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面板右下角的倒計時只剩下十小時。

遊戲快要結束了。

“檔案上說,周起雲的演講會將會在晚上八點,在禮堂召開。”

安小漾從遊戲揹包裡掏出她收集起來的檔案,翻了幾下,找到了演講會召開的地點以及時間。

“行,那我們就去禮堂。”

謝沂點點頭,剛準備改道去禮堂,腳下的影子忽然動了,它從謝沂的影子中分離出來,徑直朝著前方衝去。

顧舟站在不遠處,安靜的看著謝沂,丹鳳眼中充斥著濃郁深沉的佔有慾。

謝沂脊背突然竄上一股古怪的顫慄感,他覺得此刻顧舟不像是在看一個人。

他更像是在看一道美食,還是獨屬於他的,被打上他的標記的美食!

謝沂感覺自已現在像是一塊美味小點心,正饞的各路boss對著他嘩嘩流口水。

忽的,謝沂眉心蹙起,雖然原文中描寫的情節幾乎都帶著點小顏色,但是沒有一處描寫過那些大boss想要吃掉主角受。

如果有,他不可能沒有一點印象。

而且,原文中主角受也並沒有被那幅神像打上標記,還被鎖定了下一個副本。

所以……原文不可信了!

謝沂無意識的摸了摸右肩上被打上的印記。

安小漾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發現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扭頭一看。

謝沂停在原地,一直盯著一個方向不知道在看什麼,齊小小眼睫低垂,指尖繞著絲線打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總的來說,那兩朵奇葩全都神遊天外,一點都不著急,只有她一個,急著要去禮堂。

安小漾的表情猙獰了一瞬。

怎麼著,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唄!

“您兩位在幹什麼呢?”

安小漾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時間快要到了,您兩位是打算讓周起雲把演講會開在這裡嗎?”

謝沂回過神,發覺顧舟不知何時消失了,他轉過頭,對上了安小漾恨不得把他腦袋給擰下來的兇狠小眼神。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謝沂眨巴幾下眼睛,靦腆開口。

他現在可是校長啊,周起雲在哪裡開演講會還不是他說的算嘛!

安小漾:“……”

“重要劇情點不會因為玩家身份改變而改變!我們必須得去禮堂!”

謝沂失望的嘆了口氣,小聲喃喃道。

“我還以為當上校長可以為所欲為了呢,原來只是怪物消失術啊。”

安小漾只當沒聽見,領著走失兒童謝沂就往禮堂走。

至於齊小小,安小漾其實有些巴不得他不跟上來。

但她也知道,只要帶著謝沂,齊小小就跟點了自動跟隨似的,寸步不離謝沂。

三人來到禮堂,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禮堂的燈一盞盞亮起,燈火通明,一改之前陰森詭異的氣氛。

禮堂空無一人,只有最前排的桌子上,擺放著校領導的座位牌。

禮堂的舞臺上,此刻也擺上了講臺,講臺上鋪著一張猩紅的紅布,後面也掛著同樣猩紅的帷幕。

安小漾又看了眼時間,面色凝重的在後面坐下,她剛想拉著謝沂一起坐下,卻發現他徑直朝著第一排走去。

安小漾:“???”

齊小小抬眸看了眼安小漾,語氣百無聊賴的說道:“他現在是校長,座位在前面。”

“哦。”

忽然,身後傳來沉重的跑步聲,安小漾扭頭朝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是金絲眼鏡男,他帶著僅剩的女玩家急匆匆趕來,額頭上滿是汗。

他們一進來,就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人。

金絲眼鏡男看見獨自一人坐在第一排的謝沂,眼睛一亮,就要往他身邊走。

可是在快要走到謝沂身邊時,腳下的影子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條。

他恍惚了一瞬,再次清醒時,猛然發現自已竟然已經坐在了最後一排的位置上。

金絲眼鏡男驚恐的想要起身換個地方,卻發現自已好像黏在了座位上,動彈不得。

另一邊,謝沂同樣也發現了,只要落座,就無法再離開座位了。

八點一到,禮堂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只有一束射燈正打在舞臺左側。

打扮得體,人模人樣的周起雲微笑著從帷幕後走出,視線掃視四周,微笑僵在了臉上。

坐在校長主位上的謝沂笑眯眯的朝周起雲打了聲招呼。

周起雲臉上的微笑更僵了。

“周老師,不開始嗎?”

謝沂積極主動,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開口,走在給周起雲添堵的第一線。

謝沂笑眯眯的欣賞著周起雲那格外僵硬,彷彿在冰櫃裡凍了三年似的表情。

看來周起雲並不知道,青木大學已經改朝換代,跟著謝沂姓謝了。

周起雲在講臺前站定,禮堂上的燈光徹底熄滅,只剩下那一道射燈,正對著周起雲。

黑暗之中,謝沂感覺自已身旁好像多了一個人,周圍的空氣也陰冷了下來。

他默默從遊戲揹包裡摸出鬼刃,還沒做什麼,纖細偏小的手就被一隻冰涼的大手包裹住了。

謝沂感覺自已彷彿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了,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身邊的存在肆意觸碰。

那隻大手一寸寸的探索著謝沂的手,冰涼的指尖從面板上滑過,帶起一陣酥麻微癢的顫慄感。

手指擠開謝沂的指縫,極為強勢的插了進去。

鬼刃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卻絲毫沒有影響到臺上周起雲的演講。

在黑暗之中,人的感官會不由自主的集中在被人觸碰的地方,身體也會格外敏感。

謝沂身體微顫,耳尖紅的發燙,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已發出羞恥的聲音。

他咬了咬牙,硬是頂住了古怪又酥麻的奇怪感覺,咬牙切齒的低聲叫道。

“顧舟!”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來人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加過分,肆無忌憚。

謝沂忍無可忍,低聲喝罵:“死變態!別摸了!”

顧舟清冷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摸著我骨頭的時候,我也沒說不讓你摸啊,小少爺,小變態。”

顧舟的聲音在說到小變態時,愉悅的微微上揚,像是感到十分興奮似的。

謝沂下意識反駁:“你瞎說!我什麼時候摸你骨頭了。”

顧舟語氣中的興奮漸漸消失,眼睫低垂,眸色冷淡的看著謝沂,語氣清冷淡漠。

“就在剛才。”

謝沂:“?”

謝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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