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為首之人看著正在發呆的縣令,臉上露出一絲輕蔑和不屑,開口問道:“鄒恪啊,你在那裡發什麼呆呢?難道你還能想出什麼高明的辦法不成?”

鄒恪連忙諂媚地拱了拱手,說道:“彭大人,小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南城縣令罷了,平日裡所管理的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瑣碎小事。像這種重要的事情,自然應該由諸位大人作主才是。我現在光是修建運河的事情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啦......一切都聽從彭大人您的安排......小的人微言輕......日後還得仰仗彭大人多多提攜呀......”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鬨堂大笑起來,稱讚鄒恪十分識趣。

夜幕漸深,華燈初上,鄒恪微醺著,手提酒瓶,腳步踉蹌地來到運河畔。月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照出即將竣工的運河輪廓。他凝視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萬千,不由自主地吟詩道:

“汴河通淮利最多,生人為害亦相和。東南四十三州地,取盡膏脂是此河。”

正當鄒恪沉醉於自已的詩作之中時,一陣掌聲從遠處傳來。寒言宸面帶微笑,緩緩走近:“好詩好詩......不過你有所不知,當今聖上可絕無奢靡之風。他自幼遍歷名山大川,深知百姓生活的艱辛,甚至親自耕種、品嚐粗茶淡飯。因此,聖上即位後,每逢天災人禍,總是不遺餘力地賑濟災民。只可惜,聖上身處遙遠的聖都,那些貪官汙吏卻陽奉陰違,貪贓枉法,剝削百姓......”

鄒恪聽後,神情愈發頹然,無力地坐倒在地,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我鄒恪胸懷大志,卻無用武之地!十年寒窗,只為能讓貧苦百姓擺脫苦難,可蒼天為何如此不公......”

寒言宸輕輕地坐在鄒恪身旁,小心翼翼地為他斟滿酒杯,然後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兄臺啊,千萬不要這般垂頭喪氣嘛!既然這官場如此黑暗,那咱們為何不另闢蹊徑呢?”鄒恪像是被定住一般,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什麼方法?”寒言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然後壓低嗓音說道:“小弟我倒是有一個計策,只是不知兄臺是否願意聽聽看呢?”鄒恪連忙拱手作揖,誠懇地說道:“願聞高見。”近鄒恪的耳朵,輕聲低語了好一會兒。只見鄒恪的臉色逐漸從憂慮轉變為喜悅。最後,兩人相視而笑,似乎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正在向他們招手。

就在這時,寒天越將一封信和一些重要的證據遞交給了皇帝。皇帝看完後勃然大怒,氣得將桌上的所有物品都砸得粉碎,怒吼道:“來人啊!立刻把大理寺的張大人和杜知府給朕傳來!”然而,一旁的寒天越卻顯得異常淡定,悠閒自得地品著茶,然後慢悠悠地開口說:“梧國恐怕會有大動靜,臣弟打算近日就啟程前往聖北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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