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4年6月28,晴]

[前幾天算是勉強完成了第一次的任務,也是因為她被抓走,讓我對自已又產生了偏見。唉,修心真不是人做的事。]

因為心境出現瑕疵,最近感到和“風”的聯絡明顯的變弱了。不過也算是福禍相依吧,“視域”的層次向上邁了一步。現在重新命名為“感域”,現在不用刻意的分心去看,領域範圍內的變化都會反饋給我。感覺有點類似超聲波反饋了,但是又感覺不像。比如像高鹿鳴的手段,現在就沒什麼用了,只要她移動甚至是呼吸,都可以感受到。

期末考試也已經考完了,及格沒什麼大問題。

本來要是沒有這檔子事,最近我應該就要坐飛機回家了。向家裡撒了一個謊,說自已要參加一個比賽,暑假就不回去了。唉,想吃老媽炒的紅燒肉還有家裡醃的臘肉了。

最泡在圖書館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反正宿舍裡面也只有我一個人,在哪裡都一樣。大部分人都回家了,彭文博又去看演唱會去了。他們究竟有沒有加入許老頭這邊,還是高家那邊我不是很在意,畢竟在意了也沒有用。人家已經決定的事情也無法去幹涉,再者說我為什麼要去幹涉。自身都已經獨木難支了。

隨著書看的越來越多,心中對自已的那個疑問聲越來越大:為什麼你當時要扔下她?又為什麼要救她。惹不起就躲嘛,對吧。

為什麼要扔下她,是因為那天她莫名其妙的打暈了我嗎?不,不是這個。這個答案是錯的。

唉,雖然自已不願意承認,但還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妒”,還是做不到無視她們身上的那些光環。可能這種情緒在那天見到那輛蘭博基尼就已經滋生了吧。並且還不自知,假如如果有那個如果,她真的被抓走了,我該怎麼辦,隱瞞事實?隻身去救?

細細想來為什麼當時自已的殺心那麼重,其實也是對自已的另外一種不滿吧。假如當時沒有控制住自已把那幾個人宰了,我不敢想象事後我的心境會變成什麼樣子。或許是另一個極端吧。

人的痛苦,本質上都是對自我無能的憤怒。

思緒至此,真挺想給自已兩個大嘴巴子。莫向外求,莫向外求。那些身外之物在現在的你眼中,都是可有可無的。精神上的富足才是最重要的。以前是以前,不要去鑽那個該死的死衚衕好不好。

心中兩個念頭一直在打架,最近都沒怎麼睡好。看著鏡子中的自已,形神枯槁......

騎著腳踏車在這所偌大的城市裡面漫無目的閒逛著。抬頭看看高高的大廈,低頭看看路邊的花草樹木。

在我騎著車慢慢向前走的時候,一輛電動車從我身邊越過。電動車的後座上反坐著一位小朋友正在看著我,我抬起手輕輕的向小朋友揮了揮,目送著他們遠去。不曾想到,那個看起來還真是一,二歲的小朋友也是抬起了他的小手輕輕的揮了揮。我一愣,無法形容出當時的心境,就像是一束沒有來源的陽光莫名其妙的照入了心中。用網路上的話說應該就是被“治癒”了吧。

我笑眯起眼,笑的眼微微酸。

行至肚子餓了,並沒有就近找一個地方尋吃食。而是跟著導航去到了上次那條小吃街。在先前吃豬腳飯的那家店,在這個時間點沒有什麼人。老闆就著躺椅在店門口躺下,老闆娘在店內看著手機。我入店之後問到現在還營業嗎?老闆娘笑著點點頭說營業的,老闆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再次坐在上一次來時看著那個小孩子看螞蟻的地方。有些許懷念,曾經的我蹲在家鄉的田埂上,低著頭看著水稻田裡的水面下游來游去小蟲。在自已的不遠處母親正躬著腰,向著腳下的稻田一株株的的插著水稻的禾苗。

母親抬起頭來看看我,我也看著母親咧嘴一笑。

親愛的小孩啊,慢一點長大。

這個世界不是像曾經的我們想的那般,只要長大了就會什麼都變好的。

曾經一直渴望的,其實在我們的最初就已經擁有了。

“豬腳飯好啦”老闆娘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看著面前的豬腳飯,再看看老闆娘,看看還在躺著的老闆,吃一口面前的豬腳飯。

人間煙火氣,這何嘗又不是另外一種滿足。

就在我開開心心,樂樂呵呵的吃著豬腳飯的時候。面前坐下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許月憂。

“幹啥,有事?”

“你很喜歡來這些小店吃飯嗎?”

聽到這句話我瞬間就不樂意了:“我喜歡去哪裡吃飯我樂意,管的著嗎你。”

被我塞了一句之後,她沒有說話了。就在一旁坐著。

“為什麼你的心思可以變的那麼快”

我反問到“你可以察覺人心的細微變化?”

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我搖搖沒說話。

她也沒再問。

我吃完了準備走的時候,她也站起來準備走。出了店門之後,我問她:“你是不是閒的沒事啊?一直跟著我。”

“我這不是想著想和你道個歉嗎。”

“不用道歉的,我早就已經說了,是我自已的問題。是我自已對自已不滿。”

“真沒生我氣?”

“沒有。”

“那我走了噢,也別對我爺爺有意見啊。”

“麻溜滾蛋”。

TNND羅恪餘啊羅恪餘,你就這麼不爭氣啊。人家稍微靠近你一步你就胡思亂想,這樣不行啊,以後還怎麼幹大事!

在我想著想著突然覺得有一對視線在打量我。我後背一緊,轉頭看過去卻又什麼都沒有。那種有人在看自已的感覺也消失了。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許老頭,和許老頭商量了一件事——能不能找一個會武術的教我武術。許老頭呵呵一笑說“當然沒有問題。只不過你得先去幫老夫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來茶室找我。”

到了茶室之後,我發現劉文雲和許月憂都在這裡。

許老頭說到:“武術可以讓你劉叔教你,他可是武術大師。”

“那需要我做什麼?”

“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我孫女。”

“......好。”

“我們得到訊息,高家想對月兒出手,以此為籌碼換回高鹿鳴。算上月兒再加上你劉叔加上你,我們這邊目前可以動用的'氣者'就只要你們三個。其餘的成長速度太慢了。而以你目前所展示出來的潛力,值得我們下重注。”

“你劉叔需要看好內部的動靜,而高家那邊礙於我們軍區的身份,想要對月兒出手想必會聯絡外部的一些勢力。而現在我們還不能撕破臉,而你一個剛剛加入我們的'新兵蛋子',沒有背景,勢力。是最適合做這次事情的。”

“我的家人......”

“放心,我已經透過關係聯絡了那邊的人,暗中保護他們。在徹底撕破臉之前,是可以保證他們的絕對安全的。雖然高家能量很大,但是我們畢竟是官方,並且有著軍隊。放寬心,就算撕破臉,你的家人我們也會護好的。”

“好”

“而對面的'氣者'情報瞭解的比較少,而和你劉叔一個層面的有兩個人,能力不清楚。這次大機率會出動一個來對付你們。一定要小心。而其他較弱的'氣者'的情報都透過簡訊發在你手機上了。而月兒的能力是“心神彈反”可以察覺某人人心的細微變化以及一定程度上攻擊他的精神。還有反彈一定程度上的精神和物理攻擊。”

我咋舌,真變態。

“所以,月兒自保沒有什麼大問題,剩下的就得靠你解決了。你最近就跟著小劉,他會教你的。”

我點點頭。

半個月無事發生。

幸好先前經常去跑跑步鍛鍊身體。不然在劉叔手下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了。整天不是在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許月憂就在一旁看著我被打。

我不要面子的嗎!?

....反正也打不過劉叔,面子什麼的,誰愛要誰要吧。

就這麼痛苦的過了一個月。在開始之前劉叔問我除了體術再選擇一種兵器,我表明需要那種殺力大的。劉叔推薦了幾種,長槍,唐刀,長劍和短劍,我選了長劍,短劍可以附帶著練。

為什麼選劍?因為劍為百兵殺力之首,還帥。試問一個可以讓自已成為一名劍客的機會放在眼前。我會心動的。

又一個星期之後,許老讓我帶著許月憂去處理任務的時候,我眯起眼說到:“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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