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刑偵隊幾乎喘氣的都跟著高峰去調查了。

大家分兩撥,高峰把兩個人分出去繼續去公園調查那個售賣鑰匙扣的小女孩還有就是有沒有其他的可疑人員。

郊區的回遷改造是項大工程,所以周邊監控設施不完善。

走訪了幾個小區,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中午,高峰和大家在附近的一個麵館簡單吃點。

麵館不大,吃飯的人倒是挺多,其中一桌的談話吸引了高峰。

“出門在外乾點活真是不容易啊,三天前我在工地值班,你們猜我看見啥了,說出來嚇死你們。”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漢子對對面的兩個男子說。

“看見啥了,說說。”

“就是,說說”

“媽的,晦氣,看見鬼了,雙頭鬼!老嚇人了,那天晚上十點多,我出來小便,剛釋放完。突然,在我正前方出現了一身黑衣兩個頭披頭散髮的人,晃晃悠悠的行走。”

中年漢子喝了口白酒繼續說“當天晚上喝了點二鍋頭,酒壯慫人膽,我就大喊一聲,誰啊,大晚上的,那人突然回頭頭還掉了,她撿起來扣上繼續走,我當時嚇的褲子都來不及提,就連滾帶爬的往回跑。”

其他兩個男子說,是挺嚇人的,不會是小偷故意裝神弄鬼嚇人吧。

“不可能,我看的很清楚正常人不長那樣。”

這時,屋內僅有的一臺小電視播報一條新聞。

我市傑出青年企業家魏寧笙為回報家鄉父老,決定在濱城郊區鈺龍灣投資一個億建一所民辦小學,電視上出現了一個坐在輪椅上面容清冷的男子,身材挺拔寬肩窄腰,氣質非凡,濱城領導班子熱情接待。

飯館的人都說這一定是個富二代,拿著父母的錢往自已臉上貼金,不過這又有錢長的又這麼帥是個殘疾的可惜了。

中年漢子說“這長的跟個娘們似的能幹啥,家裡有礦就是不一樣。”

高峰看著電視裡的人,“魏寧笙”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高峰放下筷子走到中年漢子跟前,拿出自已的警官證,濱城刑偵隊高峰,有個案子找你瞭解點情況。

中年漢子愣了一下“什麼案子!我可沒犯法。”

“只是找你瞭解點情況,跟我們回刑偵隊一趟”

中年漢子在刑偵隊坐立不安很侷促。

“你不要緊張,我們問你你如實回答就可以。”高峰遞給他一杯水。

中年漢子接過水看著高峰“你們問吧。”

“剛才在麵館你說三天前見鬼了,是真是假,詳細說說。”

“那個是真的,一開始也沒覺得是鬼,工地上總會有小偷光顧偷些鋼筋建材去賣,不過我喊了一聲後,她回頭頭掉了,除了鬼誰頭掉了還能安回去繼續走,真是太嚇人了。”

“你說她身穿黑衣,是雙頭對吧,能描述一下黑衣是什麼樣子的,還有走路姿勢。”

中年漢子擦了下臉上的汗水“黑衣就像是斗篷似的,也不是斗篷就是一塊布披在身上,走路挺費勁晃晃悠悠的走的不快,我喊完以後就變成蹦跳著走了比之前快多了。”

中年漢子只記得這些,高峰讓他回去了,如果想起什麼了給他打電話。

魏寧笙坐在別墅的沙發上,悠閒的喝著咖啡。

“事情都辦好了?”魏寧笙看著身邊的男人說道

“是的,老闆。”男子很恭敬,一直彎著腰低著頭。

“好了,你出去吧。”

魏寧笙拿起桌子上照片,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照片。

“我這麼做也是身不由已!”

照片上的男子穿著警服颯爽英姿、意氣風發,正是高峰。

下午,去公園的刑警回來了帶著一個女人。

“隊長,這位女士說她見過那個小女孩。”

“好,知道了,你們辛苦了。”

高峰示意女人坐下,說說吧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女孩。

半年前,這個小女孩和一個老頭來我這租房子。

“留身份資訊了嗎,現在還在你那住嗎?”

“搬走快半個月了,給的錢多就沒有影印身份證之類的,只知道那個老頭管那個女孩叫小麗。”

高峰很興奮“能描述一下兩人的長相嗎?”

女人大概描述了下,高峰知道正是鄭建設爺孫倆。

“她們是一次性付清的房租?”

“是的,半個月前那個女孩打電話說要退房不租了但是多出來的錢不要了。”

高峰招呼帶女人回來的刑警和他一起跟著女人去爺孫倆租住的小區。

走訪小區居民,大家對鄭建設爺孫倆不熟悉,有些老婦人說那個女孩見過幾面,但是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相,一個孩子大家沒怎麼太關注。”

高峰又來到她們租住的房間,房東女人開啟房門。

“她們留下的東西我都收在一個紙箱裡還沒有扔。”女人從臥室拿出一個紙箱放在地上。

裡頭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先提取指紋,在一個毛巾上提取了頭髮。

高峰環顧一圈屋裡陳設,進入臥室開啟臥室衣櫃細細查驗,高峰站在床前捏著下巴。

跟著高峰一起來的刑警走進來“高隊長,有線索?”

“你會和你孫女睡一張床嗎?”

刑警張了張嘴巴“啊!要是我有孫女的話當然不會了,就是日常生活也有許多地方要注意的。”刑警很聰明,明白高峰這麼問他的意思。

“我看了下屋裡沒有放另一張床的痕跡,也可能爺爺睡沙發上。”說著高峰走到床頭位置,分別在兩個枕頭上提取頭髮。

回到隊裡,高峰把頭髮給技術劉讓他去檢驗。

季寬還沒有回來。

高峰撥打了季寬的電話“我是高峰,你那邊怎麼樣?”

“沒有什麼異常,老闆一整天都在店裡,流浪漢也在破房子裡睡覺。”

“你同時監視兩個人,難免有疏漏,要不我再給你派個人過去。”

季寬雖然心直口快但還是會顧全大局,現在破案重要。

“好,你再給我調一個人。”

“你倆晚上就輪守,該休息還是要休息。”

“行了,別磨嘰了,掛了”

高峰把今天跟著他的刑警叫過來“你來警隊多久了,叫什麼名字?”

“報告隊長,我叫慕思奇,今年24歲,來刑偵隊半年了。”

“嗯,現在有個任務給你,你去配合季寬嚴密監視超市老闆和流浪漢的行蹤。”

“保證完成任務。”慕思奇用了標準的姿勢敬禮。”

高峰露出了笑容“去吧。”這個小蔡真像當年的我。

入夜,滿天繁星點綴著黑暗,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夜晚。

魏寧笙被噩夢驚醒坐了起來,過去了那麼多年還是心有餘悸。

夢裡還是少年的自已身處懸崖,僅抓住一塊岩石苦撐,膝蓋處劇痛難忍,就在千鈞一髮時,一個男孩猶如天使般降臨在他的身旁,拉住他的手鼓勵他不要放棄,終於在大人們趕到時把他救了上來,事後他才知道那個男孩為了拉住他手臂脫臼也沒有放棄。

又是個難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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