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劉聰就是個弱智
“咳咳咳”一名妙齡少女虛弱的咳嗽著，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細膩；雙眸明亮如星辰，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嘴唇嬌豔欲滴，如同盛開的花瓣。她身材前凸後翹，充滿性的魅力，彷彿仙子下凡一般。她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緩緩呢喃道“還好沒淹死，武裝泅渡被纏了腳，點怎麼這麼背”。還沒完全睜開雙眼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來人啊，快去叫老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一名婢女趕忙上前去扶。
“小姐真是太好了，您終於醒了，可把我們都嚇死了。”
“我這是在哪？”
“咱們在家啊小姐。”婢女看著少女，眼中滿是關切和急切。
“我這是怎麼了？”
“您不記得了啊，三天前您在河邊遊玩時不慎落水，幸好被大公子及時救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少女此時才稍微意識到自已的處境，她四下打量了一下這間古樸的房間，心中還是有些迷糊。她摸了摸頭，試圖理清頭緒，同時對自已昏迷前的情況進行回想。原來她的記憶中自已正是在河邊遇險，然後便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已是在這陌生又熟悉的環境，隨著一陣頭痛大量的記憶陸續湧入她的腦海。原主本名也是王凌霄，是漢趙將軍王澤之女，王澤乃是劉淵麾下一名漢將，祖上乃是王翦，與琅琊王氏是近支。
“小姐真是有福之人，之前郎中都說迴天乏力了。”
“老爺來了。”門外婢女說道。
門被輕輕推開，王澤憂心忡忡地走了進來。他的面容帶著明顯的焦慮，“凌霄，凌霄!囡囡，我的囡囡醒來了！”說著立刻坐到床邊開始打量了起來。
王凌霄看著眼前這位儀表堂堂的中老年男子，她知道這是她的父親，但內心深處卻難免有些陌生感。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爹爹，我感覺好多了，現在就是頭有些暈。”
王澤鬆了一口氣，走到床邊坐下，他伸手輕輕撫摸著王凌霄的頭髮，語氣柔和，“真是嚇死爹爹了，幸好沒事。今後莫要如此貪玩，今後不準獨自去水邊嬉戲。”
“記住了爹爹。”王凌霄回答，她的語氣中帶著那一股僅屬於少女的嬌嗔。她努力集中精神，想從父親的話語中尋找更多關於這個時代的線索。
“梁王殿下前兩天還來看過你，那個時候你還在發高燒，爹就回絕了，”
“梁王？”
“就是劉和，囡囡忘了麼？”
“可能是剛好吧，好多事情記的不是很清楚。”
“去年陛下榮登大寶，以大將軍劉和為大司馬，封梁王，梁王殿下身高八尺，長得雄偉剛毅，儀表堂堂，好學而早成，算得上是人中龍鳳。”
“奧，這樣啊，我好像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人。”
咚咚咚，敲門聲急促的響起，“給老子滾！”
“將軍，前線信使到了，陛下召您入宮覲見。”
王澤不耐煩的應聲，心裡暗罵，“老子閨女剛醒來，不讓老夫陪陪閨女有個雞毛事非要現在去？”
“囡囡先好好休息，爹爹去去就回。”
“好”
宮中。
“呼延顥是弱智，他劉聰一樣是弱智！讓他撤他不撤，這下好了呼延翼、呼延朗、劉厲全他媽死了，洛陽那麼好打上次就打下來了，上次就被夜襲，這次又來，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劉淵怒吼道，距離大殿老遠的王澤都聽的一清二楚。
“咱們這撫軍將軍沒聽陛下之言，這下捅了婁子了。”王澤暗道，快步走向大殿。
“父皇息怒，皇弟作戰勇猛武裝，必是那副將拖累才有此新敗，據線報那安陽王劉厲乃是畏罪自殺。”
“陛下息怒，梁王殿下所言極是。”群臣應和道。
王澤走入大殿，一見劉淵，便匆匆下拜，“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淵一擺手，示意他起身，臉色略微緩和，“王將軍，你也聽到了。此次我兒帶兵未能成功，洛陽再次未下。這是詳細的戰報，愛卿先看看。”隨後示意太監將戰報遞給王澤。
接過戰報，王澤仔細閱讀起來。
“愛卿以為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澤心中雖對劉聰的戰略有所保留，但在朝堂之上，言辭仍需謹慎，“陛下，當務之急是將撫軍將軍調回，眼下攻陷洛陽已無可能。”
劉淵點了點頭，“這個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北宮純夜襲斬殺呼延顥，後呼延翼被殺，缺兩員大將還進什麼軍？什麼晉軍又少又弱，這時候還看不明白局勢，朕看他這些年的仗算是白打了。”
“陛下，將軍作戰還是得力的，否則也不能打晉軍個措手不及直接兵臨洛陽城下。但未能破城也算事出有因，先且不論呼延顥遭夜襲陣亡，其一就是那堅固而且防禦工事完善的洛陽城牆也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另外司馬熾仍在城中，晉軍依託地利確實不好對付。其二糧草供應不暢，長期圍城戰導致前線糧草短缺，士氣逐漸下降，影響了戰鬥力。其三就是晉軍抵抗相當頑強，儘管內亂嚴重，但洛陽守軍在危急關頭團結一致，拼死抵抗，還有北宮純此等當時名將，此番失利實屬正常。”
“愛卿你就別替那逆子開脫了，沒打下來洛陽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他剛愎自用，貿然進軍，為帥不聽君令，完全沒有把朕這個父皇看在眼裡。”
“這把穩，劉聰就你這還想跟我搶？做夢去吧。”劉和聽到老爹如此評價不由心中竊喜，差點笑出聲來，幸好忍住了，但就這麼一點小動作還是被劉淵捕捉到了。
“劉和！”
“你笑什麼？怎麼你弟弟戰敗你高興的不得了？”劉淵怒斥道。
“兒臣不敢。”這一聲嚇的劉和直接跪倒在地。
“行了，起來吧，”
“丞相”
“臣在。”劉宣戰戰兢兢地回道。
“等撫軍將軍班師，你和太尉一同擬個章程出來，該賞賞該罰罰，那逆子朕親自處置。咳咳咳”劉源開始咳嗽起來。
“陛下保重龍體。”群臣跪下。
“朕沒事，都是被那小崽子氣的。今天就先這樣，大家都回去吧，對了，王愛卿，聽聞前些時日令愛溺水，生死未卜，現情況如何？”
“託陛下洪福，小女剛剛甦醒過來了，只是尚未康復仍身體虛弱。”
“嗯，你家那小妮子武藝高強，不曾想竟會溺水，還是要悉心照料。小李子待會去給王卿拿些藥材。”
“謝陛下隆恩。”
“梁王啊，抽空再替朕去探望一二。”
“諾。”
劉淵揮了揮手，群臣領命退下。王澤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此次戰事失敗，但陛下的話語中尚未涉及過多的責罰，也僅僅是對劉聰表現出一定的不滿，不過看樣子劉淵身體每況日下，怕是要不久於人世了，劉和怕是要繼承大統了，陛下兩次派梁王前來探望，怕是有結姻親之意。
王澤返回府上，一邊思考著如何安排女兒的安全和康復，一邊又在考慮如何在這亂世中保全自家人和勢力。
王凌霄則在自已的房間內，靜靜地反思著從兄長那裡間接聽到的戰事資訊，以及從旁人那裡瞭解到的家國變故。她清楚，作為一個穿越者，自已必須更快地適應這個時代，而她那出眾的武藝，未來也必將成為保護家人、甚至影響戰局的重要力量。
王澤回到府中，首先便是直奔女兒的房間。看到王凌霄已經能夠坐起，神色也比較好，他這才放下心來。
“囡囡，你現在感覺如何？頭還疼不？”王澤關心地詢問。
“爹爹，我覺得好多了，頭也不怎麼疼了。”王凌霄回答，她試圖用更加平常的語氣來緩解父親的擔憂。
“你大哥二哥來過沒？”
“嗯，他們剛剛才走。”
“這就好，這就好。”王澤安心了一些，“你剛醒，還是需要好好休息，不可大意。剛剛朝堂之上陛下派梁王劉和幾日後來看望你，你若身體不適，便不必勉強見客。”
“梁王？這是陛下的意思？”王凌霄略感困惑，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在這個年代，諸侯王的關注往往意味著某種政治聯盟的機會，或是某種勢力的結合。
“梁王素來仁義，且陛下還看中老夫，前來探望也屬正常，只是爹爹猜測，陛下恐有賜婚之念。”王澤解釋道。
“啊，我才十四歲啊，才不要嫁人！”
“梁王也算上良配，如今陛下身體每況日下，他日梁王很有可能克承大統。”
“不要不要，囡囡不要嫁入皇家，更不要嫁給匈奴韃子！”
“切莫亂說，今上乃漢室一脈。”
“他劉淵算是，那劉和算什麼？他手下的兵屠殺我漢族百姓他管都不管，甚至還親手去做此等惡毒之事，完全就是禽獸！”
“我的小祖宗哎，可不敢亂說，你老爹還不想死呢，還有梁王濫殺無辜你從哪聽來的？是不是凌志那個小王八蛋？”
“不是，爹爹你可記得我那日落水？”
“怎麼講？”
“囡囡自幼習武，先也算小有所成，踏水而行的功夫早就到家了，女兒雖不善水性，但也不是那種平靜的河流能溺死的，況且今年大旱，那小河水已經很少了，不然我也不會去那裡捉魚。”
“囡囡的意思是？”
“那日我在河邊，其實並非偶然落水，而是遭到了攻擊。可以確定就是梁王的人乾的。”
王澤聞言，突然暴起，“他媽的，敢動我女兒，老子要宰了他！”
“爹爹息怒，那日我與小倩在河邊玩耍，見水位較低又有魚兒蹦出，女兒就想去捉魚，然後河對岸的樹林裡隱約聽到有人的慘叫，於是女兒就摸了上去。”王凌霄越說聲音越小。
“走了不遠處便看到梁王帶著十幾個兵丁在一個村子裡，那村子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只見那些兵丁捆著這些人，手起刀落，砍的人頭滾滾。”
“而梁王身穿黑色紅光鋼甲，手持長槍直接捅死一個懷孕的婦人！”此時王澤已滿臉震驚。
“就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梁王就發現了我，我的氣息已經壓的比個螞蚱還低了居然還能發現，這我不明白。”
王澤的臉色同樣嚴肅，“爹爹不敢妄下結論。但我記得，黑色紅光鋼甲，那是玄光鎧，梁王秘密不少啊。”
王澤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怒火中燒，但他知道，這事不能衝動，必須謹慎行事，“囡囡，這件事你先不要聲張，爹爹會暗中調查”
“爹爹，我知道。我也不會因此而膽怯，我要變得更強。如果有人真的覬覦我們王家，那我就是他們的夢魘。”
“好，囡囡果然是我的好女兒。但這事不用你管，你老爹還沒死呢，還有你兩個哥哥，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個小妮子。”王澤眼中露出一絲欣慰，同時也更加擔憂，他知道女兒窺見了不同尋常的秘密，若不能及時解決，後患無窮。
隨後，王澤叮囑道：“不過囡囡你要切記，安全第一，你還年輕，許多事還需學習。現在最重要的是恢復你的身體。”
“我明白，爹爹。我會小心的，同時我也會繼續我的武藝訓練，溺水前女兒就已經搬山境了！”
“好閨女，囡囡你這麼漂亮又武藝高強，真不知道會便宜誰家的小子。”
“爹爹莫要亂說，女兒要永遠陪著爹爹。”王凌霄輕聲說道。
“哈哈哈，還害羞上了。此事還尚早，不管陛下是何想法，爹爹都不會讓你嫁給梁王。”
“我的好爹爹”說著王凌霄摟住王澤的脖子親了一下。
“這丫頭！”
“爹爹，剛才你說的玄光鎧到底是什麼？梁王能有什麼秘密？”
“梁王有什麼秘密不好說，但是這玄光鎧可不一般，那是黑龍一族的護身法寶，形態多變，防禦力極強，非術法大師不能破之，咱們的兵器很難對它造成傷害，除非是能找到紅龍的赤炎槍，只有那個東西才能擊破這護甲。”
“啊？？？黑龍？紅龍？那都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