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安寧解毒,身心舒暢,而賈逵,卻是食髓知味,由於安寧中的毒性很烈,兩人這一晚,安寧要了一次又一次,快到天亮得時候才消停下來,賈逵用熱水給安寧擦了身子,然後將安寧摟回到懷裡,靜靜得閉上眼睛,約摸到了天亮的時候,門外輕輕的被叩響,賈逵聽著聲音給安寧蓋好了被子,然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在門口,貼身的暗衛躬身回覆,“大都督,事情緊急,請恕屬下冒昧” ”說“ ” 柳太醫用了天山雪蓮配製的解藥,給皇上服下,半個時辰前,皇上醒了,柳太醫一直守著皇上,每隔一炷香給皇上把脈,太醫說,皇上脈象平穩,只需一段時間調養,便會慢慢恢復”,賈逵聽了內心鬆了一口氣,對著暗衛說 “ 知道了,你去勤政殿繼續把守,吩咐朱雀玄武片刻不離皇上身邊”,“ 是 ” 暗衛應聲退下,賈逵回到房裡,脫掉錦靴繼續躺回到床上,看著旁邊的人兒熟睡的側顏,輕輕笑了笑,摟著安寧閉上了眼睛片刻進入了夢鄉,天完全亮了的時候,安寧動了動眼皮,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著陌生的輕紗帳頂,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回想不起發生了什麼,而自已又在什麼地方,動了動身體,卻感覺整個身體就像散架了一樣,腰部以下痠痛的感覺難以言說,安寧轉過身,看見旁邊睡著的賈逵,眼睛頓時瞪得老大,腦子裡瞬間湧入了無數得畫面,昨天她去太后寢宮取藥,然後被太后算計,差點被趙簡強行毀了清白,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是面前躺在她旁邊的人,賈逵救了她,緊接著 就是恍惚間聽見醫侍好像說 解毒,陰陽交合什麼的,再接著安寧便想不起來後面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已渾身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再後來 好像貼上了一個很舒服的身體,然後.... 然後一睜眼 就是現在,但是隻不過一瞬間,安寧便明白了,自已昨晚中了春藥,陰陽交合,那就是賈逵幫自已解的毒,可是 他不是東廠的督公嗎,東廠的督公 難道不是太監嗎,可自已身下的疼痛感清楚的提醒著自已昨晚發生了什麼,安寧正在千萬思緒間,身旁的賈逵睜開了眼睛,迎著安寧審視的目光,眼裡一片坦誠,對著安寧道 “ 昨晚的事,我會對你負責到底,定不負你, 還有 凌晨的時候 暗衛來報,皇上服用了柳太醫用天山雪蓮配製的解藥,已經清除了毒性,接下來就是悉心慢慢調養,皇上的身體便能恢復到從前”,安寧聽了這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是礙於兩人眼前的狀態, 也不知道怎麼跟賈逵對視和說話,賈逵看著安寧的反應,看她不說話,以為是安寧生氣了,趕緊接著說 “ 昨晚的春藥,烈性難解,我本想用百毒能解的冰露散和冰水藥浴將你身上的藥性逼出來,可到最後,毒性只能壓制一時,一時之下難尋解藥,所以才...”, 安寧此刻審視著自已的內心,平心而論,她自已內心卻並沒有特別憤怒的感覺,要說起對賈逵,幾年前他助皇上登位,這幾年又助皇上穩定朝堂,手段殺伐果斷,之前對他無感,要說有便是對他這個人對他整肅東廠和朝堂的手段有些許敬意也有懼意,可透過這幾日頻頻的接觸,又覺得此人身上並無其他太監那種陰柔之感,在面對自已的時候每次收拾收起那在外面渾身的肅殺之意,在山澗兩次遇險,都是將自已緊緊護在懷裡,而自已卻並不抗拒他的接觸,在危難之時唯一一個信任的人也是他,這種心裡的感覺怪怪的,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只是之前以為他是太監,加上這種感覺那就更怪了,直到今天,才發現賈逵竟然是個實打實的陽剛男子,昨晚還跟自已...., 安寧一想到此處,頓時就覺得臉到耳根子都是燙的,賈逵注意到了安寧的反應,看到安寧的反應竟然是害羞,心裡竊喜,忙握住安寧的手 “ 安寧,昨晚我看到暗衛脫身而來放的求救訊號,在趕來太后宮殿的路上,心裡揪成了一團,那一刻我無比後悔讓你一個人以身返險,當我趕到時,看到的是趙簡對你欲行不軌,我慶幸自已即時感到了,你放心,從今日起,我賈逵以命起誓,無論今後有多兇險,我定以命護的你和皇上週全,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一個人,無論遇上什麼事,都有我,有整個東廠在,絕不讓你再收到傷害”, 安寧此刻聽到賈逵信誓旦旦的語言,每一個字都是以自已的生命起誓,心裡頓時覺得好像之前心裡對這個男人所有情緒都有了宣洩口,那一刻安寧好像突然明白,對眼前這個男人那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了,安寧腦子這一刻接收了太多太多的訊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但是嘴比腦子快,說了一句 “ 賈逵,你不是東廠的人嗎,東廠的人不都是....” 賈逵聽著安寧未說出的話,明白她要問的是什麼,抬手抱著安寧坐在了自已的身上. 突然被男人抱在了懷裡,臉上又是抑制不住的紅暈,賈逵看著懷裡的人兒,只覺得可愛至極,輕輕的吻著安寧的耳垂,對她說 “ 我乃前朝忠勇將軍王府的世子,宮變的時候,父王,母妃,和老王妃,也就是我的祖母都被叛軍殺害了,整個府裡就留下我一人,先皇體恤我年幼,可當時大廈將傾之勢無法逆轉,先皇便將我送去了星宿司 (也就是唯一一直秘密聽從於皇上密令,替皇上收集情報,暗殺明面上不能殺之奸佞,據說星宿司均是萬里挑一的精銳,一支隊伍能對抗一支軍隊的存在),就是在那裡我學會了武功,也學會了醫理,暗器,毒藥和各種奇門遁甲之術,後來朝廷動盪,叛軍逼宮,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樣他們便更有清除餘孽了反叛的藉口,所以先皇給我令牌,有東廠大都督的身份,我才能名正言順的接管東廠,整肅朝廷 ” ,聽了賈逵的話,安寧沉默不語,賈逵不是太監的真相倒是坦白給她了,可是賈逵昨晚對她究竟只是救她於危難之中還是對她也是有同樣的感覺,安寧確實把握不準,思及此刻,安寧決定不再糊里糊塗,這事對她來說很重要,如果真的只是出於解毒不得不那樣做,那安寧不願賈逵揹負著負責的心態娶她,而安寧也不想僅僅是因為要負責就匆匆的選擇一個人過一輩子,於是她還是決定問出在心口裡徘徊了一早上的話 “所以你昨晚對我 ... 只是為了不得已而為之的解毒”,賈逵看著安寧憋了半天 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自已這麼多天對她的態度,她是完全沒感覺嗎,賈逵扳過安寧的身體,讓她面對自已,捧起她的笑臉,兩眼直視的對方,對著安寧說 ” 若真是無關緊要,又為何處處掛心,在山澗,那晚在你的閨房,後來在皇宮,在太后的宮殿,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說完對著安寧的腰間掐了一把,安寧怕癢,在賈逵的懷裡扭來扭去,賈逵的呼吸一滯,隱忍著抱著安寧躺回了軟枕上,安寧看著賈逵,兩人坦白了心意,安寧頓覺好笑,這平日裡在外面心狠手辣的活閻王,此刻卻是把自已摟在懷裡溫柔到極致的俊後生,要說賈逵,雖說在外一身肅殺之氣,可這張臉卻真是好看,還是刀削斧鑿般的線條剛毅,劍眉星目,賈逵看著安寧就這麼盯著自已,拂過安寧額前的一縷碎髮到耳後,對著安寧道 “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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