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行人司敲鑼打鼓來宣旨的時候,秦良玉正帶著將士在訓練如何使用燧發槍。

確認門口護衛來稟報的資訊後,秦良玉趕忙帶著石柱主要將領回到臨時會客廳,讓人準備香案等物,並讓人幫自已換上官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石柱宣撫使馬千乘與秦良玉於楊應龍叛亂中,戰功卓著,特追封馬千乘二品定國將軍,賜秦良玉二品誥命夫人,升石柱宣撫司秦邦屏為忠州參將,令其訓練一萬白桿兵,聽候新任四川巡撫都川貴軍務朱燮元調遣,欽此!”

“臣石柱宣撫使秦良玉,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良玉高聲跪謝,後面眾將也緊跟一起附和。

行人司官員也懶得糾正了,微笑著收攏聖旨,走到秦良玉面前,將聖旨遞給她道:“下官恭喜秦夫人了!”

秦良玉雙手恭敬地接過聖旨道:“有勞這位大人了,不知是否要留下喝杯茶?”

“不了,本官還要跑其它地方,就不留了!”

“那好,二哥,送下這位大人!”

秦良玉轉身朝自已二哥秦邦翰說道,並悄悄伸出了一根手指。

秦邦翰點了點頭道:“是,夫人,這位大人這邊請!”

不久,這位行人司就到了離中府草場不遠的天師庵草場,繼續給酉陽白再香等人宣讀了聖旨,並再從中領取了一百兩禮金。

這幾天,行人司的官員們可是賺足了禮金,所以當出現新的聖旨要去宣達的時候,一個個都爭相前往。

待行人司官員走後,秦良玉朝秦邦翰說道:“二哥,殿下任命大哥為忠州參將,除了皇恩浩蕩,我預估四川、貴州那邊可能又要出事了。”

“夫人為何如此說?”秦邦翰不解地問道。

“具體說不上來,之前我還不覺得,但殿下任命大哥為忠州參將,而且還特別強調要大哥練一萬白桿兵,我一下子想起來,當年楊應龍叛亂也是發生在壬辰倭亂後不久!”秦良玉皺著眉頭回道。

秦邦翰內心一陣後怕道:“夫人,若真如此,我們該如何應對?”

秦良玉想了一會兒道:“二哥隨我留在京城,讓四弟拿著聖旨回石柱告訴大哥,讓他抓緊訓練一萬士兵,糧餉的話去找新任四川巡撫朱大人求取!”

“好,夫人,燧發槍要不要讓四弟帶一些回去?”

秦良玉沉吟片刻後,決斷道:“我們攏共才一千支,殿下為何只給我們一千支,之前就聽方公公說這種槍製作緩慢,可知總數並不是很多。先讓四弟帶三百支回去,彈藥多給一些,手槍與望遠鏡留下五支,剩下五支也帶回去!”

“好,我馬上去安排!”

秦邦翰說完便帶著秦民屏去準備,而秦良玉則開始給自已大哥寫信!

第二天一早,秦民屏告別眾人,帶著稍微能熟練使用火槍的一百人及三百零五支火槍與聖旨及秦良玉手信,離開中府草場,找到四海商行,租了幾輛四輪馬車,隨著四海商行南下的車隊朝重慶石柱宣撫司趕去。

與此同時,行人司也分別安排官員前往遼東、大同、四川、河南、南京、江西等地涉及官員調動的地方宣旨,還有行軍途中的戚金與陳策等人。

去四川給朱燮元宣旨的行人司官員,還帶上了方從哲寫給朱燮元注意四川與貴州土司可能會發生叛亂的內閣行文。

而舅老爺王升的爵位,自然得等到新君登基後才能正式封賞,不然會名不正言不順。

舅老爺王升自從接到宮中傳來的告誡後,每天按時去錦衣衛坐班,下值回家後閉門謝客,並告誡家裡人要嚴格收斂。

透過錦衣衛這幾天發生的幾件事情,他也大概明白了自已外甥為何會讓人來給自已傳話。

身居乾清宮的朱由校,每天早起後晨練,用完早膳去給萬曆與泰昌皇帝上香磕頭,之後回到乾清宮與方從哲一起處理一些爭議題本,下午則是繼續看過往一些重要題本,晚上則審閱司禮監送來的新題本。

九月初五下午,方正化來向朱由校稟告客印月求見。

朱由校猶豫片刻後,還是答應了求見,也算了結這一段歷史上不明不白的關係。

再次見到朱由校,客印月微紅著哽咽道:“殿下長高了,但卻瘦了!”

“正化,給客媽媽搬個凳子!”朱由校朝一旁站立的方正化說道。

“是,殿下!”

方正化回完,從旁邊拿出秀墩放在客印月身後。

客印月坐下後,仍然哽咽道:“殿下明兒就正式成為大明皇帝了,奴婢真為殿下高興,娘娘要是還在,該有多高興!”

“母妃要是還在,肯定會興奮得睡不著覺。客媽媽今天來找孤,可是有事?”

朱由校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與她猜謎語,乾脆直入話題,問她此行的目的何在!

“回殿下,奴婢今天求見,主要是想殿下明天登基的時候,能為殿下沐浴更衣,若能如此,奴婢這輩子也知足了!”

客印月一邊說,還一邊抹著眼淚。

聽客印月如此說,朱由校內心一陣膩煩,不知是不是之前朱由校與客印月過於親暱的緣故,才會讓客印月提出如此僭越的要求。

若是自已生母主動提出給自已穿戴登基的冕服,朱由校會非常高興地同意,但你一個奶媽,長期留居慈慶宮十幾年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敢舔著臉要給自已穿戴冕服。

怎麼?還想像歷史上一樣,干涉自已的後宮不成?

壓下心中的膩煩,朱由校微笑著婉拒道:“不了,孤已經讓承恩與時敏負責此事了。至於客媽媽的封賞,孤有意賜封‘奉聖貞順夫人’,賞五進宅子一座,商鋪兩間,綢緞百匹,田地百畝。至於客媽媽的弟弟與兒子,孤與內閣商議後再定!客媽媽,你以為如何?”

客印月聽到朱由校如此說,心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給的封賞不高不低,關鍵自已弟弟與兒子的封賞卻還要與內閣商議。

要是自已就這麼被囫圇著隨便給應付了,以後可就不好要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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