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剛到山腳,就遇見皇城禁衛軍嚴陣以待,正要上山,來的這支禁衛軍是皇帝身邊的親兵,首領蘇和看見安寧一行人安然無恙的下山,頓時雙手抱拳跪在安寧的身前 “公主,皇上收到密探的訊息,得知公主山中遇險,即刻派微臣等前來救駕,微臣救駕來遲,請公主責罰”,“無礙,幸得大都督一路隨行,本宮無礙”,說完不經意似的瞟了賈逵一眼,正好對上賈逵深如墨色的眼眸,安寧心裡像是被鐘敲了一下,就那麼一下,好像一塊小石子扔進水裡,蕩起小小的卻又經久不散的漣漪,除了那一眼,安寧恍惚覺得賈逵的臉好似比下山前白了幾分,未及反應過來,聽見男人那沉穩的聲音在耳邊想起,“公主今日受驚且走山路勞累”,還請早日回府休息,說完手掌輕輕一揮,旁邊的侍衛牽著四馬齊驅的馬車走過來,等到馬車停穩在安寧的面前,賈逵抬手扶助安寧,安寧藉著賈逵手的助力輕輕的走進馬車,等到車門關定,只聽見男人的聲音又在馬車外響起, 只聽他吩咐侍衛道“先回皇宮向皇上覆命,公主一切安好,再請太醫來公主府給公主請平安脈,不要皇上和宮裡的人”“是”,侍衛雙手抱拳回覆後騎快馬離去,安寧今日在山裡遇險加上奔波著實勞累,馬車剛一啟動,一陣陣倦意襲來,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全然不知,身後賈逵的腳步虛浮的被東廠的人攙扶著上了另一輛馬車,馬車內,賈逵解開外裳後,咬牙一點點撕下已經被血浸透的裡衣,只見腰處一道長長的刀傷已經裂開,不斷的往外滲血,賈逵將捲起的衣襬咬在嘴裡,左手開啟止血散,白色的藥粉撒在傷口上,不大一會兒,血流漸漸的就凝固了,賈逵單手開啟白色繃帶纏住傷口,然後往後一趟靠在馬車璧上,合上雙眼小憩.

約莫兩柱香的功夫,安寧的馬車就到了公主府,已經是傍晚十分,街上的行人商販早已歸家,馬車噠噠的聲音停在了公主府大門前,大門門頭的兩側紅燈籠,高高的亮著,錦瑟開啟的馬車的門簾,安寧頂著倦意踩著腳蹬走下車輦,又錦瑟扶著走進了寧清院,安寧看了一眼桌上的萬山,都是清淡的吃食,經歷了一天的奔波勞累,安寧擺手讓侍女撤了下去,錦瑟上前輕聲道“公主,張太醫已經在前廳候著了,給您請平安脈”,安寧詫異的看向錦瑟“我沒吩咐請太醫”,錦瑟輕聲道“公主 是大都督吩咐的,特意囑咐了,沒有驚動宮裡”,安寧略微一沉思,道“請太醫進來吧”,不一會兒太醫由宮女領著進了安寧寢房的偏殿,一條細細的絲線隔著重重疊疊的簾子搭在了安寧的右手上,張太醫手指輕輕的搭在絲線上,片刻時間便收起了絲線,躬身在簾外回稟道“啟稟公主,公主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略微有些些氣虛血弱,稍後微臣給公主開一張養身湯的方子,公主按時服下,三天即可”,“有勞太醫”“微臣不敢”,說完便讓錦瑟送太醫出府去,小宮女伺候安寧洗漱更衣之後,安寧便躺在床上,青紗帳之後,安寧長髮垂落床沿,薄紗做的寢衣貼在白玉似的肌膚上,顯得美人更加柔弱,可柔弱的美人眼神甚是明亮,安寧靠在床頭的高枕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手裡的書卷,思考著白日裡發生的事兒,這山裡的刺客從她們在半山腰開始就不斷的進行刺殺,這究竟是衝著自已來的還是衝著賈逵,自從幾年前小皇帝登基之後,雖然天下大定,可仍有殘餘勢力覬覦權勢,在東廠勢力的扶持下,雖有暗流洶湧,但皇位坐的還算安穩,賈逵雖是東廠頭子,可卻不似前朝宦官那邊覬覦權勢,猶記得小皇帝登基之初,小皇帝年歲尚小,一面要剷除前朝的腐敗勢力,一面根基未穩,世家態度仍然搖擺不定,可就是那幾年,看似奸佞的東廠在賈逵的整頓下勢力急劇增加,聯合世家清除了殘餘的逆反勢力,卻並沒有進一步蠶食小皇帝的權力,反而與世家合作,將朝廷肅清,穩固了皇帝的勢力.若說還有不安分的,那就只能是宮裡那位前朝留下的老太后,小皇帝登基之後按照祖制將前朝皇后按照太后的儀制奉養,可偏偏太后野心不小,時不時的動用前朝遺留下來的頑固勢力在朝堂上和小皇帝分庭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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