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許女利突然想到,嚯,自已問了這麼多問題,表現得不像是個本地人的樣子,墨玉不會懷疑自已嗎?雖然說,有這副皮囊在,“借屍還魂”什麼的,不知道這裡的人迷信不迷信?

這樣一想,許女利又想問墨玉關於這個世界的問題了。

許女利輕聲問:“其他的一些國家,比如你之前說到的媓國、嬉國和媗國什麼的。”

墨玉:“不知道。”

許女利:“哦不知道也正常,畢竟我們都是普通老百姓。”

許女利又問:“歷史上有什麼比較出名的凰上嗎?讓整個國家發生了比較多變化的那種。

要不是墨玉平時善於忍耐,他現在想嘆口氣。

哎。

“有,難道有就要告訴你?”墨玉腹誹。

許女利聽到墨玉說:“我對這些不是很瞭解。”

許女利不肯放棄:“那挑你知道的說吧,挑你喜歡的說。怎麼樣?”

墨玉:“我不瞭解。”

許女利失落的聲音傳到墨玉的耳中:“哦,哎,那好吧。”

但是隨即身旁那位女子的聲音又傳來:“以後有機會再瞭解瞭解。”

墨玉臉上平靜如水,但其實他此刻的內心像一片翻湧的海洋,無數思緒在其中交織碰撞,只是臉上未曾流露分毫。

“歷史長河上,英雄豪傑的身影密密麻麻,無數英雄站起,又無數人物倒下,湮沒其中。即使是萬年一出的天才,這無數的歲月中也出了無數個……”

“前三代凰上翥羽光,她如豔陽當空,照亮四方。她智慧如淵,敏銳如鷹,行事果斷,魄力非凡;她的品行高潔,猶如清泉之水,洗滌著世間的塵埃與汙垢;她心胸寬廣,如同碧海藍天,包容著世間的女子與男子、百態與變遷;她的智慧經天緯地,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她啟迪女子們去尋覓世間男兒那獨有的風華與氣韻,為他們鋪設了更為寬廣的生存之路,使得男兒們得以展翅,盡顯風采。”

“她心懷悲憫,以筆為劍,揮毫潑墨,撰寫了《醫術增補與傳承》這部千古醫典。她以深厚的醫道造詣,為世人揭示了無數疾病的玄妙,恩澤千代萬代。”

“她亦倡導一夫一妻之制……”

“從前上學堂時讀到的琉璃州的琉璃塔白玉塔,月華州的鳴儀城麗冠城,丈青州的……”

不料此時許女利大煞風景:“墨玉,前面有橋!”

墨玉:(╯▔皿▔)╯

他不想看到她的臉,也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也不想和她共處一處!

墨玉保持沉默,唯有向下的嘴角顯露了他的厭惡。

許女利沒有觀察到,她此時為自已找到了和墨玉說話的話題而高興:“這座橋叫什麼橋?”

墨玉:“渡水橋。”

渡水橋是一座石橋,看起來就安全感滿滿,寬度比石道還要寬一些。

“墨玉,”許女利又要開始問東問西了:“這條小河有沒有名字啊?”

墨玉:“沒有。”

看到了這座橋,就意味著她們走了一半的路程。

“哇。”許女利叫出聲。現在一切風景在她眼裡都很可愛,可欣賞。

“不知道下面的雨多不多哦。”許女利主動離開了墨玉,跑到橋邊往河裡看。墨玉則默默往另一邊走。

水是清澈的,河底下很多石頭;不深,中間的水流最大最湍急;有幾塊大石頭在河中間,周圍水浪翻卷。

沒有看到有什麼魚。不過許女利知道,像這種河,有很多小魚躲在石頭底下,或者趴在石頭上面,身上好像有斑點?小時候抓過,許女利記不太清了。這種魚要是趴在石頭上,很難發現,魚的花紋很好地讓它藉助石頭隱藏自已。

“以後可以去河裡面抓魚。還可以挖一個魚塘,自已養魚,種一些荷花、在河邊種一些好看的植物什麼的……”許女利美滋滋地想著。

“河裡的魚都是可以隨意捕的嗎?”許女利一邊貼著橋的欄杆往河裡看,一邊問墨玉。

墨玉:“這裡的河可以。”

許女利:“哪裡的河不可以呢?”

墨玉:“有一些河不可以,具體我也不清楚。”

許女利:“哦,沒關係,你都不知道,那就說明我們周圍應該沒有嚴令禁止捕魚的河了。”

許女利又問:“你會抓魚嗎墨玉?”抬眼一看,原本她們一開始是走在橋中間的,現在自已在左邊的欄杆,墨玉在右邊欄杆附近。許女利眼睛不由得一暗。

墨玉:“不會。”墨玉的目光幾乎一直是看向前面的,所以他沒有發現許女利的表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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