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玉緊緊地握住寒天越的手腕,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情,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許惋惜:“已經太晚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如果再不解開的話,恐怕你就要暴斃身亡了......”說完,他的目光緩緩地移向上官傾默。

白子玉小心翼翼地幫助寒天越脫去外衣,只留下一件單薄的裡衣。他一邊忙碌著,一邊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個冰浴只能暫時壓制住病情一小會兒,但也不能浸泡太久,否則會感染風寒,更何況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之下......這只是權宜之計,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啊......”

寒天越似乎並沒有在意白子玉的嘮叨,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整個頭部深深地埋入了冰冷刺骨的浴缸之中。上官傾默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刺痛,她急忙飛奔到浴缸旁邊,大聲責備道:“寒天越,你是不是傻呀!這麼寒冷的天氣,這麼冰冷的水,你怎麼能這樣折磨自已呢?快些起來吧......”

白子玉見此情形,微微一笑,很識趣地轉身離開了房間。臨走前,他還特意順手帶上了房門,並囑咐手下的僕人們全部前往院子外面守候,除非得到特別的指示,否則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闖入打擾。儘管上官傾默聲嘶力竭地呼喊了許久,但寒天越依然沒有從浴缸中抬起頭來。

上官傾默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她瞪大眼睛,滿臉怒氣地伸手猛地一把將寒天越拽了起來,衝著他大聲怒吼:“你這傢伙是不是不要命了!這麼冷的天,你究竟在做什麼啊?”說話間,她迅速拿起一條毛巾,用力擦拭著寒天越臉上的水漬。

寒天越默默地注視著眼前因為憤怒而炸毛的上官傾默,心中暗自掙扎著,嘴唇有些微微顫抖,哆哆嗦嗦地開口說道:“自從默兒嫁給我之後,一直都是輕聲細語,恪守著規矩和禮節,盡心盡力地扮演好一個妻子的角色。溫柔嫻淑、大度包容,對我更是唯命是從,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疾言厲色過......”

聽到這裡,上官傾默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她略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低下頭,恢復了之前溫順的模樣,不再言語。寒天越輕輕推開上官傾默的手,緩緩站起身來,走出浴缸,朝著房門的方向一步步走去。上官傾默望著渾身溼漉漉的寒天越,心中一陣心疼,她趕緊起身追上去,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寒天越原本伸向門鎖準備開門的手,也慢慢收了回來。

上官傾默淚如雨下,哽咽地問道:“皇叔,難道你對我毫無愛意嗎?我們成親已有半年之久,你卻始終未曾親近於我。就連此番前往聖北之事,你也瞞著我。莫非在你心中,一直藏有其他女子?您迎娶我,是否僅僅是為了權衡朝堂勢力,迫不得已之舉呢?”

寒天越聽到這些話,心中一陣刺痛。他緩緩轉過身來,彎下腰,輕柔地為上官傾默拭去眼角的淚水,語氣充滿疼惜地回應道:“默兒,你怎能如此誤解我呢?在我心裡,唯有你才是我的至愛。之所以未與你行夫妻之實,並非因為我不願,而是擔心會令你感到不適。我絕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我娶你,與其他因素毫無關係,完全是因為我一心想要與你共度餘生。至於前往聖北,確實需要等到年後,但我早已打算攜你一同前去。”

上官傾默聽聞此言,頓時破涕為笑,滿心歡喜地追問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寒天越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得到滿意答覆的上官傾默,欣喜若狂地一把摟住寒天越的脖頸,嬌嗔地喚了聲“傻瓜”,隨即便獻上深情一吻,印在寒天越的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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