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下了一天,天空終於放晴了。早上推門而出的時候有些費勁。

三人來到庭院,清理起積雪。一個雪球徑直的飛到楚雲的頭上,楚雲轉過頭來,看見覃麗手靠在雨琴的肩膀,躲在身後得意的笑著。

謝雨琴見楚雲望過來,也跟著笑了起來。楚雲揮一揮手,示意她悄悄地挪開一步。可雨琴反而張開了雙臂,動作表明了告訴楚雲,自已不會出賣了覃麗。

楚雲見此無奈又好笑,拿起身邊的捏成一個小雪球,走上前輕輕的貼在覃麗的臉上。

...

楚雲舒展著雙臂,清冽的空氣入肺非常的舒服。把積雪堆在中間的空地上,吩咐覃麗回去做好防護措施,一會同去歹徒的別墅搜刮些物資。

“我也想去”,謝雨琴放下鏟子說。她也想發揮一些作用。

“行!那你也準備一下。”楚雲笑了笑,往門外走去,他得先預熱一下雪橇車。

三人穿著鼓鼓囊囊,活脫脫的三隻企鵝。在楚雲的要求下,她們穿了兩件紡織毛衣在裡面。毛衣的組織緊密而富有彈性,可以很好的抵禦銳物的打擊,從而給身體提供一層屏障。

手套也換上了棒球手套,兩女把頭髮束起來,塞到了衣服裡面,然後帶上帽子。銀裝素裹,雨琴和覃麗在庭院裡戴著針織圍脖,一片雪花落在雨琴的頭上,楚雲上前摘去秀髮上落下的雪。

兩女都呆住了,楚雲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已的行為有些親密,可強裝鎮定,他淡定的問覃麗,是不是自已頭上也落了異物。

大雪覆蓋了大路的車道,如果不是一旁的景觀樹,楚雲也找不到正確的方向。雪橇車在寂靜的雪地上很顯眼,一些倖存者從旁邊的別墅中出來活動。

“欸,朋友,你們去哪?”一個大叔在遠處向他們搖手。

楚雲保持五米的距離停下了,只露出一對黑溜溜的眼睛。

大叔心裡嘀咕:“都雪過天晴了,還有必要包裹著嚴嚴實實嗎?”

“有什麼事”,楚雲冷冰冰的說。

“現在國家沒有了,網路也斷了,外面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大叔靠在轎車旁邊。

楚雲想了想,覺得不好解釋,“你在短影片上面看過一個人好好的,突然開始癲狂咬人的影片嗎”

“嗯嗯,看過,拍的很真實,怎麼了?”大叔疑惑的問。

“那是真的,現在市裡都是這種怪物。”楚雲淡淡的答道。

“什麼?”大叔不敢相信。他昨天睡到中午才起來,起床發現暴雪還在下著,手機還收到了所謂的紅色警報簡訊。

一覺起來有人告訴他,國家沒了,讓他自已求生,他遇到楚雲之前還是懵逼的。

楚雲打量了一下大叔的裝備,搖搖頭,“你這樣出去太危險了。”說罷啟動了雪橇車,準備往前面開去。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五歲模樣的小女孩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跑到大叔的腿上抱著。

“吖吖乖”,大叔和藹的摸著女孩的頭,“爸爸臨時有些事,你先在家裡等爸爸回來好不好。”

“好~”小女孩乖巧的應答。

“欸,爸爸他們是誰,是爸爸客人嗎?”這時小女孩注意到了楚雲三人。

“是我們的鄰居噢。”大叔抱起女孩舉到胸前,左手託著,右手扶在女兒的後背。

“我們的食物快吃完了,就準備了幾天的糧食...”大叔不好意思的接受道。“我還有女兒,現在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你可以帶帶我嗎?”

見此情景覃麗拉著楚雲的衣角,靠在耳旁小聲的說:“你幫幫他吧,我探測過了,他沒有壞心思”

側謝雨琴也在用同情的表情看著大叔,可她不敢對楚雲說自已的意見。

楚雲想了想,自已也不是冷酷的無情的人,在能力範圍能幫就幫。

“實話告訴你,昨天我回來的時候一夥劫匪攔住我想要我的性命,最後被我殺了。今天我去他的匪窩拿走他的物資。”

大叔被震驚住了,劫匪?殺人?這故事的發展讓他覺得自已沒有睡醒。

“你來幫忙就跟上,而且最好帶著你的女兒在身邊”,楚雲頓了頓,“現在有很多變態”

楚雲的形容沒有不妥,蘿莉外表的謝雨琴就因此被盯上。如果有心之人趁著大叔外出之際破門而入....

“爸爸,變態是什麼意思”,女孩看著大叔問道。

“變態就是壞人的意思”對著女兒解釋完,大叔看向了楚雲。

“還沒有介紹,我叫周博,這是我的女兒。”

“楚雲”

“後面兩位是?”

“叫我麗麗就好”

“雨琴”,是糯糯的聲音。

“吖吖,向楚叔叔、麗麗阿姨和雨琴姐姐問好,然後介紹一下你自已”,周博輕聲對著女兒說

“叔叔好、阿姨好,雨琴姐姐好,我叫周雅,今年五歲了,喜歡唱歌和畫畫....”女孩奶聲奶氣的觸發了絲滑連招。

一雪橇車後跟著白色的別克車,緩慢的在雪地上行駛著,很快到了記憶裡大門。大門還敞開著,楚雲一行人直接停在了院落裡。

別墅採用了典型的歐式風格設計,宏偉而莊重。剛踏入大門,一條石階長蛇般蜿蜒伸向主體建築。

眾人紛紛下車後,神情緊張地打量著周圍環境,靜靜地等待楚雲下達指令。坐在車內的小女孩早已被父親再三叮囑過,千萬不能大聲喧譁或哭鬧。懂事的她乖巧地點頭應道:“知道啦!”

楚雲目光銳利如鷹隼,他敏銳地察覺到房門竟然敞開著,而且更深處也已被積雪所掩蓋。

是他們離開時忘記關門了嗎?還是昨天就有幸存者光臨?種種疑問湧上心頭,讓楚雲心中不禁一沉。

他謹慎地向其他人打手勢,提醒他們要小心,因為這個地方很可能還藏有其他人。接著,他緊貼著牆壁摸索著進入屋內。

進入大廳後,他發現除了那片顯得格外刺眼的殘雪外,其他物品都整齊地擺放在原來的位置上,似乎並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難道真的是自已想多了嗎?楚雲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道。

他揮了揮手,讓眾人跟進來。

就在楚雲回過頭去的一剎那間,一道黑影從拐角處猛然竄出!

楚雲心中一驚:“不好,這傢伙居然在這裡埋伏我!”

此時已經避無可避,他迅速舉起雙臂護在胸前,試圖抵擋住喪屍的攻擊。剎那間,喪屍鋒利的爪子刺破了楚雲的衣物,深深嵌入其中。

身上穿著厚厚的針織毛衣,起到了一定的緩衝作用,使得喪屍的利爪並未直接穿透面板。楚雲見狀,立刻抬起腳準備一腳將喪屍踹飛出去。然而,這隻喪屍彷彿擁有神智一般,扭動著身體躲過了攻擊,張開開血口,試圖撕咬楚雲的脖頸。

楚雲反轉雙臂,用手抓住喪屍的胳膊,楚雲使出全身力氣,猛地將喪屍向後甩出。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喪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喪屍迅速爬起,楚雲已來到身前,用空間中喚出西瓜刀反握在手中,插入了喪屍的太陽穴。

從突然的襲擊,到了結喪屍的生命,只不過數秒。

楚雲用喪屍身上的衣服擦去刀上的血跡,身後的眾人來到了他的身後。

一開始楚雲和他說癲狂的生物的時候他還將信將疑,現在看著一個腐臭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地上,他慶幸自已相信了楚雲的提醒。

“不知道里面還沒有,你們沒有自保能力,儘量離我近些。”

“欸,也不用這麼近,給我留點反應的距離”,看著突然貼上來的兩女,楚雲一臉黑線。

“你受傷了?”覃麗上前只是拉起楚雲的手,看著觸目驚心的破洞,她心疼了。謝雨琴也緊張的看著楚雲的傷口。

楚雲緩緩脫去衣服,擼起毛衣,給兩女展示了自已手臂。“沒有碰到面板,那是喪屍的血”

兩女這才鬆了一口氣。

楚雲心裡暖洋洋的,這就是被人關心的感覺嗎?他笑著自然的摸了摸覃麗的臉頰。

周博見到此景,不由的想到自已的女兒,如果自已死了,那女兒怎麼辦?胸口湧起了熱血,他不能死在這些骯髒醜陋的東西手上!

“楚哥,這些東西叫什麼?”看著堅毅的眼神。楚雲心裡有了大概。

“我也不知道正式的名字,我管這些東西叫喪屍。”

“草泥馬的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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