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雙手交疊於腰前,昂首挺胸跨步走進了太后的寢殿,剛一走進去就看見太后身邊的周嬤嬤正在給太后輕輕按壓太陽穴, 太后單手撐額靠在榻上的小桌上,暗紅色的護甲,安寧看著覺得刺眼的很,安寧斂住眼神,恭恭敬敬的來到太后面前,標準的行了一個黎,雙手放在右側腰間,半蹲著,穩穩的立在太后跟前,聽到安寧的問安,太后此時緩緩抬起頭,皺著眉,聲音虛弱的一抬手,對著安寧說 “起來吧,賜坐”,安寧緩緩的起身,步態端莊的走到太后右邊的下首座,太后此時緩緩的抬起頭,看似表情焦急的對著安寧說 “安寧,你可總算來了,你再不來,這天可就要塌了”, 安寧心下明白太后的意思,也配合著太后說“太后,可是遇著什麼事兒了”,太后看安寧不接話,索性也不兜圈子,對著安寧說“ 今兒早上,皇上用過早膳之後,就暈倒了,傳了太醫院首,只說是中毒,可又說不出來中的是何毒,眼看著皇上的脈搏一時比一時弱,哀家心裡急,可這訊息也不敢就這麼傳出宮去,怕引起朝廷動盪, 哀家老了 也是不中用,偏偏此時頭疾又發作了,這下總算把你給盼來了,你看看能想什麼法子,咱們得先救皇帝啊”,安寧聽完,此刻假急也是真急,一下站起來說 “什麼”,雖說來的時候心裡早有準備,可當真的從太后口裡講出來的時候,人還是控制不住的晃了一下,幸得旁邊的宮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安寧,安寧定了定,此刻也顧不得別的,向太后一福禮道“ 太后,請容安寧先去探望皇上”,太后看著安寧的樣子和她也沒什麼話說,揮了揮手,安寧疾步走出了太后的宮殿,坐上軟轎,內侍抬著安寧向勤政殿的方向走去,在軟轎上,安寧內心即焦急又忐忑,焦急的是不知道皇帝目前的狀況是否危急,忐忑的是不知道錦瑟帶著柳太醫順利進宮了沒有,不多時,軟轎繞過幾座宮殿,停到了勤政殿前, 安寧走出軟轎,疾步走向殿門,殿門口的內侍宮女見著安寧齊齊跪了一地,安寧跨過殿門,直直的走向側殿的寢房,一進去就看見太醫院院首和幾個太醫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看見安寧正要行禮,安寧冷眼掃過這幾個太醫,內心鄙夷,一群太后的走狗,即是下毒的人又怎麼可能給得出解藥,安寧率先走到龍床前,明黃色的賬幔上面繡著金龍顯示著這裡的主人身為天下主人的尊貴,安寧坐在榻前,看著小皇帝蒼白的臉頰,額頭和鼻子燒的紅彤彤的,抬手探探額頭,這溫度也是灼人的很,安寧看著跟自已血脈相連的弟弟躺在這裡毫無生氣,心裡一疼頓時鼻頭一酸,硬生生的忍住了快要掉落的眼淚,此時可不是哭的時候,得趕緊探出皇帝的毒才能配解藥,安寧掃向門口,厚重的宮門靜悄悄的,也沒有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安寧此時心急如焚,反覆在屋裡踱步,正打算抬腳去門外看看錦瑟是否到了沒有,宮殿門口內侍齊刷刷跪地請安的聲音傳來“參見大都督”,下一刻門被推開,賈逵身著玄色官服身材挺立的跨步進來,安寧看見賈逵的一瞬間,眼裡正詫異,就看見賈逵揮手讓太醫院首等人出去,然後側身一讓,身後站著的就是錦瑟還有柳太醫,錦瑟一看見安寧,快步上前來行了禮,安寧顧不得其他對著柳太醫說,柳太醫,勞您出山,給皇上看看到底是中了何毒,柳太醫也顧不得這些虛禮,提著藥箱,跪在龍塌前,雙手搭上龍脈,沉吟半晌後,對著安寧道“回公主,皇上所中之毒是數種毒物混合而成,可要解毒得先查出皇上中得是什麼毒,然後才能配上解藥,最後才能解毒,至於探查出皇上所中是何毒,微臣有把握一試,去皇上少量指尖血,額間血,舌見血,陽氣旺盛處得血液,微臣試草藥試之,約摸三日,便有可能找出皇上中毒得根源,只是皇上此刻眼下危機,脈搏微乎其微,若要保住其心頭氣血,得以親人的血入藥以維持,便可暫時護的皇上心脈穩定”, 至親之人,眼下父母雙親已經離去,剩下的就只有安寧一人,安寧此刻不待猶豫便對柳太醫說,“煩請太醫先開藥方,再加上我的血給皇上服下“,太醫開完藥方,賈逵便東廠的人上前拿起藥方,退下熬藥,此刻柳太醫又取了皇上 指尖 額間 舌尖三處的血,去到了後殿,太醫離開之後,賈逵再派人守住後殿保證太醫的安全,此刻殿內就剩下安寧賈逵 錦瑟三人, 錦瑟此時也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守在殿門口,安寧此時也坐回龍榻前,用帕子沾著金盆裡的溫水敷著皇上的額頭. 賈逵也不打擾安寧,靜靜的立在一旁守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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