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偉軍這邊呢,美美地睡了一覺;韋一刀這邊呢,勤勤懇懇地科研到了十一點也回了宿舍。

……

週一的早上,韋一刀依舊八點半準時到了實驗室,一進門,便開始接著昨日工作繼續忙活。經歷了昨天的自我洗腦,這點風波並不能對韋一刀造成任何影響。同時,以他所見,這些女生已經錯過了和他共同一覽眾山小的機會。今後,他的目光和精力將會投入到純粹的科研當中,而最好的伴侶,一定會在這條最好的路上,痴痴地等候他。待到邂逅那一刻,執手相看淚眼,這種命運感的畫面,讓韋一刀想起來就振奮不已。

而他心中最大的芥蒂,也就是復仇計劃,一直沒有忘卻。之前的一篇綜述和一篇小論文,只不過是他為了奠定自已的地位而已。如今,太子已定,可以正式開始他的復仇計劃了。這幾天韋一刀一直在做前期準備工作,如今他的目標,就是前世郝偉軍的畢業課題!

在前世的時候,郝偉軍的課題艱難地卡在某一關,遲遲不得進展,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走通了另一條路才豁然開朗。

恐怕等他還在磨洋工的時候,我就已經結束了他的課題了吧?韋一刀心中暗暗想著,不禁冷笑一聲。這一聲冷笑,把從他身後路過的同門正岸嚇了一個激靈,把一個燒杯打碎了。不得不說,韋一刀心腸還是挺熱心的,看到了燒杯碎了,先於正岸一步去拿了掃把。

“我來吧。”正岸剛想接過掃把的時候,蔥葉從門後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在本就狹窄的過道中撞到了韋一刀的身後。

“哎喲!”韋一刀被撞倒在地,雙手按到了玻璃渣子上面。頓時雙手鮮血淋漓。

“天吶,對不起對不起,韋哥!”蔥葉急忙把韋一刀攙扶起來,然後對著正岸說:“快去和老師說一聲,我先送他去校醫院。”

“什麼?那個燒杯裝過什麼?有多嚴重?”聽到這情況的老齊一邊跑一邊問正岸。

“裝過二氯甲烷的溶液,不過我已經倒過廢液桶了,裡面只有殘留的一些溶液。”正岸抹了把冷汗,他也是剛來不久,並不知道這些溶劑進入人體會造成多大傷害。

老齊差點兩眼一黑,眼看著也到了實驗室了,便不再多說,立馬跟上蔥葉說道:

“校醫院別去了,肯定處理不了,你們先用大量清水沖洗傷口,水流不要太急,別讓玻璃渣子二次傷害了。正岸,你帶盆清水,路上也淋洗傷口,水不要迴圈用,用另一個空盆接住用過的水。”

“好的,齊老師。”正岸看到這樣子也不敢多說話了,現在才發現韋一刀的膝蓋也受傷了,於是和蔥葉一起攙著韋一刀。

……

“傷口沒什麼事,但是根據你們說的可能有二氯甲烷進入了傷口,可能需要剔除傷口部分的血肉。”醫生取出所有碎玻璃後,把韋一刀的手包紮了起來。這種化學物品相關的緊急情況其實醫生也不是經常碰到,所以一時間竟有點手足無措,只能按照保守的方法治療。

幾人一聽要刮骨療傷人都傻了,尤其是韋一刀,當即竟無語凝噎,這可是他的手!他需要靠這雙手,一步一步一步爬到最高!可是一雙殘疾的手,一雙沒有了血肉的手,還怎麼讓他攀登學術頂峰!想到這,淚腺已經無法控制,大顆大顆的水晶球掉了下來。

“我知道你們很急,但你們先別急,目前來看可能是清水沖洗起了效果,加上本身殘留的二氯也不多,所以韋一刀的傷口並沒有出現不好的症狀。據我所知,前幾年有過一次二氯進入人體的事件,傷口在兩小時內就出現發紅進而紫黑的症狀,最後只能採取割除組織的方法。但是一刀現在看來還是沒有到那種程度。”老齊思索了一下說出這番話,讓幾人心頭大鬆一口氣。

“今晚一刀還是住院觀察吧,我看你們也睡不好了,就在這陪陪他吧。有什麼情況立刻叫我,我先去把手續辦了。”

“好的,齊老師。”

……

實驗室裡聽說了這件事後,也是震動了一番。有人大鬆一口氣,沒有造成糟糕的後果。當然,對於已經看清韋一刀部分人品的人來說,同情是談不上的。只能說一句人沒事就行。

開學時雖然有過一些簡單的培訓,但是沒有很具體地普及。這件事發生後,熱心的曾釀和博學的銀行也是覺得有必要普及一下實驗室的安全知識。於是在辦公室裡小範圍地教導了一番,畢竟這類溶劑進入體內的事情在實驗室裡是很容易發生的,宜早不宜晚。順便教學了一波洗眼器的使用。

……

傍晚,韋一刀的傷口沒有發生紅黑、疼痛的情況,幾人懸著的心也是漸漸放下來了。於是有心情開始閒聊了起來。

“對不起啊,刀哥,今天老許讓我找你問點事,著急之下就把你撞倒了。”蔥葉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這個人一直都是有點事就蹭蹭蹭地性格,很不穩重,也不知道他這次吸取教訓沒。所幸沒有上來就推卸責任,不過還是提到了老許。

韋一刀也是好起來了,於是問蔥葉老許找他做什麼。

“老許說有個課題想讓我做,看看你能不能給點指導意見。他說完就上課去了,讓我找你先看看。”於是蔥葉把屁兜裡的紙張拿出來給韋一刀看。

正看著呢,幾個同學突然推門進來。一邊走著一邊說:“你們怎麼不看手機呢,問了好幾個護士才有功夫幫我們看你在哪個病房。”

心裡有著試探心思的郝偉軍自然也到了,放下手中的水果,正好看到了韋一刀手中的紙,這與他印象中蔥葉的課題很相像。於是脫口問了一嘴:

“這是蔥葉的課題嗎?”

幾人都有點疑惑:“你怎麼知道?老許讓我找一刀看看。”韋一刀聽到這話反應了過來,心頭也升起一絲懷疑。

“哈哈,今天老許找你的時候我正好聽到了一句。”心知說漏的郝偉軍打了個哈哈過去。眾人也沒有多想什麼。

“怎麼樣了,一刀。”郝偉軍連忙轉開話題。

“還行,沒事了。”韋一刀不鹹不淡地回應。畢竟今天正準備開始復仇計劃,卻碰上了這檔子事情。難道帶了幾個水果就能讓自已原諒他?這可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幾人眼見韋一刀情緒不高,也不好多說什麼。待了一會就走了。

“韋一刀怎麼好像並不想看到我們。”比較聰明的聶虎感覺到了。

郝偉軍心頭思忖了一下,韋一刀對自已沒好感自已早就感覺到了,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便糊弄了一下,轉開了話題:“可能是還有點低落吧。不過老許怎麼會讓韋一刀看蔥葉的課題呢?”

“那還用說,就是有個idea讓韋一刀看看唄,他都已經做完一篇了,沒準還想讓他帶帶蔥葉。”聶虎隨口一說,卻是郝偉軍的極限了。

郝偉軍心頭一震,想到了試探的辦法。但是這件事有風險,他需要好好構思一番,如何把自已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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