是商戶雲集的熱鬧之地,聚集著茶葉行、餐館、客棧、典當行、酒樓、綢緞鋪等各類商鋪共計一百二十家。慶宮擴建之後,將為這些商戶重新規劃一條新的街區,這原本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按照宮廷規定的補償標準,大部分商戶都欣然接受了這一安排,深知這是皇家之令,誰敢不從?

然而,在這其中,唯有慶香樓一家堅決不願拆遷。

“拆遷補償必須是現有金額的三倍,否則我們絕不會離開此地!”慶香樓的夥計堅定地說,臉上寫滿了不屈。

“三倍?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所有人都按照統一標準,你們憑什麼要特殊待遇?如果你們繼續這樣無理取鬧,我們只好採取強制拆遷了。”負責拆遷計程車兵厲聲警告。

“哼,你們也太不識抬舉了。你們可知道,這慶香樓是誰的產業?如果你們膽敢動它分毫,後果可不是你們能承擔的。”慶香樓的夥計傲然回應,臉上閃過一絲輕蔑。

“哦?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敢問這慶香樓究竟是何人的產業?”拆遷士兵好奇地追問。

“這可是當今宰相朱裕龍大公子的產業!”慶香樓的夥計得意地揭曉了答案,彷彿擁有了一座堅固的靠山。

得知慶香樓拒絕拆遷的訊息後,德公公心中的不滿如波濤洶湧。和以前的賈公公不同的是,他的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雖然朱裕龍在朝廷中威望顯赫,但此事卻讓德公公下定決心要給這位權臣一個教訓。

慶宮的擴建工程浩大,需要大量的木材和石料。德公公巧妙佈局,找來了石料商人賈李人,吩咐他連續三日在慶香樓大肆消費,揮霍鉅額銀兩。如此高調的行為自然引起了朱大公子的好奇和興趣,他主動邀請賈李人前來府上詳談。

“朱公子安好,在下賈李人,專營木材與石料。久聞朱大公子人脈廣泛,資源雄厚,不知是否有機會與公子合作,共謀發展?”賈李人微笑著說道。

朱大公子雖心知此事棘手,卻不願直接拒絕:“賈老闆太客氣了,其他事務或許我可以幫忙,但這木材石料之事,我確實沒有太多渠道。”

“無妨,日後有的是機會。”賈李人輕鬆應對,似乎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隨後,賈李人按照德公公的指示,每週都帶領一群人繼續在慶香樓消費。

這時,德公公又派宮裡負責採購的太監找到朱大公子,言辭懇切地表示慶宮擴建工程急需大量高質量的木材和石料,但現有的供應商質量參差不齊。他懇請朱大公子推薦幾家可靠的供應商。

朱裕龍早前已經告誡過朱大公子不要插手慶宮擴建之事,但面對眼前的商機,貪婪的朱大公子豈能輕易放過?他迅速想起賈李人,並與之取得了聯絡。

首批木材和石料的交易金額高達五千萬兩黃金,賈李人在收到貨款後,迅速將其中三千萬兩黃金送到了朱大公子的府上。這令朱大公子喜出望外,對賈李人更加信任。

然而,賈李人隨即告訴朱大公子,慶香樓的拆遷問題導致木材和石料無法按時進場。在權衡利弊後,朱大公子決定讓慶香樓儘快同意拆遷,以確保工程進度。工程推進的越快,需要的木料和石材就越多,自已也就賺的更多。

而即便是三倍的拆遷賠償,一座慶香樓也不過五十萬兩黃金而已,與賈李人帶來的利潤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慶香樓順利拆遷後,慶宮的擴建工程進展迅速。然而,朱大公子卻在這場權謀遊戲中越陷越深,和賈李人的關係日益密切,逐漸成為了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對於發生的這一切,朱裕龍卻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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