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4年6月2,多雲轉晴]

[經過這幾天的練習,風刃也已經可以輕易的切割指甲刀了。也不知道那棵柳樹怎麼樣了。]

自從那天晚上察覺到柳樹的異變之後,回到宿舍裡面就和其他人都說了。

其實當時就只是和彭文博說了這個事是有私心的,想借此拉近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我就是我。我只需和自已做好朋友,然後以平和的心態去看待所有人,和我同頻的人總會走到一起。而其他人我也能夠平靜的看待,和他們做好普通朋友。幸好辛好,想明白了一些關節,讓我此時的心態安靜了許多,和人往來時腦海中想的不那麼的功利。

『我與我周旋久,寧做我。』

挺好。

在他們知道這個事情之後,開始並不相信,直到看見我手心的指甲刀被莫名切開後便不得不信了。

幾天下來,陸成濤我覺得應該是“食”。他居然可以將我的“風”轉化為自身的一股氣,然後,用出來。

劉源良的有點類似於傀儡操控那種。

軒轅沐暫時沒有跡象。而陸文鍇這小子平日裡給我的感覺就是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自已安安靜靜的過著。知道這件事後也是比較平淡,讓我感到不可置信。不,相對來說這種應該也是另外一種“從容”吧。

———

我們還在聊著各自的能力,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開啟門一看,是隔壁宿舍的人,用很急切的語速和我們說:“出事了,你們看。”

他遞過手機,手機上播放著一段他的朋友給他發來的一段影片:一棵樹把一個人纏在了樹幹上,而且周圍還有幾個保安大爺在拿著防爆叉在和柳樹對抗。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人在看熱鬧。

定睛一看是居然那天晚上的那棵柳樹,我們知道後也迅速向那邊趕過去。

我先行一步,藉助風,迅速的趕到了附近。發現被纏繞在樹幹上的女生已經面無血色,我藉助風還可以聽到他微弱的呼吸聲。還有救。

猶豫了片刻,開始在掌心之中開始凝聚風刃,欲將其甩手揮出的時候,心神微動 ,發現有一個男生撥開了人群向前走去。他從口袋裡面拿出打火機點燃之後,火焰驟然變大,並操控著將柳樹包裹了起來。噼裡啪啦聲不絕於耳,周圍的保安大爺被嚇了一大跳。

火焰散開,柳樹那些枝條被焚燒了大半,而那個女生的衣服也被灼開了些許。那個男生伸手擦擦汗,走過去將衣服披在女生身上,轉過身和周圍的人說沒事了,然後就離開了。

剩下其他的學生們面面相覷,而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人在離開時略微揚起的嘴角。我搖搖頭散去風刃準備離開了。而保安大爺在去攙扶那個女生的時候,一根枝條忽然伸長,向著那個女生刺去,只是瞬間,我便將風刃凝聚射出將柳條切斷,而刺向女生的柳條一段確被突然出現的另一個女生握住。我心中微驚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但面色如常,繼續向著宿舍走去。而那個女生握住柳條的女生輕輕的向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之後變又從原地突然消失。我內心大喊woc,不是吧,瞬移啊?

走出幾步路他們才剛剛趕到,我把大概經過和他們說了之後,他們也是驚訝。

我說到:“等著看吧,馬上就會有人在校園牆上發這段影片,然後去找那兩個人了。”

待到晚上,拿出手機一看,校園牆上最新的那條動態已經有了上千條回覆了。粗略的翻了翻,他們都在討論那兩個人,一個可以控制火焰,一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底下形形色色的說法,幾乎沒人關注那個只差一點就沒了的女生。我翻了翻,找到了在資訊回覆中被@出來的女生。

我發起了私聊準備向它瞭解一下情況,她大致意思是說昨天晚上在教室自習完了準備回宿舍的時候路過那裡,然後就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已被捆在樹幹上,周圍有著好多人。再後面就是被救下了。

而關於那棵樹,據說已經被吊車拔走了,而不是被砍倒。

第二天

我獨自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耳邊突然一陣風吹過,似在提醒我,我抬起頭來,發現對面不知何時坐了一個女的,我壓下心裡的震動,看著他。她就是昨天救下了那個女生的人。

她突然開口:“那條柳枝,是你切斷的?”

我:“什麼柳枝,你在說什麼?那條柳枝不是你切斷的嗎,學校表白牆上都還有你的影片。”

“另外那個操控火焰的男的,見到我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而你沒有任何反應,還平靜的看著我。這難道還沒有說明什麼嗎?”

我沉默了一會說到:“別動,如果我感受到你有任何動作,我都不介意讓你矮一個頭”

她微微皺眉,感受著脖頸附近傳來的感受說到:“殺心這麼重?”

我:“呵呵,說說吧,什麼事。”

“不能先撤了?”

“不能”

“...........我叫高鹿鳴,是高家的長女......”

“停,我不在乎,找我幹嘛。”

“......邀請你加入我高家”

“不去”

“你以為你還能藏得住嗎,一個多月前你橫越那條路的影片早就在各個高層中傳瘋了,馬上就會有各個方面的人來找你。並且你一個月前就已經可以......”

“打住,行了,我知道了。tmd......你高家的立場是什麼。”

“獨善其身。”

我眯起眼:“沒了?”

“沒了”

略微將風刃逼近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們是想要收攏'氣者',然後建立起新的秩序。”

“'氣者'?”

“自從『那天』起,經過研究,發現有一部分人可以以'氣'來溝通自身,甚至自然,藉此來獲得異於常人的力量。而'氣'以現在的科技無法檢測出究竟是什麼。不過經過我們大量的實驗,透過注射適量的安神劑,強制使人進入放空的狀態,也許有的人忽地就『開悟』了,並掌握它——其實我覺得更像是'心'的力量。”

我並未做聲,不置可否。鬼知道他們做了些什麼實驗才得出這種結果。

我突然看向她“別動。”

“我沒動啊。”

“手,放到桌上。”

“......”

她說道:“你很厲害。”

“一般般。”

她:“馬上就要變天了,多一個去處不好嗎?”

“官方是什麼看法?”

“只要我們的'氣者'足夠, 他們會和我們好好'合作'的,並且我們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做這種實驗了,『人』的潛力可是無限的哦,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國家要倡導多讀書,多學習。古時候的聖人為什麼要修心?”。

心中想:你'們',哎,看來這個世界遠遠比我想的要複雜。『那件事』只是一根已經點燃的導火索。將這個過程徹底提前了。

我說到:“等級是怎麼劃分的?”

“能不能先放了我,我看著你吃我也餓...”

我起身去重新打了一份飯菜,就在我轉過身注意力鬆懈的瞬間,在我的'視域'內她便霎時消去了身形。

我心中一緊,但是耳邊一陣微風拂過,我笑了笑打回一盤飯菜放在了對面說到:“吃啊,愣著幹嘛?”

對面還是沒有動靜,於是我看著還沒有消散的風刃,便重新在她腰部凝聚了一輪,緩緩的向她腰部而去。

“別別別,停停停,錯了錯了, 不敢了不敢了”她現出身形略帶哭腔說到。

我看著她微紅的眼眶還有已經被風刃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的衣服散去了腰間的風刃。

“看來你的能力不是瞬移,應該是某種阻礙認知的能力”

“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要回家。”

“說說吧,等級劃分。”

“嗚嗚....”

“......別哭了,不知道還以為我惹你生氣了呢。”

我遞了張紙過去“擦擦眼淚, 好好說話”

“等級...還沒有一個...大致的劃分,現在就以'感氣,運氣,用氣'來簡單劃分,目前所瞭解到的境界。別看他們沒什麼區別,在這個時期差距可是很大的。”

“我知道”,像那個用火的男生才堪堪到運氣的初期。要是到了後期應該可以憑空起火。

“所以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最後詳細說一說你們知道的我的事”

“也沒什麼,就調查了你的家庭背景,老家在哪裡彭,祖上是什麼人...,但是我們沒有要挾你的意思,所以才會讓我來和你談。後面軍區的也有可能會來找你。這封邀請函給你,若是以後有意,照著上面的地址來找我。”

我接過去,散去風刃“不送,不過你得先吃完飯,不準剩。不然打你。”

“嗚嗚嗚,好”

是高家高鹿鳴,而不是高家。呵呵,有點意思。

[2034年6月3,晴]

[我已經開始接觸到了一家勢力,並透過她瞭解到了一些現狀。現在我愈發好奇未來會是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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