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人馬正在趁夜向著某個方向疾馳,為首的男人正一隻手抓著韁繩一隻手抱著一個女人。

清晨——

丘瑞緩緩睜開了眼睛,而當他迷迷糊糊中轉過身來時,映入眼簾的又是一對碩大的洗面奶;而當他想要掙扎著逃離時,他又發現自已的身體被人像狗熊抱樹環抱著。

而就在此時,身旁又傳來了一道熟悉且幸災樂禍的聲音道:“喲!丘少爺您醒啦?!”而這道厭惡的聲音也將把丘瑞壓在身下的紫奴從夢鄉中給拉了出來。

被人擾了清夢的:滋味十分不好受,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搶人居所,限制自已的人身自由的人?

紫奴一把起來,而懷中的丘瑞也沒有逃脫她的熊抱;她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儒衫男人,面容猙獰得好似修羅惡鬼地道了聲:“滾!”(而且環抱丘瑞的力度緊了緊)

而那儒衫男人賤兮兮地一邊推了推手一邊後退了幾步道:“紫奴姑娘,別生氣嘛,我只是跟丘大少爺說說話。”

而紫奴則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將丘瑞護在了懷中,以一副長輩般的口吻道:“阿弟就是阿弟!阿弟才不是什麼少爺!”

而儒衫男人也沒有拆穿她恢復理智的事實,而是轉移話題道:“紫奴姑娘,您懷中的丘大少爺的結髮妻子來了,您該不會想讓她產生誤會吧?”

說完,屋外就走進一個熟悉的人影,她羞憤地指著紫奴與丘瑞道:“狗男女!”

仍在紫奴那溫暖的懷中打盹的丘瑞被這一聲吼給徹底叫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那個對他大吼大叫的女人。

不出所料此人正是李燕兒,事實上她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在那個儒衫男人的使壞下,她觀賞了二人相擁而眠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左右。

在儒衫男人不懷好意的壞笑下,她身後束縛住她的手的黑粗臂膀一鬆!李燕兒則宛如脫韁的野狗般衝了上來,她似是帶著滔天的怒火,一巴掌就要拍向了丘瑞。

(其實她這樣做是有原因的,首先她知道這一幕是由那個儒衫男人造成的,但她知道以她現在的處境是不可能報復的;而將她那廢物夫君抱在懷中的醜陋母怪物,她也稍稍地打量了自已與她發生衝突後自已會如何後果斷pass掉了;剩下的就只有那個誰都能踩一腳的廢物少爺丘瑞了)

她一邊拍向丘瑞,一邊喊道:“廢物!都怪你個傢伙......”

但還沒等她歇斯底里地將手掌與丘瑞那瘦削的面頰來一次親密接觸前,她便被紫奴那寬厚的手掌一巴掌給反向拍飛了。

而她的那張略有姿色的臉霎時間凹陷了下去,在空中翻了幾圈以後,倒卷著儒衫男人飛了出去。

不等李燕兒這個家中的嬌嬌女從被人扇飛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屋內那如同撼雷般的紫奴喝罵聲把她被那一巴掌所扇得肉身與魂靈相互分離的李燕兒回過魂來——敢打我阿弟,活膩了你!

而在紫奴懷中的丘瑞也下意識地因為前身的肌肉反應而準備迎接捱打的丘瑞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而現在在丘瑞軀殼中的靈魂是另一個世界的丘瑞,因此他在察覺到了自已的反應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堅定了他要整死這個潘金蓮的決心!

於是丘瑞心生一計,一股子茶裡茶氣的語氣唯唯諾諾地道:“阿姐!那個女人又要打我!嗚——嗚——嗚!”

而經丘瑞這麼一挑撥,紫奴的態度更惡劣了,她惡狠狠地對看向了門外聲嘶力竭地吼道:“你!你!你!你竟敢打我的阿弟!看我不殺了你!”

而就在此時,那儒衫男人卻做起了和事佬道:“紫奴姑娘,您莫要動怒,再怎麼說這也是丘大少爺的結髮妻子,您消消氣,消消氣。”

而不等紫奴做出反應,被扇了一巴掌後的李燕兒卻開口了:“我那個廢物玩意從哪找來的醜八怪啊?!廢物配怪物,要不是那個廢物被證實是丘家流落在外的少爺,我李燕兒也不至於委身於一個廢物!”

(順帶一提啊,李燕兒嬌生慣養的毛病全是她那兩個私奔的父母造成的,不過這都是後話)

而此時的李燕兒卻需要為她父母這十數年的嬌生慣養而支付代價;又是啪得一聲,李燕兒另一邊的白皙的臉頰也與它另一邊的兄弟一樣被“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啊——!你!

啪——!

我是丘府少夫人——!

啪——!

啊——!放過——我!

啪——!

......

直到李燕兒被紫奴這個“家姐”給賞了一頓家法,臉腫得跟個大紅球,整個人被徹底拍得昏死了過去以後,紫奴這才停了手;一旁眯著眼的儒衫男人,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陰謀得逞的表情,嘴上掛著微笑在看著紫奴與李燕兒兩人。

而只是雲過一便劇情對一些支線,只是有支離破碎記憶的丘瑞自然是不知道那個儒衫男人在想的是什麼。

原著中的丘瑞被那九罐十全大補湯以及春藥的作用下精盡人亡了,而在驚慌失措下,李燕兒在李王氏的指導下習得了王家秘術:“操屍術”來操縱丘瑞的屍體上了路;然後經歷了丘瑞之前經歷的一切。

但因為學藝不精而露出了破綻被儒衫男人給察覺到了,然後就是在一番威逼利誘下,成為了捅向丘家的一把刀。

而此時的李燕兒就不需要什麼威逼利誘了,現在的李燕兒心中已經有了一把捅向丘家的刀的模具。

其實這些對丘瑞而言都沒多大卵意義,他只是不知道具體劇情而已,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些在主要劇情裡面發揮重大作用的人物;要是沒有李燕兒這個愚蠢的帶路黨,那丘瑞怎麼去斬丘家主母那隻黑寡婦呢?

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把刀也指向了他;在“捉姦”鬧劇過後,儒衫男人讓一個女匪抱著李燕兒到了匪廳上,裡面有七座石椅以梯形釋出地擺放著,在正中央最上方坐著一個人,那人右眼皮上有一道疤,滿臉的絡腮鬍子;正是那天將丘瑞劫上山來的那個匪首。

那個刀疤絡腮鬍匪首問道:“二弟,怎麼樣了?”

聽到匪首的問話後,儒衫男人則拱手行禮道:“大哥,大致的都差不多了,我現在需要五妹配合。”

聽完儒衫男子的彙報,絡腮鬍匪首轉頭看向了最左則下方的那把交椅,臉上沉穩而心中卻有點打哆嗦地道:“五妹!”

而收到了匪首的呼喚,那交椅上站起一個衣著暴露,身形幹練,比例勻稱的背影;而當她緩緩轉過身來時,先是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令人浮想聯翩;但當她那張臉全部展露出來時,一道難看的疤痕卻在這張絕美的臉蛋留下了瑕疵。

雖然在座的幾位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窮兇極惡之徒,但沒人敢對這位五當家打什麼企圖,因為她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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