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這裡只是個小插曲,但和現在正在工地上重建他心目中的烏托邦理想鄉的丘瑞沒什麼關係。

經那場宴會後,丘瑞也因自已的才幹獲得了一定財務自由的,終於可以僱傭工人給自已打工了。

然後就要把硫酸塔與硝酸塔的建設提上了日程,而現在一沒材料二沒技術的他只能藉著自已上化工工藝學時道記憶來照貓畫虎地搭建土窯(抗美援朝時期的先輩們就是拿土窯來粗製硝酸與硫酸來製作炸藥的,但是極其的危險且無奈)

但丘瑞為了不出現巨大的安全事故導致自家人把自已又圈禁起來,所以他得先把穿越者標配的水泥給造出來,至少水泥的封閉效能比單純的土窯要好。

於是惠州城外的平民們可過上好日子了喲,知道城內有一個叫丘瑞的大傻子,在大荒之年居然拿出糧食來讓他們這群賤民陪自已砸石頭!

之前我們說過,在惠州城的這些蟲豸瓜分下,整個惠州的為數不多的平原都被瓜分了,而那些沾親帶故的都上山開墾農田去了;而那些沒錢沒地沒關係的要麼當佃農,要麼就只能上山挖野菜吃草根去了。

而在小冰期這個固有天氣debuff作用下,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即使在嶺南都逃不過,即使是上山開墾農田的也沒多好過;加上帶明的“苦一苦百姓”的剿匪政策,即使是他們這些地主們也要出血,而他們被吸上一口,那些底層的則要丟掉半條命。

所以當丘瑞用糧食來僱傭人幹活時,不僅惠州城外的饑民,就連其他臨近縣的饑民不知道從哪知道了這件事,紛紛趕來蹭丘瑞的便宜。

而其中就有之前乾燒青磚的工人被丘瑞所注意到,正愁不知道咋燒磚的丘瑞讓他們趕緊出列。

然後他就讓人去取之前畫的圖紙讓鐵匠鋪去打造,而且他們也被丘平川打過招呼,自然對丘瑞這個給錢“足”,沒架子的金主十分殷勤。(其實就是一個表面上有等寬間距銅皮殼子切割刀片,另一個刀片的另一端則是一個把手,然後就能壓切磚坯)

但因為沒有水壓機,所以敲的時間有點長,而且刀片的厚度參差不齊;丘瑞只得讓那僕役抬來抬去返工個三四回,這才符合丘瑞的心意;丘瑞也沒有苛責什麼,還給了一筆不大不小的返工費,用來收買人心。

而那群幹不了體力活的婦女兒童則被丘瑞安排去“玩泥巴”,讓婦女把紅粘土裡的雜質透過篩子摘掉,然後小孩子則讓他們玩泥巴玩個夠,讓他們儘可能把粘土弄得更加鬆散;然後就是在流水線上一刀一刀地切成等大的磚坯。

其實這還算簡單的,主要還是磚窯該如何燒,需要有經驗的人來做,而磚窯的手藝丘瑞就從影視中看過,其他都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現在有一群經驗豐富的技術型人才,丘瑞自然不會放過!

在等待手動切割機制作以及重新返工的過程中,一對兄弟被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小司給領到了丘瑞這邊;兩聲“少爺”紛至沓來,他們兩兄弟也對丘瑞行了一禮。

丘瑞點了點頭,然後講了聲免禮後,也沒有那麼多拐彎抹角,拉上這兩兄弟到路旁,來商討蓋磚窯的事宜。

這兩兄弟對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也略有耳聞。但他們在看到丘瑞居然有目的性地做事,彷彿看見一份offer在向自已招手,於是納頭便拜,願效犬馬之勞;然後也想著提攜一些曾經磚廠的兄弟們。

在長期磚廠沒開工的情況下,家裡別說揭不開鍋了,那得先有口鍋!為了口吃的,他們在前些天就將能當的都拉去當吃食了;那幾個兄弟們的情況也應該差不多。

很明顯,這個丘瑞是不會讓人吃白飯的,先讓他們先紗窗擦屁股——露一手,燒一窯磚出來給自已掌掌眼。

而在看到磚頭質量不是豆腐渣,沒有一碰就碎,丘瑞就把他們留下來了,還給他們一碗稠得讓人眼饞的糟糠糙米粥。

誒——!您可能會說這在現代只能用來喂畜牲的玩意這些人咋這麼稀罕?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人家連草都吃上了,能吃上口澱粉與能充飢的穀子皮,那已經是潑天的機緣了!所以咱能吃口飽飯,還得感謝人家袁老。

這個少爺的慷慨可謂是實打實地作用在這群燒磚匠們心中,他的舉動在包括那些其他技術工種在內,心上點了把火!紛紛毛遂自薦,但多是興致勃勃地來,興致缺缺地留下吃一碗還算稠的糟糠粥。

而這其中就有一個最特殊的工種在半夜摸向了丘瑞的屋子,但被紫奴安排在外的一些連丘瑞都不知道的玩意反饋給了正在與丘瑞零距離商議後續發展的紫奴那裡。

(自他們住入這院子時,紫奴就用秘法在院落裡面放了不少東西,所以總能在主院的那個女人的數次試探下安然無恙)

然後當他想要推門進入屋中時,他的腳邊頓時長出一段藤蔓,把他給這麼一絆,直接摔了個狗啃泥!又被從偷襲中緩過勁來的紫奴一把越上腰部,狠狠地給他來了記實打實的肘擊後,暈死過去了。

當他醒來以後,發現自已被五花大綁地跪立在白天那個傻子少爺面前,但他長年的工作經歷讓他感知到了他身後有一雙雙無形眼睛在全方位無死角地瞪著著他。

所以他終止了行業事故安全操作,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看向了正玩味地看著他的丘瑞。

丘瑞擺出一副江湖人的豪邁,但因為他這個小身板,有點不倫不類。見他醒來後,起身朝著他拱手道:“敢問兄弟哪條道上的?不知丘某哪擋了兄弟財路,以至於半夜來訪在下?”

那男子也是個“實誠人”,將自已的來意娓娓道來;聽完後丘瑞被逗得哈哈大笑,許久才緩過勁來。

止住笑聲的丘瑞儘可能地憋著那不斷翹起的嘴角,不去看這個有點小心思卻愚不可及的傢伙然後道:“你認為一次拜山頭拿到了我的許可,打著我的名義去幹偷雞摸狗的事就是免死金牌嗎?”

不等那個傢伙狡辯,丘瑞淡淡地補一句道:“會死得更快的!”

這話一出,那人的那股胡攪蠻纏想要再搏一線生機的勁瞬間就涼了,他徹底屈服了,原本底下的頭更低了。

丘瑞又問到:“這麼輕車熟路地就能摸到我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來了吧?府中不提有那些看家護院的巡夜,就那高牆就不是常人能躍上的,劉三兄弟你不簡單啊!”(丘瑞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他)

從小偷小摸開始,一步一步地往江洋大盜這個高階職稱開始邁出第一步的劉三;先是莫名其妙地出錯絆倒,然後又被小他兩歲的娃娃這麼一眼!直接就破防了。

成年人的崩潰往往只是一瞬間,破防的他直接張口就要哇哇大哭;丘瑞見他破了防欲要大哭大鬧,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一個飛撲把他的嘴給捂住了。

劉三的事情是丘瑞壓下去的;當時門外的動靜有點大,丘瑞還以為是嚴家終於忍不住了,準備抄起丘瑞設計並打造的工兵鏟,與那賊子殊死一搏了!

結果就正好看到紫奴一把往劉三的背部肘擊壓去的全過程,他又默默地將工兵鏟收了起來,自已那小胳膊小腿的不去那丟人現眼了。

然後丘瑞讓紫奴不要聲張,找根粗繩把這貨給綁了起來,想要知道是不是哪家蠢蛋派來的二貨殺手。

見丘瑞往那個賊人身上撲,藏在房樑上的紫奴就欲過來幫忙;一直在觀察動靜的丘瑞連忙比了個二人才能看得懂的暫停手勢,然後一巴掌揮手扇向劉三。

啪!一聲清脆的脆響在劉三臉上升起,丘瑞把臉湊上前來一把拉住他身上滿是泥濘的布衣與這個傢伙對視道:“你個傢伙哭啥?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有啥好哭的?”

見這個傢伙不僅沒有被打醒,反而眼眶更紅了;丘瑞又加重了力度往他臉上招呼。

真可謂:嘈嘈切切錯雜扇,大珠小珠落玉盤;直到劉三被扇成豬頭後,他才止住了哭腔。

丘瑞這才心平氣和地繼續與他對話,然後又嬉皮笑臉地對他說道:“你這賊當的不稱職啊,相比於賊,我倒覺得更像個強盜。”

那劉三哭腔還沒散去,又被丘瑞的話語激起羞憤;幾經以臉敲地欲要磕死過去。

丘瑞見他還要耍寶,丘瑞再給他一腳,終於把他給踢醒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然後一動不動。

丘瑞嘖了兩聲,看這個傢伙跟條死魚似地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丘瑞又開始揭傷疤了;“你這晉升經歷也是沒誰了,聽了一些前輩們分享的經驗就開始實操了,不好好地找一兩個二三流家族來試驗了,反而是來找我丘家,嘖嘖嘖!你是老神仙放屁——不同凡響啊?!”

終於,劉三徹底忍受不了了,懇請丘瑞送他去見官的!

然而丘瑞好不容易才從老天爺那裡求來的一個“玩具”,丘瑞自然不會那麼簡單這麼錯過。

所以在他再次崩潰前,丘瑞以不揭傷疤為條件的形式命令著他,然後丘瑞再次嬉皮笑臉地與他打趣道:“這才是正確的交流方式嘛,但我還是喜歡你之前的桀驁不馴。”

聽到這,劉三剛患上的pdst瞬時發作了,連忙慌張地搖頭道:“哥!是三子的錯,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可否?”

丘瑞戲謔地點了點頭,然後理所當然地道了句:“當然沒問題啊!只是我能放了你,但你自已整出來的動靜,嘖嘖嘖!

(為了加強自已話中可信度,丘瑞指了指窗外的閃動的火光)

而劉三這麼一聽,不顧自已被捆縛住的身體,連忙對這個仍在嬉皮笑臉的丘瑞磕頭道:“丘少爺!求您了給小的指條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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